第二十一章:她是娛樂圈如今的當(dāng)紅影后
吃完飯后,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半了。
云舒又喝了口茶,暖洋洋的,仿佛身心都得到了舒緩。
“阿舒,我想去……”祁清箬一臉不好意思的戳了戳少女。
少女了然,“你想去撿貝殼?”
“嗯嗯。”祁清箬使勁點頭,渴求道,“可以嗎?”
云舒皺了皺眉,顧忌在場的另外兩個人,她在手機上敲下幾個字,“不安全。”
小姑娘剪水雙眸睜得大大的,撒嬌道:“可我真得好想要嘛,我同桌就有一個特別好看的貝殼項鏈呢?!?p> 經(jīng)不住祁清箬撒嬌,少女嘆了口氣,也只能同意。
“別走太遠,護身符戴好,有事及時聯(lián)系?!?p> 要不是云舒有事,她會直接選擇陪祁清箬去。
“知道啦?!逼钋弩柰铝送律囝^,乖巧應(yīng)聲。
目送她離開,少女轉(zhuǎn)過身面對祁綏和唐律,聲線冷淡道:“兩位,可以自便?!?p> 她輕輕頷首,“告辭。”
“誒,云大師你要去哪???”唐律下意識叫住她。
祁綏也看向她。
云舒有些不耐煩的蹙起眉,冷冷道:“跟你們沒關(guān)系。”
主動邀請祁綏和紀(jì)律的是她,如今不耐其煩的也是她。
她要離開,卻被祁綏拉住了胳膊,男人眉眼如墨筆細細描繪,精致的仿若一幅畫。
一貫冷峻的眉宇莫名有些溫柔,很是惑人沉淪。
“可以帶上我嗎?”他垂下那雙頗為好看的瑞鳳眼,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狗。
原本要拒絕的話語驀然卡住,云舒不自然的撇開目光,眼尾有些殷紅,下意識道:“可以。”
話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對上男人戲謔的目光,她強自鎮(zhèn)定道:“但他不行,只能帶你一個人?!?p> 說都說了,云舒也總不能再反悔。
當(dāng)然,就算她反悔也沒什么,可就是不想那么做。
,她從來都是隨心所欲的人。
既然不想,少女自然也是順應(yīng)本心了。
正好也可以好好近距離歡察一下她。
祁綏笑了,朝紀(jì)律道:“你先回去吧?!?p> 紀(jì)律愕然,“誒三哥……?”
“嗯?”男人瞇了瞇眼,氣息有些危險。
紀(jì)律渾身一激靈,只能咽下到嘴邊的話,“…好的。”
云舒約了人。
來人一襲明黃色古裝龍袍,烏黑濃密的發(fā)有些許凌亂的披落下來,隱隱能看見冠冕壓過的痕跡。
女人抹了把臉上熱出的汗,提著長擺走過來,“找我啥事?”
她抬起手,看了眼時間,“一小時后有我的戲份,不能離開大久?!?p> 祁綏眼里閃過抹驚訝。
她是娛樂圈如今的當(dāng)紅影后,粉絲破億的那種。
哪怕祁綏不關(guān)注娛樂新聞,也聽說過她。
云舒露出一抹笑來,“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事?!?p> 祝蕓用手扇了扇風(fēng),有氣無力道:“什么事?你問?!?p> 祁綏也有些好奇的看過來。
“真是的,有事不能手機上問嗎?非要我跑過來一趟?!彼挥杀г沟?。
少女摸了摸鼻子,無奈道:“你忘了,上次惹你生氣,你直接把我拉黑了?!?p> 祝蕓一頓,接著嘟囔道:“那你不能提醒我啊,一天天的那么忙,哪能記住呀?!?p> “是是是,我的錯。”云舒寵溺一笑,也沒有跟她繼續(xù)掰扯。
“我想問問,就是流吟島最近有沒有什么都市傳說呀?”她壓低聲音問,刻意控制在祁綏能聽見的音量范圍內(nèi)。
女人想了想,遲疑道:“好像是有一個,我來也才三個月,可能也不一定準(zhǔn)確哈。”
她道:“我聽說流吟島上據(jù)說有九嬰的存在,沒有夜黑風(fēng)高時,總是會有小孩啼哭的聲音響起,隔天便會有人意外死亡,死狀猶如一個蜷縮起來的嬰兒?!?p> “你問這個干什么?”
“有些好奇罷了?!彼沉搜燮罱?,存了些試探他的意思,“你怎么想的?”
祁綏倒是面色如常,似是沉思了會才道:“一個都市傳說而已,不一定是真?!?p> 云舒沒看出什么破綻來,也只能輕輕咐和了句,收回目光。
她直覺告訴自已祁綏不簡單,卻也屬實沒有任何證據(jù)。
這次是她刻意試探,但很明顯失敗了。
而且祁綏也很有可能察覺到了她的意圖。
少女郁悶的踢了下石頭。
“怎么了?不高興?”祁綏歪頭問她。
“沒有?!痹剖娴馈?p> 她看了男人一眼,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和祝蕓認(rèn)識嗎?”
男人頓了頓,停下腳步,一臉認(rèn)真道:“那是你的隱私,我無權(quán)過問?!?p> “當(dāng)然,若是說私心,我也是有那么一點好奇的?!逼罱椀馈?p> 少女一怔,別開目光,冷冷清清道:“好奇我一個剛被豪門接回來的落魄千金,怎么會跟娛樂圈頂流影后認(rèn)識?”
祁綏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云舒道:“我以前住在鄉(xiāng)下,你應(yīng)該知道吧,祝蕓是我當(dāng)時的鄰居,小時候玩得多了,也就熟悉了。”
男人嗯了聲,不知信了沒。
但他信與不信,都與云舒沒什么關(guān)系。
而且她確實也沒完全說謊。
祝蕓的確從小與她一起長大,住得地方也很偏僻,荒無人煙。
那樣說倒也沒錯。
“回旅舍吧?!彼?。
祁綏沒意見。
回到旅舍的時候,那名老婆婆正站在大堂里,目光陰沉的注視著門口。
見到兩人后,她收斂了目光,滲人的眼珠子移向祁綏,聲音嘶啞道:“這位是?”
云舒上前一步,擋住男人,“我朋友,沒地方住,就一起過來了?!?p> “這樣啊……旅舍里還有許多空房間,可以收拾一問給他住。”她像是想要露出一個慈詳?shù)男θ輥?,但扯了扯臉皮,只覺得詭異。
少女搖了搖頭,“不必,我們一起住就行?!?p> 老婆婆似是有些驚訝,點點頭也不再多話。
“你有沒有覺得,這家旅舍的老板有問題?”云舒低聲問道。
祁綏點了點頭,“她的態(tài)度很詭異?!?p> 少女又看了他一眼,不裝了?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已想多了。
“不過流吟島常年處于危亂狀態(tài),居民詭異一點也很正常?!逼罱検沁@樣說的。
正常?
少女不可置信的看他,磨了磨后槽牙,冷哼了聲,“我先回房了?!?p> ……
祁清箬回來得有些晚了。
云舒坐在床上等她,見人平安回來,才微微松了口氣。
“阿舒,你怎么還沒睡呀?”一如既往的天真語氣,倒是沒什么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