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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八零:閃婚后我被大佬寵麻了

第4章一起撐起這個家

  殷昀杰身著軍綠中山裝,氣質(zhì)非凡,引得醫(yī)院里的護士態(tài)度格外親切,主動引領(lǐng)他們?nèi)フ覍<姨幚韨凇?p>  “同志,你家妹妹長得好標(biāo)致,放心吧,好好護理,這不會留下疤痕的!”

  負(fù)責(zé)處理的是一位看起來和藹可親的女醫(yī)生,手法熟練。

  雖然口罩遮面,容貌不詳,但許清禾對她頗有好感。

  對于女醫(yī)生突如其來的夸獎,她略感尷尬,但也沒打算解釋,畢竟是個陌生人,誤解就誤解吧。

  不料,一直靜默旁立的殷昀杰開口說:“她是我的未婚妻?!?p>  是啊,待會就要領(lǐng)證了,自然是未婚妻。

  女醫(yī)生顯得有些驚訝,這對未婚夫婦的相處方式讓她感到新奇,但她經(jīng)驗豐富,笑容自然:“怪不得我覺得你們很有夫妻相呢!”

  許清禾啞然失笑,覺得這醫(yī)生風(fēng)趣,言語間讓人舒心。

  “嘿嘿,謝謝姐姐,我們馬上就去領(lǐng)結(jié)婚證了,今天急匆匆的沒帶糖,下次見面一定請您吃喜糖!”

  既然殷昀杰開了口,許清禾也不好再沉默。

  畢竟是她“威逼利誘”來的伴侶,總得互動一番。

  “行啊,小姑娘真不錯,模樣好又會說話,這位同志娶到你是有福分。記得傷口幾天內(nèi)別沾水,三天后再來換藥就行了?!?p>  “好的,嘿嘿,姐姐您真會說話!”

  幾句對話間,二人已相談甚歡。

  殷昀杰側(cè)耳傾聽身旁的笑聲,這小丫頭此刻笑得溫婉,聲音柔軟,與昨晚面對孫有芳和謝娣時的嚴(yán)厲截然不同。

  包扎完畢,許清禾正欲付賬,手里攥著從孫有芳那“借”來的二十元。

  不料,殷昀杰搶先一步,大步一邁擋在了她身前,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小山,她根本無法擠過去。

  “謝謝。”

  “走吧,別耽誤了去民政局?!?p>  男人并未回應(yīng)她的謝意,自顧自往外走,姿態(tài)看似冷漠,但腳步明顯放緩,似乎顧及她的傷勢。

  許清禾深知他對這樁婚事并不樂意,能做到這樣已屬不易,便默默跟上了去民政局的腳步。

  那個年代,婚前體檢非強制,手續(xù)簡便,加上今日領(lǐng)證者不多,很快他們就手捧紅本出來了,許清禾掌心微熱,內(nèi)心五味雜陳——她就這樣成了已婚婦人。

  殷昀杰推出自行車,許清禾以為是要直接回家,便問:“我想去購置點東西,你能稍微等我一下嗎?很快的!”

  在許清禾的記憶里,她跟奶奶相依為伴,靠著微薄的家底度日。

  孫有芳從不過問她們的生計,眼看著家里即將斷糧,她打算去黑市碰碰運氣。

  黑市雖物價偏高,勝在無需糧票,而她手里正缺的就是那些票證。

  “走吧?!币箨澜茌p聲催促,讓她上車,這讓許清禾一時愣住。

  他這是要陪我一起去?這樣合適嗎?

  畢竟他的身份特殊,一身筆挺的軍綠中山裝,在那魚龍混雜的地方未免太過顯眼。

  “不用麻煩了,你找個地方歇會兒,我很快就回來。”她遲疑地推辭。

  可殷昀杰堅持道:“上車。”

  無奈之下,許清禾只能苦笑,勉為其難地上了車。

  一路上,他沉默不語,直接帶她來到縣城的供銷社。

  這小城里沒有繁華的商城,但供銷社卻是琳瑯滿目,應(yīng)有盡有,算是個縮小版的購物天堂了。

  望著那一排排商品,許清禾內(nèi)心五味雜陳,暗自埋怨殷昀杰不通人情的同時,又忍不住感激起來。

  出乎意料,殷昀杰停車后,從口袋里摸出一疊鈔票和糧票,冷峻地說:“拿去買。”

  許清禾驚訝得瞪大了眼,這樁婚事本就是她強求來的,從未奢望他會如此體貼。

  昨晚她還信誓旦旦要自力更生,可他卻……

  接過錢的那一刻,她笑容如花綻放,心中的怨言頓時煙消云散,這個“狗男人”化作了體貼入微的好丈夫。

  她心想,既然是夫妻,他愿意給,她便欣然接受,往后日子長了,定要好好對他,共同撐起這個家。

  殷昀杰的顏值即便放在現(xiàn)代,也是明星級別的,簡直是她幻想中的完美男神。

  昨天剛到這世界,滿腦子都是如何逆天改命,竟忘了細(xì)細(xì)打量這位便宜老公。

  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帥氣又大方,真是撿到寶了!

  考慮到他技術(shù)員身份的特殊性,離婚是不可能的,許清禾也從沒想過要分開。

  只要緊握殷昀杰的手,原主那悲慘的配角命運就會被徹底改寫。

  有了錢和糧票,她不再猶豫,一口氣買了米面、調(diào)料,還添置了紅糖,一共花費六元,生怕給殷昀杰添麻煩,沒敢多買。

  不料,殷昀杰似乎并不急于回家,反拉她到了服裝區(qū),“挑幾件衣服,出來一趟不容易?!?p>  他留意到她的衣著寒酸,滿是補丁,盡管對被迫成婚心有不甘,但責(zé)任已然在肩,他決不允許她繼續(xù)過苦日子。

  許清禾心頭一暖,這“霸總”式的寵溺讓她再次心花怒放。

  想起原主的窮困,她沒有猶豫,徑直走向服裝區(qū)。

  那個年代,衣服的顏色單調(diào),不是藍(lán)即灰或黑,許清禾挑選了藍(lán)色的便服,又買了一條碎花棉布裙作為睡衣,總共花了十五元。

  這一趟出門,已消費二十一元,比當(dāng)初孫有芳將她“賣掉”的價格還高。

  盡管在那個時代,一個普通工人月工資也就三四十元左右,這筆開支不算小數(shù)目,而殷昀杰卻毫無怨言,付賬后主動提著貨物往外走。

  許清禾心中涌動著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或許是因那紙婚書,又或許是他的慷慨解囊,對殷昀杰的好感與依賴悄然滋長。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跟隨殷昀杰離開時,一只纖手突然從背后拽住了她的胳膊,一個女子的聲音疑惑地響起:“清禾,你怎么在這兒?”

  許清禾轉(zhuǎn)頭一瞧,只見一位白衣藍(lán)褲、梳著麻花辮、膚色略黑的姑娘,正一臉困惑地望著自己。

  這位姑娘名為蘇啟芬,依憑前身記憶和書里的描繪,許清禾馬上辨認(rèn)出,這是名義上與自己交好的朋友。

  何謂名義上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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