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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相府后,醫(yī)妃她撫肚招婿

跨代遺傳的愚蠢

  “那也不行!你算老幾?老爺夫人都看不上你,你也敢沾染二小姐的東西?你個未婚先孕的賤人,也敢?guī)Р磺宀怀囊胺N回府?還真…”

  蔣蘭馨甩了甩發(fā)痛的手腕,十幾個巴掌啪啪地甩過去,打的人節(jié)節(jié)敗退。

  “去你娘的!”

  “這府里上上下下,一磚一瓦,都是我娘拿錢建造的,你說我算老幾?晨喜,把這幾個人給我丟出府去。看見就心煩?!?p>  少女挺直了身體,眉眼桀驁不馴,全是自豪。說話擲地有聲,渾然天成的貴氣和威力不言而喻。

  “天王老子來了都給我堵住,我要睡覺?!笔Y蘭馨扯了扯晨喜的衣角,聲音軟糯。

  晨喜僵硬地點了點頭,眉眼堅定。

  “一會兒出來,給你們做好吃的?!?p>  蔣蘭馨語畢,頭也不回地打著哈欠進(jìn)屋。

  躺在床上,她不由得感嘆這蔣蘭悅還真是會享受,柔軟的輕絲包裹著床的每一寸,最適合身體的弧度,還有著一股子安眠的芬芳。

  不過,她今日把脈還是發(fā)現(xiàn)了南宮翎身體里有一種不容察覺的毒藥,她空間里面應(yīng)當(dāng)還有一些草藥,但不知道夠不夠治療他的病癥,待醒來得了空再一并查看吧。

  呼,實在是太困太累了。

  隨著身子越來越沉,她陷入了夢鄉(xiāng)。

  而另一邊,岐王府。

  干凈的桌面上,擺放著一堆女子的畫像,女子的面貌竟然是蔣蘭馨!

  南宮翎雖然坐在輪椅上,但身姿挺拔,黑色衣裳顯得人更加變幻莫測。

  “王爺,影衛(wèi)說蔣小姐霸占了二小姐的房間,現(xiàn)下已經(jīng)睡了?!?p>  南宮翎的目光仍然定格在畫中的女子上,仿佛沒有聽見,女子巧笑嫣然,幸福地?fù)崦亲?,初有人母的模樣?p>  月光傾斜,一點點的熒光映在他的臉龐上。

  眉眼如畫,似仙似魔,完美的無可挑剔。

  是世間女子見了都會為之情動的容顏。

  但是那黯淡冷情的眼眸里什么都沒有,只有恨意和淡然。

  “老四那兒有什么動靜?”

  南宮翎薄唇微動,聲音平靜的沒有起伏,卻讓人有種壓迫感。

  “和南城墨家走的比較近。”

  “是嗎?本王記得,墨家那個和蔣家大小姐是閨中密友吧?”他聲音慵懶,帶著邪魅。

  “是?!?p>  京都蔣蘭馨,南城墨如萱。

  “嗯,繼續(xù)盯著吧。”

  王府中的影衛(wèi)總頭杉川應(yīng)聲而退,消失的無影無蹤。

  蔣蘭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許是位置好,她這里安安靜靜的,沒有什么喧鬧的聲音。

  聽見她醒了,晨喜和晨歡兩個人才端著飯菜走了進(jìn)來。

  蔣蘭馨看了一眼,只有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一碟青菜和一碗糙米飯。

  “我的糖醋小排呢?”蔣蘭馨撅了撅嘴,這菜一點兒葷腥都沒有。

  晨歡支支吾吾的說出了實情:

  “還說呢!我倆連門都進(jìn)不去!只遞來了這些個東西,我看那廚房里面的丫頭們吃的都比這個好!”

  蔣蘭馨聽的火大,頭更大!

  “那我可得說說你們倆了,你們想啥呢?!你們不想和我蔣蘭馨混了?!還是也想被我趕出府去?”

  “小姐!你說什么呢?晨歡永遠(yuǎn)跟著您!”

  “姑娘,我們錯了。”

  “錯哪兒了?”

  兩個腦袋瓜頭一回地配合,齊刷刷地?fù)u頭。

  不知道。

  蔣蘭馨嘆了口氣。

  “你們傻?。咳松谑?,虧了誰都不能虧待自己?!?p>  “他們不給,你們不會搶?其實換句話說,這整個相府,沒有什么東西不是屬于我的。”

  蔣蘭馨說的話沒有摻假,蔣衛(wèi)明能夠走到今天,十成中有八成是他娘的功勞。從最開始的資金資助,又到后來的人脈,甚至到最后她死去都是為了給蔣衛(wèi)明鋪路。

  但是這人顯然是不知足,還沒有人性,連二人唯一的女兒都?xì)埡Α?p>  “聽明白沒有?”

  兩個人一個小雞啄米,一個眸中閃過亮色。

  不過,人影一閃,“誒,晨喜你去哪兒?”

  “搶東西吃。”

  “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廚房估計啥也沒有了?!?p>  “那我去買?!?p>  “不用,你去給我拿些熱水,晨歡,你給我弄點冷水?!?p>  兩個人一前一后剛剛走出門去,蔣蘭馨才狗狗祟祟地用意念從空間里面取出來大包小包的物品,她剛才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空間可以使用了!可能是之前養(yǎng)胎身體不好,所以一直都不能進(jìn)入空間。

  實在是太好了!

  蔣蘭馨看著面前秀色可餐的泡面和速食年糕,口水差點留下來。

  不行不行,還缺一個靈魂的檸檬無骨雞爪!她剛才進(jìn)去掏的時候,竟然還發(fā)現(xiàn)了個端午節(jié)沒吃完的粽子,還真是天助我也!?。?p>  晨喜和晨歡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家主子笑的合不攏嘴,桌子上也出現(xiàn)了不少的陌生物品,當(dāng)下驚訝的合不攏嘴。

  哪兒來的?

  “小姐…這些是什么東西???好奇怪?!?p>  晨喜沒什么面色變化,倒是晨歡想來想去,不明白為什么那場意外后小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明明只有五天,整個人卻如同脫胎換骨一般。

  “你家小姐我渾身上下哪兒不奇怪?你現(xiàn)在才想著問?”

  蔣蘭馨說著,一手一個把無骨雞爪夾到她們嘴里,自己也不忘記丟一個,酸酸麻麻,甜甜辣辣,好吃極了!

  天知道,養(yǎng)胎的時候自己過的是什么清苦日子!

  “修養(yǎng)的時候我認(rèn)識不少西域奇人,也學(xué)會了不少東西,他們還送了些禮物。”蔣蘭馨兩手一掐,胡言亂語起來。

  反正晨喜和晨歡也沒有見到過什么西域奇人,何況不是這個原因,這又怎么解釋呢?

  “不問了,奴婢不問了?!泵髦浪慕杩谟卸嗝吹幕闹嚕繗g還是哭哭啼啼地捂住臉。

  “怎么哭了?”蔣蘭馨連忙給她擦淚,手足無措地。

  “奴婢只是開心,奴婢不在乎小姐有多奇怪,只在乎小姐和小公子開心快樂,晨歡更喜歡現(xiàn)在這樣不被欺負(fù)的小姐?!?p>  “放心吧,從今以后,只有我們欺負(fù)別人的份兒?!?p>  蔣蘭馨恍然,原主經(jīng)歷過的所有不愉快和痛苦,全都?xì)v歷在目。她不知道,不清楚,但是晨歡深受其害。

  放心吧,蔣蘭馨,我不會像你一樣默默地忍受所有,所有傷害我們的,我都要其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不必談起善良,善良這一詞留給后來者吧。

  她蔣蘭馨只為自己而活,只為在乎自己的人而活。

  晨歡癟了癟嘴,眉眼一抬,強(qiáng)裝沒事兒人。

  “而且,奴婢沒哭,是辣的?!?p>  “小姐你也別吃了,對小公子不好?!闭f時遲那時快,晨歡一把就奪過來蔣蘭馨手里的零食。

  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不算太辣的自熱年糕。

  “蔣蘭馨,你就是這么為兒女的?回來了,不知道同我請安嗎?”

  一聲暴怒的聲音,一個重度極其龐大的老女人步履蹣跚地走了過來。

  滿頭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捻?,翡翠瑪瑙黃金珍珠什么貴就把什么放在腦袋上,將暴發(fā)戶的性質(zhì)完美詮釋。

  嘴角旁邊有一顆大痣,眼角耷拉老長,卻偏愛涂抹著粉嫩的口脂,這也就是原主的奶奶,蔣陳氏。

  她年少時一個人把蔣衛(wèi)明拉扯大,以潑辣之名響徹于京城,本來算是美名,畢竟一個人養(yǎng)出了這么個好兒子。但是她對兒子不慈愛,非打即罵,處處不容忍。對兒媳不寬容,天天找茬,要這要那,百般磋磨。

  但奈何這兩個人一個要面子,一個不爭不搶,也就養(yǎng)成了這老太太的脾性。

  但是五年前,這老婆子偷偷地找了數(shù)十名的壯漢在旁服侍,可謂是驚嚇了整個京城,連皇后都知道了點名批評。

  這老婆子偏不知害羞,現(xiàn)今也悄悄養(yǎng)著,不過是從大漢變成了白面書生。

  從這老婆子角度來說還挺享受人生的,但對于其他人來說可就沒那么輕松了。

  當(dāng)然,她還有一個突出的特點,就是愚蠢。

  想來,蔣蘭悅的愚蠢帶著點跨代遺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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