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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碎碎的小事

零碎

零零碎碎的小事 錦曉將至 2851 2024-05-18 11:51:03

  下午跟上午一樣無非就是頂著大太陽站立著。

  晚上__

  晚自習,記得當時是班主任的課,然而班主任讓我們寫下自己的自我介紹隨后到講臺上介紹自己。

  美名其曰:為了讓同學們相互了解更好相處。

  他給了我們一節(jié)課的時間來寫,而這一節(jié)則就是讓人一個個上去。

  前幾位介紹的很通俗聲音很小我已記不太清,唯有記得一個嗓門較大的男生。

  他叫王武。

  他一開口不知為何讓人感到些許笑意,我抬起頭打量起他,他手上拿著自己辛苦寫下的介紹書,長的不算是高的,算是中等高度,他聲音粗獷,“我叫王武?!?p>  隨后——

  “俺家逮學校附近,就是那開飯店的,叫香川菜館,有想吃的來俺家哈,”我輕輕一笑,合著就前一句是正經(jīng)的普通話,后面的全是方言輸出啊。

  能看出來,這位男生非常的自來熟或許有些的——社交牛逼癥?

  在他介紹自己之時下面時不時傳來同學的笑聲,并不是嘲笑,而是對于他很好奇,這是表示對他的歡迎。

  而我就靜靜地聽著低著頭,說實話我又一次羨慕他人。

  我很羨慕他這種開放的性格,不像我在陌生的環(huán)境面對著陌生的人,我是如此的別扭,我又想,王武他今后一定很受歡迎吧。

  很快,王武深深地鞠了九十度躬,臺下傳來大家的掌聲。

  他在我記憶中留下來很大的痕跡。

  那時的我不知以后我跟他會有怎樣的接觸,本以是過客現(xiàn)在回想若沒有他我不會走出噩夢的。

  眼見著離我越來越近,我緊緊抓住自己手中的稿紙深吸一口氣。

  在我上去之前是一名男生。

  與王武不同,他看著就很靦腆,雙手緊緊捏著手稿,“大家好,我叫牧錦曉……”因為下一個就是我剩下的我便沒有在繼續(xù)聽下去,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稿子。

  或是因我身處于這個年齡的原因,當時的我覺得如果搞砸了那就完了,現(xiàn)在回想的確有些可笑。

  我的介紹很順利最后同學們也給予我掌聲,對于當時的我是一種極大的鼓勵,心砰砰砰地跳個不停,盡管如此我仍故作鎮(zhèn)定從講臺走下。

  這一節(jié)課過去的很快很快,晚上回到宿舍,好不容易擠進了衛(wèi)生間匆忙地接了一盆涼水。

  “哎!泠名!”身后有人在叫我。

  是邱木清,此刻她正瞇眼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她笑得很是燦爛仔細看眼底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嗯?”我嘴里含著未刷完的牙刷導致聲音有些含糊。

  “你以前真的去咱省里去參加作文比賽了?”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雙眼在冒光。

  我愣了一會,突然想起自己寫的自我介紹恍然大悟。

  “等我刷完牙回宿舍跟你說奧,”瞧了瞧四周熙攘的人群不方便在這說況且含著個牙刷這也不太好吧。

  “好嘞!”邱木清很爽快地答應了,她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在宿舍等你哦?!?p>  這一拍別看很輕實際真的疼啊。

  差點嘔出來了。

  這小姑娘別看這么纖瘦力氣倒不小嘛。

  回到宿舍就看到她急忙地拉住我的手殷切地等待我的開口。

  我看她那激動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起,“無非是一次小小的省比賽罷了況且才優(yōu)秀獎算不了什么?!蔽覕[了擺手。

  “聽到了嗎人家省內(nèi)作文比賽優(yōu)秀獎?。 彼袷菦]聽到我說的第一句話直接轉(zhuǎn)身朝著楊清怡喊。

  我頓感無奈。

  果然,正處于現(xiàn)在的這個年齡見到什么事都會大驚小怪的,尤其是我們從小出生在農(nóng)村的屬實是沒怎么見過世面,包括我也是。

  在我剛剛收到省內(nèi)作文比賽優(yōu)秀獎這個消息時我不激動那是假的。

  隨后我聽到了一個消息這個優(yōu)秀獎沒什么意思無非就是給那些刷下來但是寫的還有點韻味分配的罷了。

  我是挺喜歡寫文章的,不知是從何時所喜歡上的,只知道每次內(nèi)心有所不痛快時,寫文章是我唯一發(fā)泄的方法。

  “好啦好啦,”陸小染拉住我的手,“再說就把泠名說的害羞了都?!彼蛉旱?,也是她的這句話打斷了這令我有些尷尬的局面。

  很快便已快到熄燈時間,紛紛回到各自床上。

  過了幾分鐘宿舍陷入一片黑暗。

  我睜著眼睛竟不覺疲倦。

  盯著黑暗的半空發(fā)呆,思緒在此放空,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這是踏入初中生活的第一天,大抵是沒適應吧,當時的我竟覺得自己堅持不下去了,想要回家。

  每次未眠之夜或許都是一次極大的洗禮,回想著過去的一切心生悲涼之感。

  人,在深夜最容易傷感,這是我總結(jié)出來的。

  尤其是像現(xiàn)在寂靜的黑夜,安靜的跟死了般。

  突然——

  “呼~”一聲呼嚕聲將我思緒拉回,剛剛醞釀出的情緒被硬生生噎回去。

  微微抬頭一看。

  對床的陸小染已經(jīng)開始打鼾了,她可能感冒了這次的聲音有些響亮。

  仔細聽還能聽到她吧唧嘴聲像是吃到了什么美食一般,口中輕聲呢喃著夢話。

  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悄咪咪的走下床靠近她,只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唔…這是什么…唔…甚是好吃啊……名兒快快給…朕…”

  聽到這我便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后面的是連聽都不想聽了,頭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好家伙,合著擱那做夢夢到自己當皇帝呢,那我呢,我是她的侍女嗎?

  真是的,她還真是奇怪做些這樣的夢。

  內(nèi)心泛著嘀咕,而當時的我卻沒有想到,此刻我的心情已大好,打了個哈欠,終于昏昏睡去。

  又是一日枯燥無味的軍訓,休息之時剛剛坐下就感受到有人輕拍了我肩膀一下。

  “哎,你跟林妤以前是小學同學?”轉(zhuǎn)身看到了楊成那充滿戲謔的眼神,對于他說實話我并不是很反感,他給我一種他雖然是頑皮但是心腸不壞的那一類人。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我還是如實回答:“嗯,怎么了?”

  他突然壓低聲音湊到我耳旁輕聲說:“她以前也是這樣嗎?她現(xiàn)在跟隔壁十班的一個男生談了呢!”

  我:???

  聽到這個消息不驚訝是假的,十班那個男生,他們估計才剛剛認識吧,屬實有點難以接受。

  盡管如此這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現(xiàn)在不光是我,發(fā)現(xiàn)與我同齡甚至是比我小的都出現(xiàn)了早熟的現(xiàn)象,在小學就能看到一對又一對的,甚至在網(wǎng)上你看到的找對象的都十有八九是小學生。

  這些現(xiàn)象一些原因或許是出在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威力太大了,身處于現(xiàn)在這個年齡的我們是沒有自控力的,對待這一切都保持著好奇,當然也有一部分是取決于家長的教育,可是我們農(nóng)村的一般家長又會怎樣教育呢?

  絕大多數(shù)連學都沒上完,他們根本無法琢磨透現(xiàn)在的我們正在想的什么。

  我不知道楊成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告訴我,難道僅僅是因為我跟她以前是同學?

  我也不想知道。

  “哦,”我點了點頭,滿不在乎。

  許是看我沒反應楊成也沒再多說什么。

  “泠名呀,我水沒了陪我打水去吧,”陸小染帶著“痛苦面具”不等我回應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我也任憑她拽著。

  我們關(guān)系很好。

  ——

  “哎,你知道我昨晚做了什么夢嗎?”陸小染灌了一大口水后邊擦嘴便朝我挑了挑眉。

  我洋裝思考:“什么夢呢?”我慢慢湊到她面前感嘆,“嘖嘖嘖,不會夢到當皇帝了吧?”

  “猜對…”她驕傲地仰起頭剛要贊揚我的聰慧突然她意識到了不對。

  我不懷好意地注視著她睜大眼睛:“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這個夢這么冷門你這么猜到的?”

  “嘖嘖嘖,所以啊陸小染以后記得睡覺別說夢話哦,還有我發(fā)現(xiàn)你睡覺打呼嚕呢?!?p>  剎那間她的臉頰紅了,她張了張口像是要說什么,最后只憋出了一句:“你敢說出去你就完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還有我不是打呼嚕,我那是感冒了!”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p>  她忽地一笑,隨后鬼鬼祟祟地從口袋里抽出一包糖。

  “你知道你在朕的夢中是什么身份嘛!”她清了清嗓子想象自己有了一大縷胡子聲音字正腔圓。

  正經(jīng)中又帶著點滑稽。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沙雕啊。

  “什么?”我強忍笑意。

  她將糖剝開一顆塞入我口中,“朕的愛妃這是朕賜予你的糖?!?p>  我:……

  “不是,你有病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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