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先發(fā)制人之前鄭綰綰就把齊王妃那惡毒的表情看在眼底,隨后幾個箭步走上前用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來了個先發(fā)制人!
穿越前,鄭綰綰生活的世家大族里也充滿著各種陰謀詭計,父親的十幾個小妾明爭暗斗,各房子女暗藏心機(jī),她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所以并不把齊王妃的這點小把戲放在眼里
鄭綰綰背對著所有人站在床榻前,神色淡漠地打量眼前的女子鄭皖皖。
她這也是第一次從別人的臉上看到自己的長相,其實無論是從五官還是身姿,確實可以稱得上絕代佳人,但鄭皖皖的美僅僅只是一張面皮,在她美艷的外皮卻下有著一顆毒蝎心腸。滿是算計
鄭皖皖被她陌生的目光嚇了一跳,幾次想坐起身,都被鄭綰綰一只手壓在肩膀令她動彈不得,心中不由一驚,什么時候上官爾雅居然有這么深厚的功力?
她瞪大了眼,剛要開口,又被鄭綰綰搶了先,恍然大悟道:“莫非太夫人說想嫁給李二少爺?shù)娜司褪峭钔钅??連著兩句都把鄭皖皖的名字喊得響亮,讓她無處遁形。
隨即她轉(zhuǎn)過身,沖著一旁的國公府老夫人跪下,一字一頓聲音清冷,“還請老夫人、母親為綰綰做主,不能讓綰綰蒙受這不白之冤!”
鄭皖皖也慌亂地跪下來,膝行到老夫人和齊王妃面前磕頭,“我才是真的大小姐鄭綰綰!今日是我派了身邊的侍女請喝醉了的李二公子來相會,實在是綰綰愛慕李二少爺已久。既然我鄭綰綰做了就敢承認(rèn),只不過請?zhí)蛉?、母親看在我一片至誠,就成全了綰綰吧!”
四周的女眷紛紛私下低語,還真是沒見過哪家閨秀這么不知廉恥的。
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jīng)被鄭皖皖捏造得很清晰了,只是此時李其并不在屋中,本來出了這種事人越少知道越好,可是為了營造輿論,所以才故意讓賓客女眷撞見這出鬧劇。
也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鄭綰綰沉聲反問,“既然你想嫁給李二少爺,那換了”和我一樣的衣服是什么意思?”
“胡說八道!”鄭皖皖終于惱羞成怒,“你……鄭……綰綰……!”
“我什么?妹妹你到是說呀?”鄭綰綰眸中閃現(xiàn)譏諷。
鄭皖皖差點喊錯名字,在她被鄭綰綰連番質(zhì)問下,更是自亂陣腳,心底反復(fù)思考了半天,才道:“我還要問問你,為什么換了和我一樣的衣服!”
她若是想證明自己是鄭綰綰,就必須把鄭皖皖說成是她的名字,如此一來就不能詆毀對方,不然就是詆毀自己的名聲。等事后恢復(fù)身份,才不至于有了不好的名聲。
鄭皖皖很糾結(jié),糾結(jié)死了!
鄭綰綰自然是早就意識到這一點,側(cè)目看向身邊一臉愁云慘淡的皖皖,“你說你想嫁給李二公子?如果真是這樣,又何必用毀壞清譽(yù)的法子?雖然你是庶女,但只要求了母親說明心意,母親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還是你心里知道母親根本不會為你做主,所以你才會不惜毀壞自己的名聲?”
聽鄭綰綰此一說,周遭得議論聲更甚。
“說的也是,異姓王和國公府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兩個又都是庶出的,按理說沒道理毀了自己的聲譽(yù)做這種事,難道真的是王妃……”
眾人齊齊看向已經(jīng)冷得快掉渣的齊王妃,覺得也許真是被說中了心思,不然她臉色怎么那么難看?
老夫人沉吟兩聲,開口打破僵局,“齊王妃認(rèn)為呢?”
齊王妃定定地望著上官云珠,嘆了口氣道:“綰綰,雖“綰綰,雖然你不養(yǎng)在我膝下,但是我對你和其他姐妹都是一視同仁,你這般想我實在傷了我的心。不過事已至此,看在你如此鐘情李二少爺,母親一定會為你做主!”
她這是在間接反駁剛才的議論聲,而且還透露出上官爾雅根本就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羊狼!
鄭皖皖又羞又怒,她恨得立即指著鄭綰綰的鼻子罵,可是那樣就是在罵自己,只能強(qiáng)忍著怒氣,哭述道:“母親,是女兒不知好歹,辜負(fù)了您對我的一片厚愛,暗藏心思不敢讓您知道,所以才想出此法!是我鄭綰綰不對,是我腌臜齷齪,不要臉!”鄭皖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得甚是動容,她打定主意要把鄭綰綰的名聲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