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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桶跑路,總裁你不要太顛

第四十一章 交易終止

提桶跑路,總裁你不要太顛 珍珠狗頭 2028 2024-06-09 14:58:37

  胡家鳳跌倒在椅子上,她這番話太熟悉了,她向來說一不二,做事也是睚眥必報,看來是要栽倒在這了。

  “我輸了,你就這么狠,要斷我子孫命嗎?你就是個災(zāi)星,克死你爸媽,還克我一家,偏偏老天爺不長眼,讓你有一技傍身,像你這樣的人,活該被人……”

  胡家鳳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周苔,她可是她的長輩,簡直太無法無天了,真是個野丫頭。

  “小李進來,把她按住,我要把她的臉打爛,”胡家鳳拿出當(dāng)年打人的氣勢,她怒目而視,她知道周苔就是來找茬的。

  小李有些為難,但看著胡家鳳威脅的表情,想著自己身上的擔(dān)子,想著待會手松點讓周苔逃走。

  “你的聽力是選擇性的嗎?光長年齡不長腦子,胡家鳳你回答我,是你派人偷的警察局嗎?”

  周苔弓起中指敲桌子,她翹起腿,面上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但她心里卻覺得很沒意思,敵人跟自己不是一個段位,單方面碾壓沒勁。

  “想知道?求我,興許我發(fā)發(fā)善心就告訴你了,你敢說自己是程心嗎?浪蕩貨狐貍精,媽死沒教養(yǎng)的狗……”

  胡家鳳得意一笑,意識到自己拿捏到周苔了,嘴里還在不干不凈的罵著,突然說不出聲音了。

  她嘴里多了兩只長筷子,直捅著嗓子眼,干嘔不行,周苔握著筷頭,面上漠然,手上的力氣卻仿佛要把她捅個對穿。

  “吞下去,”周苔擺擺手示意小李過去。

  胡家鳳一激靈,差點要吐出來,她的腰向后傾著,口水向喉嚨里流,偏偏有兩根硬東西里面插著,她想吐口水惡心周苔。

  周苔抬手把椅子往桌子上砸,轟的一聲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你讓她吞下去,我給你10萬。”

  小李停住想要逃跑的腳步,他將手機又放回口袋里,那可是10萬塊,他給胡家鳳當(dāng)牛做馬擦屁股這么多年,才攢了3萬塊。

  胡家鳳看出他的徘徊,開始劇烈的掙扎,面色漲紅,眼睛快要瞪出來一樣,周苔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她摸著女人蒼老的面皮,“你吃了它,你兒子我就還給你?!?p>  “你看了她不堪的一面,看你怎么選了,”周苔把選擇權(quán)交給小李,她有些期待胡家鳳的心腹會做出什么決定。

  如她所料,他眼一閉,奪過周苔手里的筷子,胡家鳳一喜,馬上就要脫口大罵,喉嚨又被抵住了,他拿了一雙不銹鋼的。

  “10萬塊我拿著不安心,況且木筷子容易斷把腸子扎出血,這東西我熟,你給我現(xiàn)金不然不好走賬?!?p>  周苔像是看一場鬧劇一樣,把舞臺留給他們,小李臉上猙獰,胡家鳳在他手下像一只待宰的豬,吞是毫不費力的,筷子那么細(xì),比咽喉小的多,胡家鳳喘不過來,吐了小李一臉唾沫,冰涼的物體滑進氣管,佝僂著身體像一只蝦。

  周苔舉起手機,咔嚓聲打斷了掙扎的兩人,小李抬起頭,面上錯愕,周苔的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男人。

  “你手里是什么?”小李慌了,更多的疑惑,但想了想錢也不是白拿的,反正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脫不了干系。

  “明知故問,”周苔收起手機,玩味地看著兩人位,能被她三言兩語就挑撥起來的二人,顯然有更大的齷蹉。

  她頗為夸張地發(fā)出感嘆,“你在做什么?放開那個老女人!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

  那些消失的工作人員也出現(xiàn)了,擠在門口探頭往里面看,鄰班的人被嚇了一跳,如熱鍋上的螞蟻。

  “你的辦法真累,”周苔聳肩,她的面上掛著一絲疲憊,眼里卻布滿興奮的光,她不看向祁麥,她捂著嘴巴,飛快地從人群中穿過,像一縷急速迅敏的風(fēng)。

  跑到走廊里,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大笑,大開大合,她的手抵在墻壁上,渾身激動地顫抖,路上的人對她側(cè)目,又匆匆離去,不愿意招惹這個瘋子,祁麥站在她向前幾步的位置,默默關(guān)注著她。

  “錢是萬能的,”周苔俯身,她緩過來又陷入冰涼的寂寞里,她眨眨眼,不自然地說出這句話,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斂起眉眼,安靜地看著祁麥。

  “程心,結(jié)束了。”

  周苔在心里慢慢想,慢慢理清楚,她抬眼,濃密的睫毛遮住她的神色,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她的臉上又掛上譏諷的笑,像是松了一口氣,但又被鋪天蓋地的洪流壓住,動彈不得。

  “傷害不會消失,說謊話的人要吞針的,我比較善良讓她吞筷子,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xiàn)在反過來了,”

  周苔臉上掛著天真殘忍的笑,她的苦難以另一種形式被償還,而她面臨怎樣的結(jié)果,并不重要。

  “祁律師,我累了?!?p>  周苔靠著墻壁,她在看到他第一眼就記起來了,自私地利用他的依賴,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幫助。

  既然你這么大義凜然,幫幫我想必也是甘之如飴的。

  “我還能再見到你嗎?”祁麥意識到什么,他害怕周苔做無法挽回的事,他不得不承認(rèn),周苔沒那么在乎他,他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悲傷的海將他溺在水里,像是被挖了鰓的魚無法呼吸,他腦袋里的那根線開始繃緊,繃緊,他意識到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他的喉嚨被無形的大手插著,他痛苦地彎下腰,黃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下滴落,他的呼吸聲像短促的警笛,臉上的血管開始膨脹,他能感受到那些器官的呼吸。

  他聽到一聲嘆息,他的唇覆上滾燙柔軟的肉,周苔將上衣脫下蓋在兩人頭上,她吻開祁麥的唇,將氣體渡了進去,祁麥轉(zhuǎn)身將她壓在身下,他有些瘋狂地掠奪她嘴里的空氣,周苔撫著他的背,引導(dǎo)著他呼吸,呼出的熱氣在鼻息間循環(huán),他的眼淚滴落在周苔的鼻尖,滑落掉進嘴里,消失在纏綿的吻里。

  一個漫長又窒息的吻,將祁麥從崩潰的海里帶回現(xiàn)實。

  他想,周苔不只是重要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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