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寶貝,你是我老婆
難為阮棠初這么糾結(jié)的,見過小三怕正室的,沒見過正室怕見小三的。
很快阮棠初就知道自己的糾結(jié)多余了。
老李有些笑意,“少夫人,少爺下機(jī)了,我們現(xiàn)在可以把車開過去了?!?p> “喔,好?!苯K于可以回家了。
車子剛停好,阮棠初就看見一個頎長的身影,男人白色襯衫系得一絲不茍,黑色西裝褲下包裹著一雙筆直的大長腿。
旁邊有一人拿著一把黑色的雨傘撐著他頭頂,遮住了他的輪廓,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行走間透著股清冷矜貴之氣。
阮棠初想看清那人的輪廓,可惜夜太黑,雨太密,傘太大,看不清,卻給人一種想要抓住,又怎么也抓不住的抓心撓肝之感。
許是阮棠初注視的目光太久還是太炙熱,走的越來越近的人朝著這邊看來。
神色從容淡漠,就那么隨遇的一撇,也給人驚艷眾生之感。
只是被那雙黑漆似深潭的眸子看著,給人一種看不破,也不再敢對視的壓迫感。
阮棠初匆匆收回目光,心里只道,好危險的男人。
身旁另一側(cè)的車門被打開,緊接著有一個人上了車,帶著些清冽的氣息,阮棠初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阮棠初扭過頭看去,“那個……”
“走吧?!蹦腥说穆曇羰趾寐?,低沉帶著幾分磁性,有種顆粒感。
傅時舟朝著阮棠初看來,車?yán)镉行┗璋?,他的一半面容隱藏在黑暗中,晦澀不清的神情,愈加強勢的侵略感。
“我夫人?”
在這密閉的空間,被這么一聲暗啞帶著一點撩的話,阮棠初不由地有些緊張。
“我是,我叫阮棠初?!?p> “傅時舟?!蹦腥撕唵蔚亟榻B了自己的名字,像是累了還是沒有了探索欲,沒有搭話的意思了。
直接靠著閉目休息。
阮棠初撇撇嘴,去看外面的雨幕,不過還好,她沒看到那個天作之合,不然那才尷尬。
看她和傅時舟結(jié)婚三年,像第一次見面一樣,介紹自己。
車子開到蘭茗公館。
阮棠初打量了下,這不是當(dāng)初她和傅時舟的婚房。
這是一座私密的住宅,四處都是亭臺水榭,雕廊畫柱,一花一草都構(gòu)建起一副獨立壯美的風(fēng)景。
車子開進(jìn)停車場,許特助下來開門,而阮棠初沒發(fā)現(xiàn)傅時舟是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她有些想問卻不敢問,就只有跟著他們后看,傅時舟肩寬腿長的,阮棠初只有加快腳步跟著。
許特助注意到阮棠初,小聲給傅時舟匯報了下。
而傅時舟腳步?jīng)]有停,只是許特助明顯能感覺到傅時舟走路慢了些。
穿過一座流水小橋,就見有傭人恭敬地等候在一旁。
“歡迎少爺,少夫人回家。”眾人都整齊劃一地排列在一起,齊齊彎下腰。
等進(jìn)了大廳,一位年老穿著西裝的大叔正笑瞇瞇地恭迎著。
老管家把阮棠初領(lǐng)到了傅時舟的房間,給阮棠初介紹,“少夫人,我是許特助的父親,您可以叫我許管家,您的衣服我們準(zhǔn)備了些,如果有喜歡的您可以隨時添置?!?p> 阮棠初有些無言,這是讓她和傅時舟睡一個房間,但是他們確實是夫妻關(guān)系。
但是要離婚了呀,阮棠初可不想那么不識趣。
“許管家,你幫我騰出一間空房間,我隨便住一間就可以?!?p> 聽到阮棠初的話,許管家有些愣住,隨后又被掩飾住。
“這……”
恰好傅時舟從書房出來,身后跟著許特助。
許管家把目光看向傅時舟,而傅時舟黑眸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阮棠初,吐出一句話,“隨你?!?p> 阮棠初回到房間洗漱好,又穿上傭人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睡衣,認(rèn)認(rèn)真真地護(hù)了膚。
敲像傅時舟的房門。
“進(jìn)。”
傅時舟此時還好沒休息,正坐在沙發(fā)上拿著電腦處理工作。
“我有事和你談。”
傅時舟終于舍得從電腦中抬起頭來,示意阮棠初坐。
阮棠初坐在傅時舟對面,神色很平靜帶著些堅定,“既然你已經(jīng)回來了,我們也該把婚離了?!?p> 房間里很安靜。
傅時舟眉頭輕挑,一雙如幽潭水般的眸子微微瞇起,目光森冷異常,猶如寒冰刺骨。
“阮棠初,我剛回來你就跟我鬧離婚?”
阮棠初也不怕他,她做事情向來都是有自己的準(zhǔn)備。
直勾勾地迎上他的目光,臨危不懼,“網(wǎng)上的事情鬧得很大,我也不想去參與你們倆,那為什么不離婚呢?!?p> “這樣既方便了你,我也自由了。”
“而且這三年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牽連,離婚起來也方便?!?p> 誰料傅時舟驀然笑了,他似想起了什么,拖著尾音思考了下,“你確定我們沒有任何牽連。”
阮棠初剛好張口堅定回答他。
“那昨晚哭得可憐兮兮求我輕點,放過她的是誰?”
那人輕飄飄地說出來,卻讓阮棠初的瞳孔收縮,下意識地心緊了下。
“你——”
“昨晚是你?。 比钐某醯恼Z氣難掩詫異,還有一絲懊惱。
傅時舟突然湊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語氣曖昧,“寶貝,昨晚我可是哄了你好久,今天怎么就這么翻臉無情呢。”
阮棠初被他突然湊近嚇到,又被那一聲曖昧的“寶貝”勾起了昨晚那瘋狂的回憶。
昨晚他,在床上變著法,換著花樣的哄她,什么“寶貝”,“老婆”,“寶寶”,“甜心”……令人臉紅耳赤。
耳朵臉都染上了緋色,她努力平復(fù)心跳,“你別亂說,昨晚是意外,昨晚不是我也可能是別人?!碧貏e是那個他的天作之合。
傅時舟好心情地看著她的羞澀,想再逗一逗她。
“寶貝,你是我老婆,可別冤枉我,除了你我還找誰?”
傅時舟伸手揉捏著她通紅的耳朵,慢條斯理地說:“你生氣吃醋了,乖,別信網(wǎng)上的話。”
阮棠初信了他的鬼話就是傻子,誰回國不回家里跑去別的市看別的女人音樂表演啊。
雖然她以前沒怎么接觸過傅時舟,但是外界都在傳他殺人如麻,喜怒無常。
雖然智商超群,卻偏執(zhí)瘋批,法師曾經(jīng)斷言此人不信神佛,不守清規(guī)戒律,一面在佛,一面在魔。
至于他們?yōu)槭裁唇Y(jié)婚?
上西樓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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