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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后,白月光被強(qiáng)取豪奪

第二十一章 不歡迎外人

  在齊宅的這一日屬實是不太安寧,

  好不容易將赫連辰送走了,外頭又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守門的管家從外頭匆匆趕了進(jìn)來,走到齊秉文身邊,“世子,外頭來了一男一女,外加一個孩子,說是來求見辰王妃的,瞧他們那臉色,屬實不是好相與的。”

  齊秉文道,“找辰王妃讓他們?nèi)コ酵醺?,來本世子的宅邸找什么辰王妃?!?p>  “奴才方才說過了,可那婦人偏說有人瞧見辰王妃進(jìn)了齊府,如今他們是賴定了齊府,打定了主意見不到人就不走了?!?p>  齊秉文冷笑了一聲,“那便問問是誰看見的,讓看到的人一并進(jìn)齊府與我說道說道,若是沒人看見,就將他們?nèi)齻€趕出去?!?p>  管家這時左右瞧了瞧,壓低聲音道,“世子,外頭來的應(yīng)當(dāng)是辰王妃的爹娘,您要不要與辰王妃說一聲?!?p>  “齊府不歡迎外人?!?p>  這幾個字徹底堵住了管家的話。

  赫連俟和齊慕這頭還在因為收拾庭庭院的事情鬧騰,但將人皆是有武藝在身的,耳力要比常人好上許多,再加上管家說的話,也并未壓的特別低,是以他們?nèi)悸犚娏恕?p>  沈家的人還真是不達(dá)目的不罷休。

  齊慕之前讓赫連俟去查了一下沈家從前的情況,

  沈明月和沈平之前倒是關(guān)系是還不錯,但大多都是沈明月單方面的付出,而沈平從來沒有為這個親姐姐做過任何一點事情。

  在沈明月為了沈平進(jìn)白鷺書院讀書的事情,在赫連辰面前伏低做小時,

  沈家人并非全然不知,但只是將她當(dāng)做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罷了,

  至于沈平,他雖然時時擺出一副愧疚的面孔,但是一個典型的利己主義者,縱容者,

  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沈明月被踐踏尊嚴(yán)所換來的利益。

  沈明月不欠沈家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繼續(xù)養(yǎng)著這群吸血鬼。

  齊慕本也沒打算和沈家繼續(xù)打交道,齊秉文幫她將人趕走了,正合她的心意。

  如今還想著怎么與沈家撇清干系。

  一想到這里,齊慕就頭痛。

  她連最煩人的赫連辰都還沒撇清,又多了一個沈家,沈明月過去過的到底是什么糟心日子。

  也不知道如今那姑娘在北疆過得如何。

  她抬眸看了眼齊秉文,

  她原先是可以直接問大哥的,可偏偏又發(fā)生了一些意料不到的事情,讓她無法對大哥據(jù)實以告,

  大哥也并未發(fā)現(xiàn)她的真實身份,因此對她諸多隱瞞,倒叫齊慕想透過大哥了解一些北疆的事情都不行。

  如今之計,還是得盡快回北疆。

  午膳倒是用的很平靜,齊秉文從頭到尾就沒怎么理齊慕和赫連俟,

  齊慕也看出來了,大哥將他們二人留下來用膳,純粹是為了給赫連俟找不痛快的。

  目的達(dá)到了,他也就懶得奉陪了。

  一頓飯吃的冷冷清清。

  令齊慕?jīng)]想到的是,沈家的人竟然還沒走,齊慕出齊府外沒走多遠(yuǎn),就被沈家的人攔住了。

  齊慕和赫連俟并未乘一輦,畢竟是帝王的轎攆,她如今身份特殊,在宮中便也罷了,消息會由赫連俟封鎖嚴(yán)實,

  外頭人多眼雜,傳出去了倒真是不利于赫連俟皇帝的威嚴(yán)。

  他是皇帝,有些時候也不能太過任性。

  赫連俟的轎攆就在前頭,聽到動靜,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

  他身邊的金武衛(wèi)上前一步,詢問是否需要趕走沈家人,“陛下……”

  赫連俟抬手,“不必。”

  齊慕已經(jīng)從轎攆上走了下來。

  沈家人栽到在地上,尤其是沈父沈母,儼然一副潑婦罵街的姿態(tài),裝著可見,“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辰王妃,看不上你爹你娘是農(nóng)戶出身,這些爹娘都不怪你,只是你不能不管你弟弟呀,就當(dāng)?shù)锴竽懔?,你能不能問你弟弟謀一個出路?”

  街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

  古以來,孝道最大。

  哪怕子女什么都沒做,可只要沒了如爹娘的愿,那就是不孝。

  街上指點的人越來越多。

  “辰王妃,怪不得了,這等身份,難怪看不上普通農(nóng)戶?!?p>  “要不是爹娘好吃好喝將她養(yǎng)到這么大,她能有這機(jī)會當(dāng)上辰王妃,真是一點恩情都不顧?!?p>  “這樣的人是怎么當(dāng)上辰王妃的?!?p>  “你們還真以為辰王妃是什么好差事,那個辰王,整日里正事不干,花天酒地倒是挺會,屋里的女子抬了一房又一房。”

  “在夫婿面前倒是懂得伏低做小,跑娘家人面前來耍橫來了?!?p>  “可真不是個東西……”

  人群的唾沫聲幾乎要將齊慕淹沒。

  齊慕倒也不在意,依舊鎮(zhèn)定的很,“你倒是說說我如何對你們不管不顧了,又是如何對沈平不管不顧了?”

  “平兒原本在白鷺書院讀的好好的,要不是你得罪了陳王,他怎么會被趕出去?現(xiàn)在整個京城沒有一家書院敢收他,再這樣下去,他的一生就毀了!”

  沈父故意將事情往嚴(yán)重了說,就是為了引導(dǎo)圍觀的人唾棄齊慕。

  “此話可當(dāng)真?”齊慕揮了揮手,“來人,將我爹娘說的話全部記下來?!?p>  “你這是做什么?”

  “今日圍觀的人這么多,正好也算是給我做一個見證,這些話是爹您親口說的,既然說出來了,又何必怕我記下?!?p>  “既然辰王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我自然是要狀告他的,以王爺?shù)纳矸萜蹓阂粋€市井小民,怎么樣都是要挨罰的?!?p>  “你胡說八道什么!”沈父怒斥道,“我什么時候說了辰王做錯了事,我是在說你!”

  “白鹿書院乃京城最有名望的書院,我一介布衣出身,又是女子,如何能攀得上白鷺書院?沈平能進(jìn)白鷺書院讀書,那定然是辰王出了力的,如今你又說是辰王讓沈平在京城找不到可以讀書的地方,你說的兩件事皆與辰王有關(guān),既如此,不狀告辰王還能狀告誰?”

  沈父被氣得差點撅過去,沈母在旁邊幫沈父拍著胸脯,“你是要把你爹氣死才罷休嗎?”

  齊慕道,“你們不若給我說說,我應(yīng)該要怎么做,才不會把你們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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