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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有新科技?上繳國庫氣死她

第二十三章 顧鳶利用規(guī)則獲勝,蘇禾心有不甘

  可真是好大一張臉。

  不止那老者,連顧鳶都給氣笑了。

  “妙玉娘子這是想挑戰(zhàn)戴夫子權威?”

  那湖青色錦衣老者正是麓山書院負責掌管宗師子弟訓導的宗師——戴冒山。

  戴冒山是出了名的耿直,為人公正嚴明,從不徇私。

  就是天子犯了錯,他也敢指著鼻子罵。

  今日卻三番兩次叫一個小輩給拂了面子,戴冒山面子上如何過得去?

  若他忍下這口氣,往后他也不必在書院任職了,趁早收拾了行當回家去!

  怒火“蹭蹭蹭”往上漲:“妙玉娘子既如此狂妄自大,那老夫就讓你死個明白?!?p>  怒的一甩衣袖。

  “郡主所出‘裊裊亭上風’,其中‘裊裊’說的是形態(tài),‘亭上風’指的是地點。妙玉娘子所對‘陣陣竹中雨’,其中‘陣陣’形容的是時間長短,豈不是牛頭不對馬嘴?”

  “妙玉娘子博才多學,竟連這簡單的對子都對不出來,莫非也是欺世盜名之輩?!?p>  不過一個拋頭露面,阿世媚俗的小女子就敢質疑他人品。

  真是不知所謂。

  戴冒山毫不留情批判。

  這話猶如一巴掌狠狠扇在蘇禾臉上,幾乎將她這些時日好不容易經(jīng)營起來的名聲摧毀。

  蘇禾暗暗磨牙,怎能接受自己功虧一簣。

  不服輸?shù)毓V弊樱骸岸吩婇w原本沒有這樣你出上聯(lián)我對下聯(lián)的規(guī)矩,是平陽郡主突然改變規(guī)則,我一時緊張對錯了而已?!?p>  “戴夫子你這樣橫眉冷對,對我極盡羞辱詆毀,莫非是對我先前出言不遜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都到這時候了,她都還不忘攀扯戴冒山。

  顧鳶聽得只想笑。

  對那邊氣得臉色發(fā)青的戴冒山安撫一句:“戴夫子請息怒,今日是我請夫子過來,害得夫子遭受不白之冤,事后,我一定給夫子您一個交代。”

  隨即,深深看一眼蘇禾。

  蘇禾被她看得心虛,慌亂移開視線。

  正此時,香爐里點著的香燃盡。

  采菊高聲宣布比試結果:“第一局:平陽郡主勝?!?p>  ???!

  第一局就這樣結束了?

  臺下眾人驚得嘴巴都張大了,有些索然無味。

  而臺上蘇禾聽到這話,猛地扭頭。

  眼底升騰起火苗,怒吼:“時間還沒到,我沒輸!”

  “妙玉娘子,不如你看看你眼前的香爐?!?p>  采菊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但謹記顧鳶吩咐,不敢表現(xiàn)得太明顯,只得努力撇笑。

  伸手指了指蘇禾面前香案,提醒。

  蘇禾陰沉著臉垂下視線,這一看,又不得了。

  一炷香怎會這么快就燃盡?

  肯定是顧鳶做了手腳!

  顧鳶早猜到她不會輕易認輸,看一眼東籬。

  東籬會意,又請了三個身穿綢緞衣裳的男人上來。

  東籬向眾人介紹:“這三位是做印香生意的掌柜,可以由他們分辨一下,看看這香有沒有被做手腳?!?p>  說完,請三位掌柜一一鑒別香爐里燃盡的香。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三人鑒定完畢,一同搖頭:“這香并未被做過手腳?!?p>  東籬微笑著躬身道謝,隨后看向蘇禾:“那么請問妙玉娘子還有何話說?”

  蘇禾連連找借口又被打臉,臺下看熱鬧的人反應再遲鈍,此刻也咂摸出些不尋常的味道來。

  人群異動,各種質疑蘇禾“才學”的聲音不絕于耳。

  蘇禾又氣又惱,狠地一跺腳:“你們少胡說八道,那些詩詞皆出自我口,我看你們是比不過我心生嫉妒!”

  話落,又狠狠剜一眼顧鳶:“這一次,我要先出題。”

  上一局,顧鳶不過是利用規(guī)則僥幸贏了她。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所有輕視她的人刮目相看,狠狠羞辱顧鳶!

  蘇禾在心底暗暗發(fā)誓。

  顧鳶佯裝不知她的算計,很好說話:“好?!?p>  采菊宣布規(guī)則:“第二局:仍是以一炷香時間為限,平陽郡主與妙玉娘子需先后作出一首七言詩,詩的題目是“山河”,詩句中不能出現(xiàn)有關“山川河流,日月星辰,風花雪月”等詞。”

  “因第一局平陽郡主先出題,妙玉娘子心有不服,故這一局,妙玉娘子先作?!?p>  “妙玉娘子,請吧?!辈删招覟臉返?。

  氣得蘇禾臉都綠了。

  這是什么破規(guī)則?

  作“山河”卻不能出現(xiàn)“山河”,不止是“山河”,就連“日月星辰”也不能有,一炷香時間,她哪來得及背出一首符合規(guī)則的詩?

  顧鳶就是故意的!

  蘇禾陰著臉,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

  臺上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臺下有人替蘇禾擔心:“這難度可不小,不知妙玉娘子能不能作得出來?!?p>  “她一定行。”旁邊一席白衣的俊逸男子肯定道。

  惹得眾人紛紛朝他看過去。

  不是容瑕又是誰?

  顧鳶在他來時就看到了他,聽到這話,譏諷地掀了下唇角,不置可否。

  旋即,淡然地移開視線。

  從容瑕動搖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她心里再也掀不起任何波瀾。

  臺下容瑕也注意到了顧鳶目光,見她眼神冰冷,彷佛自己于她而言就是個陌生人。

  心底不由得泛起一陣苦澀。

  臺上蘇禾執(zhí)著筆,久久不見落下。

  額上已經(jīng)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滴,兩滴,三滴——

  滴透紙背,留下一道道去之不掉的痕跡。

  香——已燃盡了半根。

  采菊與東籬互相對視一眼,皆緊張又期待地盯著蘇禾那邊。

  只要她作不出來郡主就贏了!

  我可以,我一定能想出來。

  快想出來啊。

  蘇禾急得在心底吶喊,握筆的力道不自覺加重,差點連筆桿都捏斷了。

  可越急,腦子里就越是一團亂麻。

  任她如何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快燃,只要一燃盡郡主就贏了!

  采菊與東籬同時在心里祈禱,只差沒上去幫忙吹了。

  顧鳶看著兩個丫鬟焦急的模樣,心里好笑又感動。

  卻也了解蘇禾不會就這么輕易認輸。

  果然——

  在香快要燃盡之時,蘇禾“啪”一下放下筆。

  為自己辯駁:“這不公平?!?p>  “這怎么不公平?”采菊忿忿不平。

  心里恨死了蘇禾。

  總是一到關鍵時刻就出幺蛾子,她前世是蟬蛹吧!

  陰陽怪氣:“妙玉娘子先是質疑夫子們幫忙作弊,后又懷疑這香有問題,要不是郡主早有準備,就真得被妙玉娘子你倒打一耙潑臟水了?!?p>  “這次又說不公平,怎么,在妙玉娘子心里,只有所有人與規(guī)則全站在你那邊才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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