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王爺一夜未歸
這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
她的在二十公里之內,也就是四十里地,都能夠健步如飛,但是超出這個范圍就不行了。
而且,在提升速度后所在地待的時間長短也有限制,距離越短,時間越長。
至于能待多久,她短短時間內還沒記錄出來。
也就是說,她的想法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完全行不通!
“難道說,我這輩子都要跟這個蕭北乾捆在一起了……真坑爹啊!”
花從筠累得躺在床上,看著屋頂發(fā)呆。
好一會兒后,她才起身吐了一口悶氣,將不爽轉移到花鴻德身上去!
她說過,侯府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所以,她偷摸進入皇宮御書房,本想著將花鴻德那幾個賬簿放下就走的,結果看到桌子上醒目的圣旨。
從未見過真正的圣旨長什么樣,她好奇就拿起來打開。
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著里,定北王府本應該是兩日后被抄家流放的,現(xiàn)在竟然將日期提前到明日上午!
“難道說是因為我的出現(xiàn),打亂了一些劇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花從筠慶幸自己走了這么一遭。
將圣旨回歸原位后,她把賬簿放在圣旨旁邊,之后飛速
回到王府,然后開始將王府該拿的東西都給移入空間中。
等明日被抄家,那這歷任定北王辛辛苦苦保家衛(wèi)國得到的獎賞可就要被充公了!
這一頓忙活下來,已經(jīng)寅時過半,她累得倒頭就睡。
但沒睡多久她就被一陣劇烈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快醒醒,小姐……”
花從筠坐起身,走過去打開門,“是不是被抄家了?”
“小姐……小姐您什么時候換了衣裳?”銀杏一愣。
花從筠擰眉,“這不是重點。我問你,是不是有人帶著圣旨來抄家了?”
“是!真的如同小姐說的那樣,定北王府真的出事了,現(xiàn)在宮中的御林軍正在將大家都給抓去前院。小姐,咱們……”
銀杏說著說著,紅著眼睛,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哭什么?”花從筠皺眉看了一眼,“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被帶去賣掉的?!?p> 聽聞此言,銀杏抬起頭,眼睛濕熱不已:二小姐她……她真的是個好人。
“王爺呢?”
“奴婢也不知道,昨夜王爺一夜未歸?!便y杏擦了擦眼睛,搖搖頭。
“那咱們先去前院看看。”花從筠揉掉眼睛里的眼屎,越過銀杏,大步流星往前院走。
定北王府,前院。
卯時三刻,天色灰蒙蒙。
高低起伏的哭聲在這個清晨格外刺耳,蓋過了鳥兒在枝頭的歌聲。
此時定北王府門前站了不少百姓,定北王府滿門赤膽忠心,如今卻被打上‘私藏甲胄,蓄養(yǎng)私兵,意圖造反’的罪名,百姓是萬般不解和絕對不信的。
可圣旨在那,沒有人敢挑戰(zhàn)皇權,所以只能在門外干著急。
花從筠走到這邊,放眼望去,發(fā)現(xiàn)定北王府其他幾房的都被帶到這里,衣衫不整,一看就是強行從被窩擄起來的。
如今他們正按照每一房站好,下人和主子也分開站。
一大批御林軍進進出出,還在不斷將府中的人給帶到前院。
蕭北乾去哪里了?花從筠的目光掃視一遍全場。
就在這個時候,有眼尖的人注意到她,尖叫道:“你不是花千柔!你是何人?”
這一個突變,讓嗚嗚渣渣的前院瞬間安靜下來。
定北王府的人全都看向花從筠主仆。
他們認得,這個陪嫁丫鬟就是昨日跟著進府的那個,但丫鬟身邊的……確實不是花千柔!
定北王妃被人替換了?!
這個消息可比被抄家還勁爆?。?p> 花從筠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目光,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不錯,也知道后面劇情,可是她不認識這些王府的人?。?p> 畢竟文字和人臉想要對上,還是需要點時間的。
就在她想著要怎么回答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道沙啞沉重的聲音:“她叫花從筠,是本王的王妃?!?p> 音落,花從筠的腰身一緊。
等反應過來,她已經(jīng)被蕭北乾摟著腰走到眾人面前了。
圍在王府門外的百姓看到后,都議論紛紛。
“花從筠?這不是太師那個遺失十幾年的親生女兒嗎?怎么是她嫁過來?據(jù)說她以前是在鄉(xiāng)下住的,是個土包子?!?p> “這誰知道呢!不過這么一看,這花從筠也不土啊,長得也不比花千柔差?!?p> “大眼睛,小嘴巴,翹鼻子,冰肌玉膚,身姿也不錯……”
“可惜了這樣的美人,今日開始就要受苦了!”
蕭北乾聞聲,淡淡地將目光移出去。
剛才還在議論的百姓紛紛閉上嘴。
“馬統(tǒng)領,本王昨日新婚,今日你們卻帶人來吵鬧,意欲何為?”蕭北乾回眸,看向下令之人。
保持沉默的花從筠想起書中的描述。
御林軍是專門聽從詔帝命令的,設有總統(tǒng)領、左右兩個統(tǒng)領,以及將軍和帶刀侍衛(wèi)等等。
而眼前這個,正是御林軍左統(tǒng)領‘馬義’,也曾和蕭北乾結過怨。
馬統(tǒng)領聽到這話,板著臉很嚴肅,但眼中是藏不住的春風得意,“既然定北王也到了,那定北王府,接旨吧!”
其余人一聽,紛紛下跪。
就在花從筠糾結要不要跟著這樣做的時候,蕭北乾卻攬著她的腰越來越緊,也沒有下跪的意思。
“定北王,你這是要抗旨不成?”
“先皇有過圣令,無論面圣,無論接旨,定北王皆可不跪。而今,我還是定北王?!笔挶鼻娌桓纳?。
馬統(tǒng)領氣到了,將目光放在花從筠身上,“那她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