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把文少哀分給你
“你的任務是什么???有眉目了嗎?”我問她,先把話題從我這個廢物身上轉移出去。
柳依依也沒有對我設防,她道,“我的任務是幫齊國北境解決一年后的瘟疫?!?p> “瘟疫?北境發(fā)生了瘟疫?你是不是看到后面的劇情了?”
“對,我就剛看到裴卿衍拒婚去北境,之后大軍感染瘟疫,后面的還沒看就穿過來了,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作者后續(xù)怎么寫的?”柳依依苦惱道。
“那裴卿衍呢?”
“他也感染了啊,但是作者肯定不會讓他死,絕對有人出手幫他解決了。所以再過幾個月,我得去北境了,想辦法在軍中混個職位?!?p> “好,我會幫你的?!蔽覉远ǖ?,大軍感染瘟疫,數萬人的性命可不是鬧著玩的。
柳依依的任務很難、也很重要,可是為什么我的任務感覺像是玩笑?
“你的任務是什么?要是能一起完成的話,咱們就可以一起回去了?!?p> 柳依依問我,我想起來那個殺千刀的任務,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
見我沉默。她緊張道,“你的任務該不會是讓齊國大軍感染瘟疫吧?”
“怎么可能?”我委屈道,哪里有那么喪盡天良的任務?
“哪到底是什么???”
“任務就是,”我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語,聽完之后,柳依依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這個表情我已經預料到了。
我繼續(xù)道,“據我觀察,文少哀可能不喜歡女人,但應該也不喜歡男人,至于裴卿衍?”
提起他,我腦海中忽然想起來了那天他同樣抹了藥膏,那晚我不能自抑對他上下其手的時候,他同樣大汗淋漓。
“裴卿衍確定喜歡女人?!?p> “不一定。”柳依依搖頭否認。
“為什么?后面劇情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我激動問她,難不成裴卿衍真的?所以才有這樣的任務設置?
“裴卿衍拒婚去北境這章你看了吧?”
“我沒看,是有人劇透了,我都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蔽艺\實道。
柳依依繼續(xù)回憶,“裴卿衍去北境的路上撿了一名男子,他帶著這名男子一起去的北境,日夜相處,形影不離,導致軍中都有傳言了?!?p> “那也不能證明倆人有事吧?”我反駁道,也許是習武之人不拘小節(jié)呢?
聞言,柳依依不懷好意的笑笑,拉著我離近些。
“書里說,我記不太清了,大概就是,他倆獨處軍帳中,只一豆燈火微微亮著,天色昏暗,忽聽的鼓聲陣陣,先鋒裴將軍跨馬提槍,將對方殺的節(jié)節(jié)敗退,連連求饒,你說這是不是暗車了?”
“這?”這還哪是暗車,這分明就是明車了??!
難道裴卿衍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我的任務就減低難度了,怎么還覺得有點失落呢?
原來他竟然真的把我當成好閨蜜。
這邊,柳依依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情緒變化,繼續(xù)眉飛色舞的講道,“所以采采,我們要是能找到這個季不高,接近他,就可以跟著裴卿衍一起去北境了,你有門路能去戶部查查戶籍嗎?”
“我真的沒有任何,你說什么?季不高?”
“你認識?。磕呛棉k了,咱們先把他拿下?!?p> 季不高?跟裴卿衍一起去北境廝混的男子竟然叫季不高?
“說話啊,采采,我可什么都告訴你了,你還不愿意給我分享點人脈???”
“我,我?”面對柳依依的逼問,我噎住了,倒不是防著她,而是讓我怎么開口告訴她我有可能就是那個季不高。
還有什么節(jié)節(jié)敗退?
連連求饒?
我那么慫嗎?
他就不會輕些嗎?
不對不對,我在想什么,也許真的有人叫這個名字呢?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叫糞坑、狗蛋的都有不少,更何況一個季不高乎?
“采采,你臉紅什么?。磕憧旄嬖V我,你可不能這樣誆我,我什么都跟你講了。”
思考過后,我只能告訴柳依依,我不認識季不高,但是我認識裴卿衍,現下就在他府上做工,就算之后找不到季不高,我們也可以跟著裴卿衍一起去北境。
她聽完,滿意的點頭,并沒有懷疑。
可她卻掉轉了矛頭,一直追問我裴卿衍是不是真的跟書里說的那么帥?
“挺好看的,但是看習慣了就,就習慣了?!蔽曳笱艿?。
“你都看習慣了?你們該不會?”
“不會不會?!蔽壹钡倪B連擺手,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反正他們都是書里的人物,都是假的,聊聊怎么了?現在就相當于虛擬男神變成真的了,有便宜不占?書里面描寫的文少哀也挺帥的,要不然咱倆分分?”
“依依,你不是要走的嗎?”我無奈道。
“對啊,反正都要走的,也抓不到我們。”柳依依回答,心里不知道想到哪了,眼睛都亮了。
我想了想,道,“好吧,把文少哀分給你?!?p> 就文少哀那個書呆子,柳依依絕對近不了他的身,就讓她忙活去吧。
“書里面文少哀好像挺呆的?!绷酪来χ中Φ?,“也許是內里狂野的慢熟型呢。”
“對對對,很有可能,祝你成功。”我勉強扯起一抹笑意,就文少哀那個人,還狂野?他連野孩子的野都掛不上吧。
就算他是那種人,就這個身體素質,也難以為繼吧!
聽完我的祝福,柳依依連連點頭。
當我以為這個話題成功糊弄過去了,結果她來一句,“等我拿下,咱們再換換行嗎?你不會舍不得吧?”
“我?”我無語凝噎,反問她,“這樣不好吧?”
“我知道啊,但是這是書里的世界啊?!?p> 此時此刻,我終于知道了規(guī)則的重要,一個人,一個老實人,放任在沒有法律、沒有規(guī)則可以管束他的世界里,單憑道德,還不如一層窗戶紙結實。
“采采,你又不講話?你真的舍不得啊?”
“你就當我舍不得吧?!蔽业吐暤?,而后揶揄一句,“依依,我善意提醒你一句,文公子挺脆的。千萬別喂他吃藥?!?p> 聞言,柳依依挑眉,捂嘴奸笑“玩那么花呢?我尺度可沒你大?!?p>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