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與西海公主正在體內(nèi)趕海,西海公主隨手拿網(wǎng)一捕,一針扎向南風:“腎上腺素能,多巴胺大爆發(fā)?!?p> 南風一瞬長高,縱情長大,長得不受控制,自帶音效:“這種還能手動?”
西海公主在下喊道:“看路啊,闖紅燈罰款一百元?!?p> 南風仿似邊緣人格般不受控制瘋長:“從來愛情使人盲目。”
一轉(zhuǎn)洗手液荔枝味,蘋果香撲面而來,西海公主在下不忍直視:“我知道你眼瞎,但你不會現(xiàn)在嗅覺也沒有了吧?”
南風多疑:“我是不是擺爛了什么東西?”
心煩氣躁:“如果我不整亂東西,下次鐘點工來整個屁啊?”
一只茅神身裹紅白藍塑料布,怒氣沖沖走出:“瞎子就不要亂走,摔死你,在家也不開燈,難道盲的就不用跌倒嗎?”
南風問道:“這里是殮房,還是亂葬崗?”
茅神更大聲:“你眼瞎又不是耳聾,我家都已經(jīng)被你撞成廢廁?!?p> 一按開關唐三藏元神燈一亮:“怎么又想上廁所,每次想上又上不出來?”
清晨趕海之后南風回到唐三藏的心臟別墅,人潮洶涌,熙熙攘攘,南風一進門就瞪大眼:“小楊才四間房,他這分隔出多少間劏房?”
隨手一開套間門內(nèi)金光縱橫交錯,多姿多彩,一名妃嬪正痛哭灑紅玫瑰:“本宮還未為皇上誕下皇兒,竟就天葵枯竭?”
“蝴蝶都飛過來三次,為何皇上還未來見臣妾一面,枉我天姿國色,皇上他竟有心無力?”
“人老珠黃,每日還在這里爭風吃醋,妄想能有男人寵愛?!蹦巷L不可置信回頭:“這種貨色也讓她住進來,不知哪家皇上的家事,被他打聽得一清二楚?”
西海公主站在前臺,手拿一杯奶香咖啡,上面焦糖,藍莓,三片橘子干:“這里每個都是帶資進店,給錢就是心上人,平時分分合合,進進出出,我們只負責賺錢就好了,他向來都博愛,有什么出奇?”
南風回頭一撞,忽然撞到蜘蛛精恩恩:“后面有僵尸和喪尸追我?!?p> 一跑拉南風上樓:“上方天臺閣樓,雖然是劏房,但好歹有個地方住?!?p> 砰一聲關上房門:“我之前在88版西游記內(nèi)演蜘蛛精?!?p> 南風連連點頭:“怪不得我看你很眼熟?!?p> 蜘蛛精恩恩換上跑鞋:“我還在99版本演過觀音菩薩?!?p> 南風試探問道:“你演出過多少場西游記?”
“同戲連角,同角連戲,上一部戲師兄,下一步戲師妹。”蜘蛛精恩恩一拉南風往前奔:“我當無數(shù)配角,穿梭于不同版本演過金角,銀角,王母,太上老君,精細鬼,伶俐蟲,烏雞國王等等等等,帶你去看西游記。”
往前一奔前方出現(xiàn)巨大的樓梯,每層樓孫悟空,豬八戒,白龍馬縱橫延伸,曲折交錯,美,日,英,法,電影,話劇,京劇,午夜場版妖魔鬼怪上上下下,蜘蛛精恩恩拉南風一口氣跑上七樓:“這是我吐絲連接建造的樓,帶你上96版本,去住盤絲洞?!?p> 南風跟著往上跑:“這是平行時空嗎?”
盤絲洞樓道之內(nèi)繽紛璀璨,亂花漸欲迷人眼,南風一腳踏上軟綿綿的樓梯搖搖欲墜,擔驚受怕:“你平時都用什么固定樓道?”
蜘蛛精恩恩一甩滿頭五顏六色的滿天星發(fā)夾:“我最喜歡用顏色鮮艷的編發(fā)棒來綁網(wǎng)?!?p> 一時站到南風左側(cè):“從來男左女右,最具神圣感難以控制?!?p> 再一掀開水晶珠簾:“這是我用最粗的蛛絲穿的?!?p> 南風朝內(nèi)一望:“這究竟是蛛絲還是鋼絲啊?”
華衫華服堆積成山,繁復精美,水晶高跟鞋擺滿四面墻,正中金光橫幅閃閃:“四寸高跟鞋女王之家?!?p> 房中一輛南瓜車,上下兩層床,圓形海綿,蜘蛛精恩恩拉南風跳上一輛車牌為88VIP的南瓜車:“每當我公主病犯時,一定要去前面皇宮跳一次舞,當成貧困生活救贖的解藥?!?p> 南風到上鋪:“我一直以為南瓜車只能有一個位置?!?p> 仙度瑞拉蜘蛛精恩恩下鋪,一滑滑梯往前四周旋轉(zhuǎn)木馬金光閃閃,隨音樂升騰起降,蜘蛛精恩恩掀開一床貴族宮廷式被蓋:“從來不賭不知時運到,不私奔不知身體好,要不要一起上一次網(wǎng),很溫暖的?!?p> 南風忙不迭應承:“相逢亦是有緣,相見未必無因,晚上一齊在床上上網(wǎng)一定很溫暖,不過白金漢宮不關門嗎?”
南瓜車四周玫紅花瓣翩翩起舞,南風左顧右盼:“我上了南瓜車,為何還沒有變鳳凰?”
再順樓梯上二樓,床頭臺燈一按,環(huán)繞而出的面包蛋糕櫥窗將大床包圍,拿破侖,提拉米蘇,核桃塔,黑森林,肉桂蘋果派,牛油千層酥,南風想吃卻一直始終推不開透明櫥窗:“還以為拆禮物時間到,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吃貨的最高境界,眼見為食么?”
蜘蛛精恩恩:“這是提前加在購物車里面的東西?!?p> 南風:“你竟窮到連挨面包的錢都沒有?”
蜘蛛精恩恩:“這個月新品有六折,我很辛苦的。”
南風一聲哀嘆:“真是同人不同命,不需要換季都要買新品,
你難道不知道用假貨?”
蜘蛛精恩恩反駁:“人家豈不是一眼看出我窮?”
南風:“有錢人不戴假貨啊,不知多少人跑去廣州深圳買翻版貨,
我平時就算用假貨都覺得好像穿著低胸裝到處走?!?p> 蜘蛛精恩恩:“咦,前面有個穿黑絲低胸的?!?p> 忽然撞上前方豎起一排路障,一路開過接連無數(shù)比基尼美女飛上天,落下滿屏紅色心形雨,沐浴在無數(shù)紅心,桃心之中,驚艷璀璨,蜘蛛精恩恩憤怒:“唐三藏怎么又用我的賬號,四處為艷照點贊?”
滿樹牡丹鮮花餅,像能求桃花有牡丹,整隊水晶鴛鴦在下催旺繁花,88VIP車牌閃閃發(fā)亮,沿路結出無數(shù)放大鏡,足以燒死各種螞蟻,鳥雀,螞蚱,一照商品不斷放大:“2月15日開售?!?p> 南瓜車一加速往前,步入熱鬧市集,橋邊燈火輝煌,千燈映照碧云,高樓紅袖客紛紛,春船載綺羅,如煙柳樹,彩繪橋梁,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一家桃花面包供銷社七彩霓虹燈閃耀人眼:“招牌,法式千層蛋撻?!?p> “茉莉奶酥貝果?!?p> “黑松露法棍。”
“金沙紅米腸?!?p> “山楂菠菜蟹柳包?!?p> 一名低胸黑色連衣裙主婦,坐在房間前:“從來不愛穿襪子和愛束腰的女人通常都是MAN型女強人?!?p> 散發(fā)出一種洋洋灑灑自由慵懶氣息:“知道今天有客來,我已經(jīng)刻意打扮得很漂亮?!?p> 開一瓶汽水遞給南風,晃蕩碩大的鉆戒:“開瓶汽水給你喝你一定要喝光,否則就不是喜歡而是討厭我,我先不收你押瓶子的錢?!?p> 南風頓時有一種嚴重的空虛感:“你個盤古固話,居然還是一個淘寶店主?”
固話主婦從櫥窗之內(nèi)取出碩大的桃花豬肉脯吐司:“要不要試一試黃金招牌桃花豬肉脯吐司?”
糕點后廚明亮寬敞,各種古早SPA床橫七豎八,桃花豬肉脯吐司跳上其中一張床稱贊:“你這耳環(huán)一看顏色就是真貨?!?p> 主婦系上圍裙:“最近個個都贊招牌超美味,我賺得超多。”
一手拿起柜臺上沐浴乳:“今日牡丹花芍藥沐浴啫喱?”
一按泡沫綿密雪白,涂抹上面包身,旋轉(zhuǎn)推拿移動,回頭喊南風:“一次性綿柔紙巾?!?p> 南風連忙扯出抽紙:“你這么推面包會不會折舊?。俊?p> 固話主婦一抹桃花豬肉脯面包身,再按出堆疊粉柚西洋梨沐浴啫喱,四爪按摩器一開,面包身上前后,脖頸,背,胸,來回推拿,移旋,扭頭一望:“面膜。”
南風墊腳伸手入旁邊冰柜之中:“蜂毒,美白,魚子醬面膜?”
一敷吐司面膜,主婦用玉石板刮痧頭也不回:“白泥凈膚?!?p> 南風點燃香薰燭臺:“竟然是玉蘭花味?”
熱蒸噴水霧器一開,若陣陣春風吹來,千樹萬樹桃花開,大霧熱噴,霧海沉浮,金屬頌缽,輕敲一下,重敲一下,余音繚繞,連接天地,一時若藍天與大海相擁,海鷗與海水低吻,固話主婦手中孔雀羽毛,掃蕩,輕拭,南風與桃花豬肉脯吐司若陷入一場睡不醒的清晨,春天,早晨,大雨,窗外探入的帶露珠的玉蘭花,更陷入昏昏沉沉的夢境。
唐三藏清晨走出金雞酒店,眺望遠處斷背山,近看金山寺,憑欄俯瞰泰坦尼克號,欣賞車禍,跳樓,劈腿,被出賣,被雷劈在村中一直神出鬼沒不斷,一口一個鳳梨酥:“鮑小姐的鳳梨酥真勝過花膠鮮奶,金雞酒店晚上八點才營業(yè),一整天這么漫長,究竟要做什么?”
金雞酒店老板瑟瑟發(fā)抖,拉住隔壁攤主:“BUFFET他昨天包夜出去時點滿桌都是菜,白飯二十碗,我們是開酒店,又不是開銀行的,他每天不開工時就吃吃吃,不是吃蛋撻,就是喝奶茶,不是喝奶茶就是吃薯片,過了午飯時間都還在吃午飯?!?p> 鄰居酸溜溜吃下一顆溜溜梅:“送禮物,請吃飯本就是行規(guī),什么時候你和他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互叫英文名的程度?”
唐三藏吃完一百個鳳梨酥,又撕開一袋消化餅:“消化餅助消化,怎么吃都吃不飽,三藏宗旨,保持饑餓,保持愚蠢,一定要每日超額完成?!?p> 虐戀村美食集市,高聳入云的大樹環(huán)繞,澎湃潮水卷起霜雪浪花,店家忙里忙外:“招牌身無彩鳳雙飛翼,瑞士汁雞翅飯,熱鴛鴦,這兩樣餐牌里面沒有,套餐里面有,小店自從建店以來從不招呼單身人士,一張桌可以坐兩個人,何必坐一個人這么吃虧?”
菜單:“小份,大份,雙拼,纏繞份,淹死份?!?p> 金雞酒店老板一路拉唐三藏到一家攤前:“帶你免費品嘗頂級火腿。”
唐三藏迫不及待一品嘗:“將巴拿火腿卷無花果干,無花果干的濃甜,配上巴馬火腿的咸鮮,簡直完美搭配?!?p> 火腿小販笑嘻嘻:“要不要來一斤?”
唐三藏一翻白眼:“你這只是平價貨,只有咸味,沒有鮮味?!?p> 拿起路旁花生一吃:“餿了么?”
奇異果一嘗:“這經(jīng)歷了十四個星期的成熟期嗎?”
一拿起三明治,遞給金雞酒店老板:“我不喜歡吃三明治,吃不飽,你吃?!?p> 一喝牛奶,全身起紅斑,唐三藏像被螃蟹夾過:“我之前都沒有乳糖不耐受?!?p> 金雞酒店老板一指路標牌:“美式虐戀絕癥區(qū),對花生,奇異果,電流,乳糖均不耐受?!?p> 再遞給唐三藏一杯橙汁:“這是頂級加州橙壓榨出的橙汁?!?p> 唐三藏毫無猶豫一飲:“酸甜適中,口感豐富。”
忽然之間全身干裂:“天啊,這么潤滑的口感怎么不潤我?”
金雞酒店老板低頭仔細一鑒別:“干燥綜合征?!?p> 唐三藏一驚:“什么病,為何沒有前兆,忽然發(fā)作?”
金雞酒店老板再一指路牌:“韓式虐戀絕癥區(qū),一般來說,威脅生命,可以治愈。”
唐三藏十分緊張:“那有沒有后遺癥?”
金雞酒店老板抬頭望天:“一般來說,沒有后遺癥,或者在續(xù)集產(chǎn)生后遺癥。”
唐三藏嘴上起皮:“那快去買只潤唇膏給我,免得我這么干,以后經(jīng)常都需要別人的嘴來滋潤。”
金雞酒店老板:“.........”
走到日式虐戀區(qū),唐三藏一避頭:“我不吃生魚片,我怕有蟲,我命薄也用不了刺刀。”
前方店鋪白切雞,生炒骨,鮑魚,火腿雞湯,炒魚皮,金雞酒店老板遞給唐三藏一塊鮑魚:“要不要試一試港式頂級鮑,沒用巖鹽,而用海鹽調(diào)味。”
唐三藏一時毫無猶豫望向叉燒:“有叉燒啊,幸好我沒吃飽,斬半肥半瘦的給我,只有瘦肉很干的,我吃叉燒喜歡用番茄汁,待會兒記得擠一個心形給我。”
四周阿SIR從前方港式虐戀區(qū)趕來:“不要吃?!?p> 指向手表上早上十點,雙手比槍:“十點以后吃東西會胖兩倍?!?p> 唐三藏:“我不介意嬰兒肥?!?p> 炭火燒旺,金雞酒店老板催促:“你吃這么慢做什么?”
唐三藏看警察越跑越慢:“一齊放兩種食物入嘴會竄味嘛?!?p> 胸有成竹:“港式虐尾,總在警察趕來前一秒時一切塵埃落定?!?p> 剛想再點單被金雞酒店老板按下,指向前方烤攤:“這里蝦餃特價和午市一樣貴,想不想一個熱狗試十二種醬料?”
重新拐回美式虐尾區(qū),不同面包夾各種類小狗活蹦亂跳,唐三藏一伸手:“那么麻煩,不如一次吃十二個熱狗。”
柯基一咬唐三藏,唐三藏打電話召警察:“我被襲擊?!?p> 警察:“十分鐘之后到。”
唐三藏放下電話:“也好,還有十分鐘?!?p> 雙手比槍,等足十分鐘對柯基一擊,唐三藏開口砰地一聲,柯基無語至死:“不是吧,開槍也要對嘴?”
無數(shù)警察趕到,追來脫下衣服給唐三藏穿上:“正當自衛(wèi),你沒事吧?”
唐三藏受驚過度:“那就隨隨便便,免費的八菜一湯好了。”
警察問唐三藏:“那想不想吃菜單長過圣旨的?”
唐三藏一聲嬌嗔:“耶,我個人不喜歡吃自助餐,東西不好,走來走去很累人的。”
警察:“..........”
市場上固話主婦雙手抹上精油,SPA乾坤大挪移推拿,面粉揚灑,加水保濕,上上下下,力道加重,針灸包打開一針一刺,吐司溫泉浴足,來回揉搓,牛奶浴身裹上白色浴衣,月黑風高,風起云涌,一派腥風血雨,南風站在旁邊:“己所不欲勿施于包,你把它整得像七彩蝦條一樣,五彩繽紛,七種顏色都有,吃的時候難道吃面包當切肉排啊?”
固話主婦順手將南風往吐司之中一塞,南風一躺上若金可兒席夢思般柔軟,一跳蓬松如棉,一陷密不透風,密閉的包裹感讓南風難以抗拒:“像萬物皆可包裹,睡了會飛一樣?!?p> 固話主婦將SPA面包往盒中一裝,南風裹入吐司之中一看發(fā)貨單:“行深般若菠蘿蜜多咕咾肉包?!?p>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煙鴨胸肉脯司康?!?p> “大方廣佛華嚴豬排包?!?p> “釋迦摩尼泊爾烤羊排包。”
“大慈大悲觀世音春風豬肉脯吐司。”
收貨地址:“虐戀村,金雞酒店,唐玄奘.金蟬子?!?p> 南風疑惑:“他之前不是說他一顆話梅都可以下飯,習慣風餐露宿,殘羹冷炙嗎?”
盒子一關一亮,唐三藏碩大的臉龐頓時出現(xiàn)在南風眼前,神神叨叨:“十一點零五分,去鐵像寺水街,吃牛腩撈粗面加片頭河粉?!?p> “十一點三十分,去溫德姆至尊,阿爾卑斯山熱狗配薯條。”
“十二點十分,去旺旺西餐廳,吃白汁硯肉海鮮意大利面,加單一杯雪糕紅豆冰。”
“十二點四十五分,去巷口吃牛油雞翼,一份十只,吃兩份?!?p> “一點,公司門口吃串燒加炸薯片?!?p> “現(xiàn)在一點一刻,準備吃自帶便當?!?p> “他們公司午休時間這么長?”桃花豬肉脯吐司瑟瑟發(fā)抖:“他都不沖杯茶消食?”
南風裹在吐司里面:“你第一次?”
見唐三藏手指伸過來,南風伸腿一踢,唐三藏順勢夾起一筷方便面:“吃口面先?!?p> 伸手一抓,驟然一黑,南風與春風豬肉脯吐司尖叫滑下:“這里竟然是九十度垂直?”
驟然一瞬,桃花豬肉脯吐司腳下一空,心跳迸出,唐三藏在外喝一整瓶草莓伏特加:“下一次,我會將你的心放飛更高?!?p> 巨浪澎湃席卷,南風與春風豬肉脯吐司劇烈一沖:“不要啊。”
密閉透明滑道曲折往返,上方無數(shù)封閉孔洞,南風與桃花豬肉脯吐司一沖,前方隧道內(nèi)隨水流緩緩前行的一眾薯片,串燒,意大利面,雪糕紅豆冰被一齊撞翻:“他竟然還吃得下,當方丈的人竟然這么有錢?”
密道四周海水涌動,游船出航,趕海的西海公主看見南風:“你怎么從上面回來了?”
一躍入海中化出真身,被撞翻的熱狗驚恐大叫:“鯊魚來了?!?p> 桃花豬肉脯吐司抬頭:“鯨鯊還是大白鯊?”
南風驚呼:“亞特蘭蒂斯海神之躍,加放手一搏???”
九曲十八彎,曲折飄蕩,西海公主不斷鯊魚撞擊,桃花豬肉脯吐司慘叫:“深??聃彴?,撞翻豈不是要來一場海嘯,血流成河,血海翻滾?!?p> 一片水深火熱,一轉(zhuǎn)往下,再升,南風撞得鼻青臉腫:“這滑道可不可以抄近路?”
忽然一瞬從極抖的角度上升,平行,下降,再一沖南風慘叫:“為何又來垂直九十度?”
像血滴子一飛一旋,茅神一開門一瞬被沖得四零八落:“我的頭呢?”
更甚一聲聲慘烈嘶叫,茅神摸索頭顱:“斷頭又不是沒穿衣服,用得著這樣大呼小叫嗎?”
西海公主終于追下來拉起南風:“回家?!?p> 南風:“回我家???”
西海公主:“你回你家我回我家。”
南風:“這么早回家很無聊的。”
西海公主:“看夜景兜風行不行?”
南風:“我吹過風會頭痛的?!?p> 西海公主:“去電影院看喜劇開心一下?”
茅神在一旁摸索頭顱而過:“她盲的你拿她開心?。俊?p> 西海公主:“去島上吃甜水?”
南風:“哪個島?”
西海公主:“胰島?!?p> 南風:“兩個啊,好?!?p> 一走出眼前一暗,兩人同時轉(zhuǎn)頭罵茅神:“一天都在那里玩開燈熄燈,不知熄掉多少個燈泡了?!?p> 茅神在后羨慕,妒忌,恨:“我在這里做了這么多年,都未試過環(huán)游全唐三藏?!?p> 西海公主不屑:“在三藏度假架構內(nèi),做茅神,一輩子都沒得升?!?p> 茅神在后喊話南風:“她對你不錯還不是因為你根本就是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