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慕軒青的話,我頓時心里一驚:分頭行動?這么說老子又要耍單了?
我剛想提出異議,蕭如月就點頭接口到:“那就這么辦,二十分鐘后我們門前集合。”
看著他倆堅定的樣子,我想我再說什么也無力回天了,只好無精打采的點頭表示同意。
“事不宜遲,我們走?!蹦杰幥嗦氏葟恼箙^(qū)走了出去,出了大門,向左側走去。
蕭如月看了看我,說道:“那你自己小心,我去本部大樓右側后面看看,你就在樓里轉轉吧,如果先出來找不到我們,就在原地等我們?!?p> 我聽完之后連忙點頭,對蕭如月的安排很是滿意。
心里暗自慶幸:本部大樓作為舊址的核心,肯定早就被官方探的差不多了,應該沒什么危險。
不過接下來的所有,證明了我這想法的幼稚。
這時候就有必要介紹一下整個舊址的概況了。
731部隊舊址是日本秘密細菌部隊原本的老巢,歷史我就不敘述了,主要介紹一下現存的地理概況。
剛進731部隊鐵門的左手旁,是原部隊的衛(wèi)兵所,緊接著便是一個寬敞的廣場,廣場左右綠樹成蔭,廣場正中央便是整個舊址的核心:本部大樓——就是我要探測的地方。廣場的右側是原部隊的專用鐵路,現在已經廢棄了。
隔著鐵路的右側,依次是:瓦斯發(fā)生室,瓦斯儲藏室和地下蓄水庫。在這些建筑群的的北側是動力班的鍋爐房,最北側是昆蟲培育室。
鐵路的左側,本部大樓的后面,便是臭名昭著的特設監(jiān)獄和凍傷實驗室——那里就是蕭如月去探測的地方。
而慕軒青探測的地方,是建筑物最少的地方但是他探測的地方也是算是最危險的地方,畢竟未知才是真正的危險。
這便是整個舊址的概況了,下面我簡單介紹一下本部大樓的概況。
本部大樓是一座兩層的“土”字型樓房,“土”字的長橫是樓的正前面。
而展廳只是大樓一層的那個豎,和橫的右側一部分。其他的部分都沒有開放。
而此時的本部大樓外部正在維護,全部圍著施工的鋼架。
在慕軒青和蕭如月走之后,我又在展區(qū)里轉了幾圈,沒什么特別發(fā)現以后,我走出了展廳外。
到了門前,瞟了瞟兩側漆黑的走廊,打了個哆嗦,決定上樓去看看。
我看了看四周,除了和我一樣帶著牌子的志愿者沒有別人,而門口有一個看門的志愿者,此刻正盯著我看。那是個長相普通的女孩子,留著齊肩短發(fā),身上穿著一套有些俗氣的粉色運動服。
我腦子開始轉動:得想個法子把她引開。突然我靈機一動,向那女孩子走去。
“同學,有什么事?”剛一開始,她看我向她走了過去,有些警惕,不過在她看見我胸前的牌子之后,立刻放松了,微微笑著問道。
“哦,我沒什么事,展廳里面有人找你,說讓我出來告訴你一聲。”我面無表情的說。
“???有人找我?誰???”那女生疑惑的看著我。
我裝作很不耐煩的樣子,沖她擺擺手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認識,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闭f罷,我還向門外走去。
“是誰啊……在這時候找我……”我聽見背后那女生一邊嘀咕一邊往展廳里去了,這時候我猛的轉身,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竄上了二樓的樓梯,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上樓去。
到了樓上,因為沒有燈光的緣故,整個樓道漆黑一片。我趕緊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小手電,打開了開關。
這時候我看清了走廊的樣子。
二層的走廊地上是陳舊的地磚,走廊兩側有著一道道木門,這些木門大概就是當年那些日本人辦公的辦公室。
不過我在《惡魔的盛宴》里了解到,
打定了主意,我開始在二樓慢慢的尋找著這間屋子。
我先沿著“土”字橫的右側,一間間的尋找。挨個看著門牌——這里都已經換成了漢字和日語共存的門牌,省了我不少時間。
仔仔細細看過每個門后,我并沒有發(fā)現我要找的陳列室,但漆黑的走廊,和走廊里的陰冷已經讓我有些打顫了。我定了定神,又反回左側繼續(xù)尋找。
就在我要懷疑那本書的準確性的時候,我在走廊左側的盡頭找到了那間屋子。
抬頭看著“陳列室”的門牌,我立刻興奮的走過去。走到門口,我又開始緊張起來:萬一一會兒我打開門,看到了那些東西,會不會直接被嚇暈過去?
想著想著,我推開門的手猶豫的停下了。不過轉念一想:都站在這里了,沒有道理不進去。我深呼吸了一下,伸手推開了陳列室的門。
通過陳列室內窗子微弱的光亮,我看清了陳列室內部的樣子。
不過讓我失望又慶幸的是,陳列室里并沒有那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標本,只有淡淡的福爾馬林氣味,和一排排空蕩陳舊的架子,見證著那些血腥的存在。我走進陳列室,輕輕帶上門。
陳列室很大,在陳列室的中央有一條不算寬闊的過道,過道兩頭密密麻麻的都是曾經擺放標本的木架子,上面落滿了灰塵。
我不禁在心里暗罵到:這么多的木架子,小日本當年到底造了tm多少孽啊!
我一邊從過道穿過,一邊仔細的看著每一排木頭架子,試圖從這些木架子上找到線索。
走了一圈后,也沒有什么具體的收獲。
就在我失望的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在角落靠墻的木架子,顏色好像深一些!我立刻打起了精神,沖著木架子走過去。
走到木架子跟前,我仔仔細細的觀察:這個架子整體是由木頭制成的,架子的背部是一整塊木板,在木板兩頭扣了兩塊長方形的木板,中間便是放東西用的架子。
外面涂著一層紅漆,不過在時間的侵蝕下變成了暗紅色,有些地方還有些掉漆開裂。
我用手仔細的在架子上摸著,卻沒有任何發(fā)現,唯一的發(fā)現就是這架子的灰塵好像要比別的架子少些。
莫非是這里灰少?不過我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突然我腦子里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會不會是這架子背后暗藏玄機?
我起身把手電裝進上衣口袋里,借助窗戶透進來的微弱光亮,抓住架子的一側,開始用力的把架子往外拖。不過,任我使出混身解數,那架子依舊巋然不動。
這下我心里有底了:這架子后面,絕對有問題。
如果不能往外拉的話,那么往里推試試。我歇了一會,又牟足了勁兒,開始拼命地把架子往墻里推去。
可是架子依舊一動不動,這下我犯了愁,就好像盲流子劫匪搶到保險柜一樣,明知道它里面有東西,可就是打不開它。
我憤憤的坐在架子側,靠著架子想辦法,就在這時候,一聲細微的“嘎吱”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