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吻最后還是落了下來。
很聽她的話,在她睡著之后才親的。
不過不是什么很冒犯的位置,就在額頭。
也不是聽了她的話才冒出的綺念,更像是突如其來的心癢難耐。
畢竟他在她呼吸平穩(wěn)后,先是在椅子上很靜地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去浴室里洗了一條毛巾,回來仔細擦了一下她的臉頰。
上面淚痕斑駁,有些狼狽。
毛巾不夠柔軟,他的動作彌補了。
一寸一寸,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