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剛準備動手,城樓上站在最中間的人感覺到了后背一陣發(fā)涼,下意識就喊到“別打,別打,將軍,老夫是幽都的前城主,我愿意協(xié)幽都全體軍民歸降,只求各位放我等一條生路”
蕭安瑜盯著老者看了好一會都沒有回應(yīng)。
城門上的老者在這么長時間的等待里早就焦慮的汗?jié)窳撕蟊场?p> 蕭安瑜看著這個老者的神色不似作假,便收回來已經(jīng)夾在之間的銀針。
抬起頭對著那個老者說“我可以保證這一點,麻煩開城門吧”
等了一會,面前的城門便打開來,入城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以老城主為首,所有百姓都跪在道路兩旁。
這一幕嚇得蕭安瑜趕緊從馬上爬了下來。扶起老城主讓他把所有人都叫了起來。
后來在老城主的帶領(lǐng)下入主了城主府。一進城主府蕭安瑜便報著沈淼淼進了房間幫她壓制原主的意志。將剛接手幽都的所有事宜都交給了原本邊城軍的一個將領(lǐng)程肅去管理。
蕭安瑜守了沈淼淼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的之后沈淼淼才幽幽轉(zhuǎn)醒。
蕭安瑜看沈淼淼醒了之后又喂了一顆清心丹再叮囑了一些話之后就把沈淼淼托付給了城主府的丫鬟照顧,自己急急忙忙趕向了傷兵療養(yǎng)的地方去幫忙。
沈淼淼在床上躺了一會覺得實在無聊累的慌,干脆也起了身讓那個丫鬟給自己帶路去了前廳幫忙處理接手幽都之后的各項事務(wù)。
在沈淼淼這邊開打的時候,葉悅兒這邊還在大森林里喂蚊子呢。
葉悅兒這邊派來的新城主謝弦是個京都有名的紈绔子弟,平日里不學無術(shù),凈是流連于各大青樓的那種。
原本大家都以為新派來的城主早該在昨晚就到了各城的,結(jié)果今天葉悅兒和蘇若卿才走到一半,斥候就來匯報說越州的新城主還沒到。
葉悅兒覺得自己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這么無語的時候了。一想到另外兩處可能正打的火熱呢而自己在這里喂蚊子,然后怨氣就更重了。
葉悅兒一連在草堆了趴了半個時辰之后,終于忍不住了。
葉悅兒用胳膊肘碰了碰蘇若卿吐槽著“不是,你那個皇兄,到底有沒有腦子啊,都選的什么玩意啊,都過去那么久了還不來,要不是我們突然打算智取,這個時辰我們都快把越州打下來了?!?p> 蘇若卿雖然也有點不耐了,可還是推了推葉悅兒說“趴好,別動了,快了快了,別急,到時讓你揍他一頓解解氣?!?p> 葉悅兒又安分了一刻鐘,在被蚊子咬了第五口之后,直接暴躁的從地上躥了起來,然后直接快速的爬上了樹。
蘇若卿看了葉悅兒一眼又一眼,最后只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什么責備的話也說不出口。
蘇若卿也說不什么重話來,畢竟如果沒有這次的大變故,葉悅兒是親傳弟子,還是五宗五個親傳里唯二的女孩子。
原本該是被千嬌萬寵的女孩子,現(xiàn)在為了仙界,為了幫自己完成任務(wù),不僅在草叢里趴了半個時辰又一刻鐘,還被蚊子咬了渾身包。蘇若卿都覺得自己沒有去管教她的隨性的資格。
正這么想著,葉悅兒突然出聲了“大家準備,那個新城主的車隊來了。預(yù)估一刻鐘就會進入我們的攻擊范圍內(nèi)?!?p> 蘇若卿立刻正色了起來,還是正事更要緊些。向身后的人打了個手勢,讓所有人呈包圍式散開來。
等車隊快走到中央的時候,所有都聽見了一陣男女調(diào)笑的聲音。給蘇若卿和葉悅兒聽的額角直跳。
等整個車隊走到了最佳的攻擊范圍內(nèi)的時候,蘇若卿打了個手勢示意所有人一齊動手。
無數(shù)箭矢從四面八方射了出去。周邊那些武功不是很高的仆人和丫鬟全都被射死了。
有點武藝沒被射中卻被箭頭劃過的,也都中了劇毒瞬間暴斃。
最后只剩下了一個武藝高強的貼身護衛(wèi)。
蘇若卿直接從林中躥出去,直面與那個護衛(wèi)打了起來,且在蘇若卿的可以引誘之下,兩人離馬車越走越遠。
葉悅兒看兩人離馬車已經(jīng)有一段距離了,立刻從后方繞到了馬車旁邊,一把掀開了車簾。
車內(nèi)的女人立刻嚇得叫出了聲。葉悅兒立刻一刀了解了她,然后拿出那塊早就抹好了蒙汗藥的帕子捂上了謝弦的口鼻讓人迷暈了過去。
哪怕葉悅兒的速度已經(jīng)足夠快了可那個女子的喊叫還是引起了走遠了的侍衛(wèi)的注意。
等他想起自己的主要職責往回趕的時候,就看見葉悅兒直接抓著自家主子的衣領(lǐng)想拖著死狗一樣拖著往前走。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密林離又一道箭矢射出,哪怕他躲得已經(jīng)很及時了,可還是被劃出了一道傷口。片刻就一口血吐了出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解決了最后一個人的蘇若卿走到葉悅兒旁邊結(jié)果了謝弦。蘇若卿同情的撇了眼被拖行了一會之后已經(jīng)渾身破爛不堪的謝弦。
此刻的越州城內(nèi),遲遲等不來新城主的老城主焦躁的在大堂里來回走動。
突然跑進來了一個小廝來報信“老爺,老爺,新城主....新城主....在城外.....”小廝一路從城門口跑來,已經(jīng)累的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了。
小廝眼看著自家老爺就要往外奔去,都顧不得尊卑了,一把抓著自己老爺?shù)囊滦洌ゾo時間又喘了幾口氣之后接著說“不是,不是來了,是叛軍....叛軍抓了新城主做人質(zhì),帶著新城主到城外了?!?p> 老城主溫度一聽這話,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就要暈過去了。
這個謝弦是皇后的侄子,這次派遣新城主,謝夫人看是個可以歷練歷練自己兒子的機會,便求了皇后得了這次機會。
皇后的侄子啊,溫度越想越覺得自己晚節(jié)不保了。顫抖著腿哆哆嗦嗦的感到了城墻上。
往下一看就看見那位公子哥,被人扒的只剩下貼身衣物的掛在了一個粗桿上。那根桿子就直直的插在大軍之前。
溫度覺得自己不如直接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