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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工具人后我被追妻火葬場了

第23章“她什么臉色,我什么態(tài)度。”

    江知墨在旁邊看著沈輕虞懟江老太太不由的勾起唇角。

  他站在她身后,頭一次覺得被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以上身份都不是,你吹什么?我還以為是什么厲害的身份呢?”沈輕虞嫌棄的表情很夸張。

  在別人看來很搞笑,可是在江老太太眼里就是挑釁她的一種行為。

  江知鶴開口指責沈輕虞:“沈輕虞,你怎么有臉說一個老年人?你的道德呢!”

  “她都沒愛幼,憑什么要我尊老,人與人之間是互相尊重的,她沒尊重我,我憑什么尊重她。

  她什么臉色,我什么態(tài)度,別給我扯什么道德?!?p>  不就是個男主嗎?給他能的。

  【宿主,江知鶴是男主唉,男主罵得輕一點?!?p>  “我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他要不是男主,他已經(jīng)被我踹進墻里面,摳都摳不下來了?!?p>  系統(tǒng):我的宿主這么的殘暴。

  “你又是什么身份和我講話?”江老太太反問道。

  沈輕虞頭發(fā)往后一撩一臉得意的開口:“我是優(yōu)秀的共產(chǎn)黨員,祖國未來的花朵,優(yōu)秀志愿者?!?p>  江知鶴:……

  江老太太:……

  江知墨嘴角含著笑。

  “你……”江知鶴剛想開口說話。

  “別逼逼,小心我罵死你?!鄙蜉p虞一個冷眼過去。

  江知鶴見識過沈輕虞嘴巴的威力,還有手上的暴力,他有時候雖然口嗨,但不敢徹底得罪沈輕虞。

  江老太太見罵不過沈輕虞,立刻把矛頭轉(zhuǎn)移到江知墨身上。

  “都怪你,你是不是想讓她過來氣死我,我怎么攤上個這么不孝的子孫?”她哀嚎著。

  對付這種無賴只能用無賴的方法來打敗。

  沈輕虞挑了挑眉很不屑。

  都是姐當年玩剩下的。

  她就湊過去戳了戳江老太太,迅速躺在地上哀嚎著:“救命??!這個老太婆和江知鶴給我下毒了,救命?。 ?p>  她哀嚎完全身還抽搐。

  江老太太被嚇的讓傭人扶上樓了,這個神經(jīng)病,早知道她就不惹這個神經(jīng)病了。

  江知鶴坐在旁邊嘴角抽了抽。

  江知墨見江老太太走了,伸手到沈輕虞面前:“好了,她走了,起來吧!”

  沈輕虞站起來整理凌亂的頭發(fā)和衣服。

  坐在那盯著江知鶴。

  江老太太也不喜歡阮書禾,每次見到江老太太都給她擺臉色。

  所以現(xiàn)在她才敢來找江知鶴。

  沈輕虞環(huán)視四周看到一個服務(wù)員長得特別像顧秋。

  她怕顧秋又捅出什么簍子來。

  就吩咐阮書禾盯著江知鶴不讓他喝東西,她則去追顧秋。

  顧秋察覺有人在追她,特地加快的腳步,沈輕虞也加快腳步追上去。

  走到樓梯口,顧秋突然停下來回過頭來帶著笑意望著沈輕虞。

  沈輕虞轉(zhuǎn)念一想她中計了:“不好。”

  顧秋的目標是江知鶴也可以是阮書禾。

  她急匆匆跑回宴會,只見別人在和阮書禾交談,那人遞給阮書禾一杯酒。

  阮書禾準備喝,高腳杯還沒碰到嘴唇,沈輕虞急匆匆的撲過去拍掉在地上。

  “書禾。”

  酒掉在地上,敬酒的人有些不滿的說:“這位小姐是怕我會給阮小姐下毒不成?”

  這位禿頂大腹便便的男人,她記得是江氏合作的一個翡翠供貨商。

  雖然江也不是只有他一個翡翠供貨商,但是他的翡翠種水是最好的。

  得罪他對江知鶴以后的事業(yè)沒有好處。

  沈輕虞一臉不好意思的賠笑道:“不好意思啊,李總,我當然沒有這樣想啦,只是今天書禾吃了頭孢不能喝酒,你懂的。”

  但是李總似乎不吃這一套道:“別把我當傻子,這個酒你替她喝,今天這個事就了了?!?p>  死禿頭,給你臉了是不是!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不就是杯酒嗎?喝酒喝有什么了不起的。

  現(xiàn)在這個情形敵在暗,阮書禾和江知鶴是最會出事的。

  “行,這杯酒就當是我給你賠罪了!”沈輕虞很爽快接過李總的酒,一飲而盡。

  沈輕虞在心里默默和系統(tǒng)說“媽的,我真鄙夷現(xiàn)在的自己,我真的想一杯紅酒呼他臉上,但是不能這么做。”

  【沒事,宿主,到時候完成任務(wù),我給你留時間去暴揍他一頓。】系統(tǒng)提議。

  “唉,這個我覺得可以,你一定要記得。”一想到這個沈輕虞心理舒服了好多。

  喝完酒她怕再節(jié)外生枝就叫阮書禾帶江知鶴先回去。

  她親眼目睹他們兩個離開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

  突然就覺得身體好熱,從內(nèi)到外的發(fā)起熱,還暈乎乎的。

  “系統(tǒng),我這是怎么了?頭暈暈的,像喝了假酒,走路都走不直了還有重影?!?p>  【宿主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是喝了被下藥的酒?!?p>  “??!”她要崩潰了,她好不容易把男女主避開了,這骯臟的手段,現(xiàn)在好了被她喝到了。

  她七歪八扭的走著,就在要摔倒之際江知墨沖過來一把將她摟住。

  “輕虞,你怎么了?你怎么這么燙?”江知墨關(guān)切的問。

  “好熱,好熱?!鄙蜉p虞念叨著。

  她趴在江知墨身上,絲絲涼意傳來。

  她抱著江知墨的身體越來越緊,她的頭靠在他胸脯上蹭了蹭:“好涼,好舒服??!”

  “輕虞,輕虞,你醒醒?!苯袉局?。

  江知墨將她抱上車,湊過去嗅了嗅,她身上沒有酒味,應該是被人下了藥。

  沈輕虞睜開朦朧的雙眼,恍恍惚惚,呼吸聲加重看著江知墨的唇,輕輕的吻了上去。

  好涼!好軟!像雪糕一樣。

  嘴唇被吻住,江知墨身體僵的僵,眼睛瞪大頓時不知所措。

  他著急的推開沈輕虞:“輕虞,你清醒點,你被下藥了?!?p>  江知墨緊緊的抓著沈輕虞雙肩不讓她撲向自己。

  “我很清醒?!鄙蜉p虞迷迷糊糊的說。

  “你知道我是誰嗎?”江知墨試探道。

  沈輕虞瞇著眼睛:“你是江知墨啊!”

  他抓住她的手慢慢松開,她再次撲上去抱著江知墨的頭吻上去。

  江知墨緊緊摟著她的腰,迎合著她。

  沈輕虞跪坐在江知墨大腿上,將江知墨壓在車后排的座位上猛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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