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姐扶著一個未曾謀面的黑衣可疑(?男子回府,樓蘭樓春趕忙迎了上去
“這位是…?”
盡管身負重傷,但慕時初感到那兩股含著敵意的警惕目光時,還是本能地抬起眼來兇狠地打量了回去。
像極了一只小狼崽子。
錦年沒看到,對著自己的兩個侍從笑了笑,“這是我在外面撿來的,他當時靠在墻角,很虛弱的樣子?!?p> “好像受傷了,我就把他帶回來了?!?p> “小姐!”兩位齊刷刷地臉色變白,“萬一……”
“他自己都不能走了?!卞\年看了看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頭快磕下去了的男人,“我給他拖回來的?!?p> 她明白樓蘭她們要么是覺得危險,要么是覺得沒必要,不過她覺得,這件事應該做。
拖著比自己寬大許多的身子,讓他坐到自己的榻上。
“小兄弟,你還能回話嗎?”
同時錦年對著干站在旁邊的兩人吩咐:“拿繃帶來。”
“哦,還有……酒?”
不一會兒,侍女們就拿著東西來了
時常有客人送東西來,自己又愛屯東西,找這兩樣還是綽綽有余。
撕開那一圈暗紅的旁邊的布料,錦年拿著酒對著傷口倒了點,引起了一聲
“嘶——”
“對不起哦,忘記跟你說了?!?p> 等了一會后,錦年輕輕地揭起已經被泡軟的,和傷口粘在一起的布料,“啊,可能會有點疼,你忍忍?!?p> “嗯?!薄靶⌒值堋本o閉著雙眼,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怕的。
剝開了布料,那一塊翻飛的血肉就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作為姐姐的樓春連忙捂住了樓蘭的眼睛,錦年拿著酒瓶,又倒了一點上去。
“酒精消毒,別怕。接下來我要給你纏紗布了?!?p> “嗯?!蹦綍r初緊閉著雙眼,不自覺地咬緊了牙關,他是想說“我知道了”的,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顯然昭示著,他根本就沒力氣辦到這件事。
酒精浸入傷口帶來的痛感太過強烈,慕時初疼得呲牙咧嘴,覺得自己可能快要去見閻王了。
錦年拿起紗布,一圈一圈地纏上去,“好了!”終于大功告成了。也可以問自己想問的了。“你是怎么弄成這個樣子的?”
慕時初抿了抿唇,將臉偏向一邊,顯然不愿意多說。
“你這樣,我們可是要趕你出去的!”樓蘭上前一步,樓春早已經放下了擋在她眼前的手。
錦年也蹙著眉,沒有理由的話,確實不好讓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多留。而且要是被父親母親發(fā)現(xiàn)了的話,盤問起來連搪塞過去的理由都沒有。
“我……”慕時初遲疑了,“我是個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