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個任務(wù)目標?vs潛伏小保姆(58)
之后的一周里,蘇扶楹都不再表現(xiàn)地心虛,她每天都把藥放進日常的飲食中,她自己也吃下去不少。
吃了足足有一個星期,蘇扶楹算準時間時刻觀察著顧哲羽的表現(xiàn),可卻沒有什么異樣。
按理說融合人格不應(yīng)該比較虛弱嗎?可現(xiàn)在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天中午,她把剩下的藥粉全部放進去,這也是最后的量了,大概吃完這次,就結(jié)束了吧,蘇扶楹暗自猜想。
做好午飯后,她端進書房里,這一周的飯基本都是端到書房里,只因為顧哲羽太忙了,“少爺,午飯做好了,可以用餐了?!?p> 顧哲羽聞言點點頭,他掃了一眼蘇扶楹,夸獎道:“小保姆,你真能干?!?p> 話落,他坐在位置上開始慢悠悠開始吃。
看著他吃了幾口后,蘇扶楹放心離開書房,不再打擾他。
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這樣,顧哲羽每天忙著處理公事,只能在書房里吃,她不好打擾,在看到他順利吃下去后都會離開。
她來到廚房收拾餐具,心里還在想著剛才顧哲羽說的那句話。
“小保姆,你真能干?!边@句話讓她感到一絲溫暖和滿足。
雖然她知道顧哲羽只是隨口一說,但是每天無論大小事都被人夸的感覺,讓她有些沉迷。
然而,她并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wù)。
她要盡快完成任務(wù),然后離開這個地方,她真的想念家了,想念在天上無憂無慮的日子,而不是每天像現(xiàn)在這樣愁到掉發(fā)。
她不能讓自己陷入這種虛幻的幸福之中。
想到這里,她深吸一口氣,繼續(xù)收拾餐具。
當她回到客廳時,發(fā)現(xiàn)顧哲羽正從書房走出來。
他手里捧著干凈的盤子?!靶”D?,謝謝你,我吃完了,我先去工作了,辛苦你了?!?p> 蘇扶楹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他手中空掉的盤子,“好的,少爺。我不辛苦,你去工作吧?!?p> 顧哲羽轉(zhuǎn)身回到書房里工作,可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他撥通了電話,“開始行動吧?!?p> *
蘇扶楹整個下午都處于一種極度緊張和不安的狀態(tài)。
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期待,但同時也伴隨著恐懼。
她知道,今天中午是最后一次給顧哲羽喂藥,藥效可能會在下午或晚上發(fā)作。
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祈禱一切順利。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蘇扶楹的焦慮卻越來越深。
她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所以一直躲在房間里,不敢輕易踏出房門一步。
每當聽到外面有動靜,她的心都會猛地一跳,生怕有人察覺到她的異常。
突然,外面?zhèn)鱽硪宦曂纯嗟纳胍髀暣蚱屏似届o。
這聲音如同利劍般刺破了蘇扶楹的耳膜,讓她瞬間從座位上彈起。她毫不猶豫地沖向門口。
當她推開房門時,眼前的景象讓她驚呆了。
顧哲羽臉色慘白如紙,雙手緊緊抱住頭部,身體蜷縮成一團,痛苦地倒在地上。他的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發(fā)出的只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蘇扶楹的心如刀絞,她迅速跑到顧哲羽身邊,蹲下身子,試圖將他扶起?!吧贍?,你怎么了?堅持住,我馬上叫救護車來救你!“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顧哲羽的狀況看起來十分危急,他已經(jīng)無法回應(yīng)蘇扶楹的呼喊。
他的額頭布滿汗珠,眼神逐漸變得迷離,仿佛失去了對周圍世界的感知。
蘇扶楹心急如焚,她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她一邊向?qū)Ψ矫枋鲱櫿苡鸬陌Y狀,一邊祈求他們盡快趕到現(xiàn)場。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每一秒鐘都顯得如此漫長而寶貴。
掛斷電話后,蘇扶楹回到顧哲羽身旁,緊緊握住他的手。
她凝視著他那張蒼白而扭曲的臉,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計劃,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自私,也許顧哲羽不會遭受這樣的折磨。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蘇扶楹的心情愈發(fā)沉重。
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這一切,當看到顧哲羽仿佛要離開的樣子,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她知道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她也不是毫無感情的。
沒過多久,外面便傳來了救護車的鳴笛聲。
蘇扶楹小心翼翼地將顧哲羽放在沙發(fā)上,然后快速跑向門口去開門。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鮮血突然噴涌而出,她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身體也瞬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她甚至還來不及思考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原本應(yīng)該虛弱昏迷的顧哲羽竟然奇跡般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冷漠地俯視著躺在地上的蘇扶楹,沒有一絲情感的聲音緩緩響起:“看來藥效開始發(fā)作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種下的惡果啊?!?p> 隨著救護車緩緩駛離,這輛車里空無一物,既沒有帶走蘇扶楹,也沒有帶走顧哲羽。這一切不過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場戲碼罷了。
他毅然決然地走出了這間屋子,將昏倒在地的蘇扶楹拋在了身后。
腦海中的思緒如潮水般洶涌,不斷地爭執(zhí)與沖突,但他選擇了無視和屏蔽。
他的頭痛并非偽裝,而是內(nèi)心深處不同人格之間激烈爭斗的表現(xiàn)。
然而,他們竟然可恥地愛死了那個女人,試圖阻止他的行動。
但那個女人只不過是個心懷叵測的工具,他堅信自己能夠妥善處理一切。
他冷酷無情地告誡著他們,同時也是在提醒自己。
自那以后,那間房屋便被徹底封鎖,仿佛時間凝固,再無任何人知曉其中還隱藏著一個人的命運。而蘇扶楹的生死,更是成為了一個無法解開的謎團。
經(jīng)過數(shù)日緊張的追捕,高凱最終落入法網(wǎng)。
顧哲羽身著一襲黑色西裝,現(xiàn)身于一間狹小局促的房間內(nèi)。
高凱見到他時,臉上毫無懼色,反倒放肆地大笑起來:“哈哈哈!顧哲宇!你就是一只孤獨無助的可憐蟲!根本沒有人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