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長得像禽獸?
秦鶴眠眼前一黑。
“溫笙笙,你很想爬我的床?”
“冤枉我?!?p> 說完她就跑了。
秦鶴眠側(cè)目:“我長得像禽獸?”
秦風(fēng):“……”
一時間,秦風(fēng)心里也挺復(fù)雜,他道:“先生光風(fēng)霽月?!迸紶柕拇_禽獸不如,畢竟您的手段黑著呢!
秦鶴眠的手飛速的盤著手腕上的佛珠,秦風(fēng)注意到后,深知先生的心不靜了。
剛走出山莊的溫笙笙,迎面撞上溫祈年。
“上車。”
溫笙笙挺意外的,這還是溫祈年第一次來接他,有人愿意當(dāng)司機,何樂而不為呢!
一上車,她和孟期期打了一個照面。
“姐姐……抱歉啊,我崴了腳,大哥去接我了,好在沒有耽誤接姐姐?!?p> 孟期期故意炫耀。
兩個妹妹,一個是親的,一個不是親的,一旦出事,溫祈年首要選擇的是孟期期。
借用秦鶴眠的話,這叫拙劣的演技。
孟期期故意炫耀,為的是勾起溫笙笙的醋意,惹怒溫笙笙,她裝可憐博取溫家人的同情、在意!
這一招,對現(xiàn)在的溫笙笙不管用。
她的不配合,導(dǎo)致孟期期很尷尬。
孟期期低垂著頭,好似委屈:“姐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才惹的姐姐不開心?!?p> “嗯,的確是你不好,再給我裝,扔你下去?!睖伢象蠍毫右恍Α?p> 孟期期的眼淚在眼睛里打圈圈,就是不落下來。
溫笙笙感嘆:“這才是好演技啊!”
聞言,孟期期真的哭出來了。
心肝妹妹流淚,溫祈年心疼死了。
他教訓(xùn)著溫笙笙,安撫著孟期期。
兄妹兩人一唱一和,溫笙笙不在意的望著窗外的景色。
搭好了戲臺子,有人不配合,孟期期的戲唱不下去了,好在溫祈年是個會安慰人的。
孟期期破涕而笑,心里痛恨溫笙笙,賤人,為什么變得不一樣了?
她一個懦弱的廢物,一定是覺得背靠秦鶴眠,才敢這么囂張狂妄。
副駕上的孟期期,雙手緊緊的交叉扣著。
不行,她不能讓溫笙笙好過。
倘若她沒有在婚前被克死,也要滿身黑料纏身,任何人都可以將她踩在腳底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期期在心底盤算著。
車子停在孟家大門外,溫笙笙下車后,直奔二樓,甚至沒有理會溫母。
“哎呦,我的寶貝……你這是怎么了?”
溫母心疼的立馬坐起身。
“媽,崴腳了,一點點的小事。還好大哥帶我去了醫(yī)院,就是耽誤了接姐姐。”孟期期自責(zé)道。
“晚一會,又不會死?!?p> “媽……注意措辭,溫笙笙好歹是溫家的人?!?p> 最心慌的是孟期期,大哥為什么要幫溫笙笙說話?
昨晚爸爸給了她百分之十的股份,今天大哥為她說話,孟期期委屈的流淚眼淚,溫家母子一看瞬間慌了,他們不知道孟期期為什么哭泣?
溫母心疼的要碎掉了!
“期期,告訴媽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告訴媽媽,媽媽為你做主?!?p> “不是的……我是覺得大哥和媽媽,會不會有朝一日不再疼我愛我……”
“說什么傻話呢,你是媽媽的心肝,媽媽怎么會不愛你,期期,你在媽媽心里永遠是最重要的女兒。”溫母哪里忍心看著孟期期哭泣,這是她從小養(yǎng)大的女兒啊。
一旁的溫祈年,雖然心疼孟期期,可心里有點稍微的不舒服。
如果溫笙笙也能這樣和他們?nèi)鰦稍摱嗪茫?p> 溫祈年臉色忽然一變,他怎么又想起了溫笙笙。
她含著眼淚,望著溫祈年。
溫母注意到溫祈年走神時,她皺眉:“祈年,期期在和你說話呢?!?p> “哦……期期,你永遠是我的妹妹?!?p> “謝謝大哥。”孟期期這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樓下溫馨。
樓上的溫笙笙正在做筆記,事關(guān)制香,有了這些資料,下一步要去找沈述,很多的制香材料,沈述那邊一定有門路。
她聯(lián)系上沈述后,興高采烈的下樓。
溫笙笙無視他們?nèi)?,即將離開時,孟期期忽然間驚呼道:“姐姐身上的旗袍好漂亮,看上去應(yīng)該是新做的?!?p> 溫家母子望去。
溫母眼神微微一動,眸底涌上一絲的柔意,她道:“既然回來了,我讓王媽給你煮點紅糖水。”
“……”溫笙笙瞬間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她嗤笑道:“這么好的東西還是留給你的寶貝女兒吧,昨夜她辛苦了?!?p> 孟期期神色慌張,她連忙低頭不敢去看溫笙笙。
“不知好歹?!睖啬杆查g冷了臉。
溫祈年追上溫笙笙,他呵斥道:“站住?!?p> 溫笙笙步子更快,溫祈年上前攔下:“我讓你站住,你聾了?!?p> “有屁快放?!?p> “你什么態(tài)度?說,你的衣服呢?你原來的衣服呢?”溫祈年的眼神盯著溫笙笙身上的旗袍,覺得異常刺眼,一想到其他男人脫了溫笙笙的衣服,他心里的那股暴躁怒意,想要剁了那個男人的手。
溫笙笙忍俊不禁,她好整以暇問道:“你媽很開心我爬秦鶴眠的床,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算什么?別忘了,這是你們?nèi)业钠谕安痪?,你們還送我去銷金窟呢?!?p> 一番話擠兌的溫祈年啞口無言。
他注意著溫笙笙嘲諷的眼神,心臟那里拉扯的疼,他站在原地望著溫笙笙離開的背影。
溫祈年失神道:錯了嗎?
溫笙笙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高爾夫球場,溫笙笙報上沈述的名字后,立刻有人帶領(lǐng)她進去,一路上,溫笙笙仔細的打量著四周,她敏銳的注意到一人。
被人群簇擁遠去的人是秦鶴眠。
他也在這里啊——
砰!
一顆球從她的臉側(cè)擦過,溫笙笙及時躲過,否則啊,她的臉今日肯定受傷。
溫笙笙看向發(fā)球的方向,一群年輕人簇擁在一起,紛紛等著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