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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后,白月光被強(qiáng)取豪奪

第五章 既要休夫,何來的婦人?

  太后接著道,“陛下與哀家母子連心,定然與哀家想到一處去了?!?p>  她語氣篤定中又透著得意,方才赫連俟已經(jīng)親口否認(rèn)了齊慕的話。

  若非她太急了,動了宮里的勢力,讓皇帝曉得這殿內(nèi)的小黃門都是她的人,皇帝也不至于不悅,遲遲不愿做決定。

  但既已有了打算,將齊慕處置了不過也就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高位上的皇帝卻只是神色莫測,瞳孔幽深,“母后不妨說說朕的心思,也好讓朕曉得究竟是如何與朕想到了一處?”

  久不開口的皇帝,驟然一開口,竟給人濃重的威壓感。

  太后被噎了一嘴,“……自然是將沈明月這毒婦處置了?!?p>  赫連俟嗤笑了一聲,眼底冷著,“沈明月不能處置!”

  “可你方才不是說……”

  “朕說的不對,可并非是要將……”他眉眼微抬,深邃的目光落在齊慕身上,“你且上前來。”

  他問道,“你可知我方才的意思?”

  齊慕驟然抬眸,眼底閃過細(xì)微的詫異。

  一國之君在臣妻的面前和藹曖昧的有些過分,連自稱都改了,完全沒有一點(diǎn)皇帝的架子。

  齊慕心中古怪,

  赫連俟既這般在乎沈明月,之前又為何放縱沈明月在辰王府受辱?

  “臣婦不知?!?p>  赫連俟開口,聲音寵溺,“又錯了。”

  齊慕詫異,“哪里錯了?!?p>  低沉磁性甚至含著些許不悅的嗓音驟然響起,

  “既要休夫,何來的婦人?”

  齊慕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瞳色一閃。

  原來如此……

  恰這時,“陛下,你這是什么意思?”方才還癱軟耍賴的赫連辰此刻又重新跳了起來。

  他和太后一樣,篤定皇帝就算再偏心也抵不過血緣親情,遲早還是會為自己做主的,驟然聽到赫連俟的話,無異于天上飄下了一道雷砸在了他身上!

  太后臉色變得格外難看,“皇帝,你當(dāng)真不顧你與辰王的兄弟之情了?亦不顧你我之間的母子之情了?你別忘了,當(dāng)初是誰將你從冷宮里接出來的,若沒有我,你怎么可能有如今這般?!”

  “太后是覺得陛下當(dāng)年能坐上帝位全靠您當(dāng)初一手扶持?”齊慕避開赫連俟的視線,朗聲開口,

  無論出于什么原因,只要赫連俟并非十足懦弱退讓的人便好。

  “恕臣女直言,太后您的臉面當(dāng)真也太大了,您若真有本事,何不一開始就將辰王扶上帝位,你這般護(hù)著辰王,還不若辰王自個就位高權(quán)重,那還不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也省的您在這為他悉心籌劃?!?p>  齊慕嗤笑一聲,“您對陛下的恩情,至多不過將他接出冷宮的恩情,旁的又有多少,太后您自己是心知肚明的?!?p>  赫連俟被接出冷宮的那一年,她還在京城。

  她父親是鎮(zhèn)國公,祖父雖已年邁,但仍是一朝太師,位高權(quán)重,自有不少人拉攏,是以知曉其中不少細(xì)節(jié)。

  那時的京城風(fēng)波風(fēng)云詭譎,尤其先皇年邁,奪嫡之爭便尤顯得劇烈,那兩年,陸續(xù)有不少皇子出了意外,眼見自己的子嗣越來越少,竟然想到了自己關(guān)在冷宮的皇嗣。

  太后那時尚還是皇后,先一步洞悉了皇帝的心思。

  至于后來赫連俟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位置,齊慕亦是真正見證了一個少年郎的成長。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都由赫連俟自己靠自己爭取來的,旁的什么人,又如何輕而易舉地去否認(rèn)赫連俟的努力!

  太后怒不可遏,皇帝唇角含笑。

  赫連辰眼見自己的母親被懟,想要推開金武衛(wèi)就要沖上前去,他仗著自己王爺?shù)纳矸荩€以為這些金武衛(wèi)就是做做樣子,根本不敢真正動手,

  哪知道,他還沒半分,脖頸上的刀子又重新架了上去,反而因?yàn)樗膩y動,導(dǎo)致不小心擦出了一條血線。

  赫連辰就是一個沒膽氣又貪生怕死的家伙,伸手就能抹掉的血跡,卻將自己嚇個半死,嚎的整個大殿都能聽見。

  赫連俟和齊慕自然是不會理會的,可太后確實(shí)心疼得不行。

  她怒目瞪著赫連俟和齊慕二人,因著眼皮子灑了金粉,是以看上去格外惹眼,甚至有些滑稽,

  太后氣得胸脯用力上下滾動著,“皇帝,休夫一事涉及皇家體面,哪怕你不為你皇兄著想,這般任性妄為,不怕無顏面對先皇嗎?!”

  太后真是氣得狠了,便也不再顧忌什么,“況且,辰王和辰王妃鬧到如今這個地步,還說不定是誰的過錯大?!依哀家看,和離確實(shí)不妥,休夫也不妥,應(yīng)是辰兒休妻才對!”

  “沈明月,你不是想著要離開辰王府嗎?哀家這個提議如何?”

  齊慕笑了一聲,神色鎮(zhèn)定中夾著些不屑,“太后這話說的可笑,是非要聽臣女辯駁一番,細(xì)數(shù)辰王與那些女子荒唐的往事,方才覺得心中舒坦嗎?”

  “荒唐!辰王乃一國皇室,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偏你善妒,竟用此事拿喬!”

  赫連俟此時開口道,“辰王因女色一事究竟鬧出過多少事,母后您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眸光壓得冷,甚至還夾著寒芒。

  這幾年赫連辰仗著太后的庇護(hù)做出的欺男霸女事亦不在少數(shù),若真一件件捅出來,別說皇室名譽(yù)了,赫連辰就是下大獄斬首都不為過。

  此話由齊慕說出來,太后還能梗著脖子否認(rèn),但由皇帝親口說出來,更像是警告。

  但事已至此,太后并不想認(rèn)輸。

  她緩了緩語氣,臉色仍是十分難看,“皇帝,你我都是外人,沈明月與辰王的對錯,你我還是不要插手。”

  “母后,您不管我了?”赫連辰又是哀嚎一聲。

  太后心底一痛,道,“母后自是想為你做主的,只是此事已然鬧到了陛下跟前,還是將事情攤開來說,免得讓陛下以為哀家在徇私?!?p>  好一番大公無私的話!

  齊慕嘴角噙笑,“太后打算如何將此事攤開來?”

  太后瞪了齊慕一眼,語氣不屑,“自是將有關(guān)的人都帶到殿前,將此事徹底說清楚。”

  正此時,殿外有公公來報(bào),“陛下,太后娘娘,辰王妃的爹娘和弟弟正在殿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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