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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說,治療的意義不大。
顧小梨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情緒變得很低沉。
我洗著毛巾,想給她擦把臉。
“我快要死了么?”
顧小梨坐在床上,在我身后突然問道。
我的毛巾瞬間落入了水里。
我重新拿起來,擰干,走到她身邊,給她擦起了臉,“我不會讓你死的。”
可我知道,我擰不過死神。
“老師,我不怕死,真的。
等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