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店面被砸,她被打
現(xiàn)在被當(dāng)眾拂了面子,不打也不能了!
她冷冰冰看著他,按下手機的報警鍵,“第一次?看來太少了,多來幾次就適應(yīng)了?!?p> 肖萬破口大罵:“臭婊子!別給你不要臉!也不掂吧掂吧自己幾斤幾兩!”
說著,他狠狠踹了一腳面前的玻璃柜臺,發(fā)出砰的一聲。
簡厭睨著他,看出他忍痛和不可置信的表情,譏誚道:“你這點力氣都踹不碎個玻璃,還想著出門欺負(fù)人,回家洗洗睡吧?!?p> 實際上不是他力氣小,而是因為這不是純粹的玻璃。
肖萬被她的諷刺徹底刺激到,額頭上青筋暴起,奪過身邊混混手里的鐵棍,照著玻璃柜臺就是狠狠一下。
簡厭眼疾手快的后退一步,避免被打到。
“嘭!”
一聲巨響,玻璃柜臺沒有如愿以償碎掉,只有一小塊砸痕,幾乎看不見。
這個玻璃柜臺是牢固的鋼化材料,除非用電鋸切割,不然不會出一點問題。
肖萬沒想到會這樣,他打著唇釘?shù)淖齑筋澏?,丟了面子的憤怒讓他眼都紅了,他指著店面,對著身后二十多個混混怒吼道:“給老子踏馬的砸了這個破店!”
“砰!”
“嗙啷!卡啦!”
巨大的打砸聲噼里啪啦響起來,甜點被砸了一地,托盤的玻璃渣飛濺。
簡厭轉(zhuǎn)身就要從后門逃出去。
卻被肖萬看見,沖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臉上有暢快的惡劣笑容:“往哪跑呢!你不是狂嗎?現(xiàn)在怎么不狂了?”
簡厭站定,轉(zhuǎn)身抬手甩了他一個耳光。
“啪!”
她只覺得自己手腕被他碰到的地方都臟的很,“惡心?!?p> 她扇的時候用的是手掌第五掌骨到三角骨的地方發(fā)力,快準(zhǔn)狠彌補了力量上的缺陷。打的肖萬站都站不穩(wěn),捂著臉搖晃身體。
他甩了甩發(fā)暈的頭,猛地沖上去打她,“竟然敢打我,你個賤人!”
那些小混混象是蝗蟲一樣,所經(jīng)之地遍地狼籍。甩著鐵棍暴力擊打,除了玻璃柜臺和柜子沒壞,其他都被打碎一地,無處下腳。
簡厭前世曾學(xué)過基本防身技巧,對付沒有格斗經(jīng)驗的人來說綽綽有余。
一個閃身躲開肖萬的攻擊,他摔了個狗吃屎。
到此,她毫發(fā)無傷,而他已經(jīng)狼狽不堪。
只是當(dāng)那些小混混聽到命令都將她團團圍住時,縱使厲害也沒法再用技巧取勝。
她面對這個局勢,眼神沉下來,握著手機的左手用力的發(fā)白。
要是警察還不能趕過來,她的處境將極為惡劣。
今天她為了一了百了直接送這個不良少年進局子,沒有再請保鏢。
現(xiàn)如今事情比她想的要糟糕的多……
“你們兩個,給我按住她!”
肖萬讓兩個混混捉住她,簡冷著臉,用肘關(guān)節(jié)擊打左邊的混混的尾部,右手抓著肩膀上的手,用力一扭,咔嚓一聲對方手被扭脫臼。
后面的混混都沖上來控制她,她拼命掙扎,可對方人太多了,就算她有三頭六臂也不能掙脫。
她怒道:“放開我!”
肖萬逼近,一腳踹開她手里的手機,摸了一下自己腫脹發(fā)疼的臉,“竟然打我!我爸都沒打過我!”
他陡然暴起,極為用力的一巴掌打在她右臉上,“讓你打!我讓你打!死賤人!”
她被打的頭一偏,發(fā)絲落在額前。痛意迅速蔓延,眉頭緊蹙。
正當(dāng)她被打的低頭沒緩過來,他陰沉沉掐住她的下巴,尖利刻薄的臉上眉毛上揚,“我這輩子第一次被人打,是你這個臭娘們!”
她雖然被侮辱的被迫抬起頭來,眼中卻只有蔑視與冷笑,仿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睨著他,“拋磚引玉,后者居上?!?p> 字字如珠落盆,清脆中帶著無盡威壓。
肖萬不學(xué)無術(shù),整天打架泡吧沉迷聲色,根本理解不了他前半句話,整句話只能靠猜,導(dǎo)致本就掛彩的臉更顯狼狽。
漲紅著臉,一副憋著怒火無處發(fā)泄的模樣,“想死是不是!”
他抓起她的連衣裙的衣領(lǐng),一副要勒死她的模樣。布料勒著她的側(cè)頸,使她呼吸困難。
她并無肖萬想象中的會哭著求饒模樣,反而冷靜無比,不像尋常人。
那神情仿佛要將他厭惡到垃圾堆里,“你可要想好。一旦勒死我,你身上就背著人命官司了?!?p> “呵!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放過你?我肖萬最不怕死人!”
他更加用力的拽著她的領(lǐng)子,甚至更嚴(yán)重的,另一只手掐上她的脖子。以此來顯示自己對警察和權(quán)威毫無顧忌。
她的臉色有些發(fā)青,呼吸不暢,“沒少做這種事是吧?都能當(dāng)眾殺人,看來你爸爸是真厲害??!”
“死了就死了,拿倆錢打發(fā)了就是了,你以為會掀開什么波浪?”
他的話帶著譏誚,嘲諷她的天真。
“不會真以為打人犯法、殺人償命吧?”
樂的他幾乎要彎了腰,用力將她推到地上。
簡厭被松開,劇烈咳嗽了幾聲,扶著后墻站住,腿在發(fā)軟,抬眼盯著不良少年,只覺得可笑。
站定之后,肖萬被她那眼神看的有點發(fā)怵,這個女人怎么一點都不怕死!
對周圍的混混發(fā)了個命令,惡狠狠的帶著恨意:“把她拖出去,拖到大街上扒光了衣服?!?p> 聽到這句話,她瞳孔一縮,嘴唇微微顫抖,咬牙切齒的罵道:“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就你還威脅我?你算個什么東西,立牌坊的婊子一個!”
他終于從她眼里看到慌亂情緒,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意,“不讓你嘗嘗苦頭怎么對不起你這幅清高的模樣?”
那些混混對肖萬的命令言出必從,得了命令后,抓著簡厭的手腕就將她往外拖。嘴里惡臭的罵著臟話,也一副很暢快的樣子。
簡厭怎么都無法掙脫,卻不甘心被人控制命運,她咬緊牙,在被拖出去時猛地抓在玻璃門,牢牢拽著門把手。
“死娘們力氣還挺大!給我松開!”
那些小混混用拳頭打她的胳膊,逼她松開手。她嘴里都有血腥味了,死都不放手。
就在這時,隱約有警笛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