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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和離后,侯爺勾她上位

第15章 斷了魏家的生路

主母和離后,侯爺勾她上位 云鷺瑤 2060 2024-06-09 21:24:52

  諷刺的是,那一整夜,門外除了寂靜與月光,再無任何動靜,別說魏崇樓的身影,就連一只夜行的貓也沒有。

  次日清晨,當蔣璐璐正欲尋機發(fā)作,魏府卻突然變得熱鬧非凡。

  原來,魏澤軒看著家里紛亂不堪,急于想要逃離,前往書院尋求清靜,便纏著魏母索要學(xué)費。

  而魏母哪里會計較在兒子教育上的花費,想到倉庫中財物充足,便吩咐身邊的珍珠速去取些銀兩來。

  誰曾料想,珍珠火急火燎地奔回,高聲喊叫:“老夫人,大事不妙啦,大事不妙!倉庫里面的所有財物,全都不翼而飛啦!”

  “什么?!”魏母聞言,身子猛地一顫,踉踉蹌蹌地直沖倉庫而去。

  及至倉庫門前,眼前的一幕如冷水澆心。

  原本應(yīng)堆滿了珍稀寶物、糧食藥材的倉庫,此刻只剩下一些殘破不堪的舊物,孤零零地散落一地。

  魏母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憤怒與絕望交織,無力地跌坐在地面上。

  “我們魏家這些年來,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寶貝,都被蘇雅席卷一空!那可是我們一家人,汗水與淚水凝結(jié)的家業(yè)啊!蘇雅,你怎能這般狠毒!”

  回想起蘇雅談及和離之事時,雖有不甘與不舍,魏母卻還未至此絕望。

  她心下盤算,即便蘇雅帶走嫁妝,倉庫里的財物也足以讓魏家度過一段艱難時光。

  萬萬沒想到,在她病倒昏迷期間,蘇雅竟如此狡猾狠毒,將倉庫洗劫一空!

  望著這空蕩蕩的倉庫,魏母痛不欲生。

  她緩緩轉(zhuǎn)身,目光落在了愣在原地的魏憶雪和魏澤軒身上,語氣中滿是責備與失望:“你們倆,怎地就不知道攔一攔?怎么能讓蘇雅如此輕易地帶走了我們所有的家當?這無異于斷了我們魏家的生路?。 ?p>  魏憶雪滿臉的憤怒與無辜,她急忙辯解:“娘,當時您和二哥都昏迷不醒,我們正忙活著四處尋醫(yī),哪曾想到蘇雅會使出這樣的卑鄙手段!再說,那些負責看守的仆人們,為何一個也沒發(fā)現(xiàn)異常情況?”

  魏母聞言,如夢初醒,旋即召集倉庫的守衛(wèi),厲聲質(zhì)問道:“你們這群睜眼瞎嗎?蘇雅將所有東西都搬走了,你們竟然毫無察覺?”

  那幾個守衛(wèi)嚇得臉色蒼白,連連磕頭,聲音里帶著驚恐與無助:“老太太,那可是武安侯府的人親自上門搬走的,小人們哪有膽子阻攔???”

  在權(quán)貴面前,他們只是微不足道的螻蟻,哪敢妄動?

  魏母聽聞此言,怒火更甚,正欲不顧一切地前往忠義伯府討個說法,卻在這緊要關(guān)頭,被匆忙趕來的魏崇樓一聲斷喝止?。骸皦蛄?!”

  魏崇樓的目光深邃,掃視著周圍每一個人,“這件事到此為止,她想拿走就拿走吧,我們這一大家子,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婦人不成?”

  昨夜,宮中潘公公的話仿佛一記重錘,重重擊打在魏崇樓驕傲的心上。

  眼見家人仍欲掀起波瀾,他不得不狠下心腸,言辭決絕:“你們?nèi)粽嫘臑榱宋业那俺炭紤],就不要再橫生枝節(jié)。我心中已有安排,不必你們操心?!?p>  魏母深知兒子的官場之路至關(guān)重要,一涉及魏崇樓的未來,她立刻選擇了沉默。

  她緊緊握住魏憶雪的手,臉上交織著憤怒與無奈的復(fù)雜神情:“罷了罷了,我兒身為狀元,才華橫溢,而璐璐亦是聰明能干的好媳婦,我們何必在意那點身外之物?”

  盡管嘴上這么說,魏母心底的憤懣與不快卻并未消散,連續(xù)幾日臥病在床,不得不連服數(shù)劑疏肝解郁的湯藥以緩解心情。

  魏崇樓與蔣璐璐在私下已達成和解,夫妻和睦,見到母親為此病倒,兩人齊聲安慰:“娘,您別太憂心忡忡,璐璐的父母不久后就會進京,定會鼎力相助我們。加之我如今在手握實權(quán)的刑部任職,只要時機成熟,必能得到皇上的賞識。魏府的振興,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p>  魏母聽著兒子的寬慰之詞,心情略微好轉(zhuǎn),這才恍然想起尚未正式見過蔣璐璐的雙親,于是急切地詢問起來。

  一聽說蔣家在江南的產(chǎn)業(yè)僅有三家普通的店鋪,魏母臉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收斂了幾分。

  蔣家的那些米鋪,散落在江南古鎮(zhèn)的角落里,因規(guī)模有限,顯得有些不起眼,在江南商界中只能算是末流,遠遠無法與蘇家那種名聲顯赫的大家族相提并論。

  這情況雖說是普通百姓中的中上水平,但在魏母心中,與蘇家之間有著巨大差距。

  回想起蘇雅嫁入魏府的那一日,整個鎮(zhèn)子都被那十里紅妝的奢華所震撼。

  相比之下,蔣璐璐家的財產(chǎn)就顯得微不足道,雖然經(jīng)營有方,但這份“薄禮”與蘇雅的豐厚陪嫁相比,無疑是一個天一個地。

  魏母眉宇間愁云密布,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沉重,“璐璐家境如此單薄,即便是她雙親慷慨解囊,將所有的鋪子都作為陪嫁,對于咱們魏府來說,也只是聊勝于無啊!”

  話音剛落,她又不禁為自己曾經(jīng)的淺薄想法感到后悔,口中喃喃自語,“若是早知蘇雅心性如此不容人,當初還不如提議讓璐璐成為側(cè)室,也省得今天這般糾葛不斷?!?p>  由儉入奢易,由奢返儉難。

  自從蘇雅成了魏家的女主人,魏母的生活便與之前大相徑庭,每日必食的一碗燕窩。

  這些天來,連這小小的奢侈也被剝奪,燕窩的缺失,如同一種無聲的諷刺,提醒著生活的驟變。

  魏崇樓看著母親,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堅定,“娘,我與璐璐情投意合,心意相通,我又怎能讓心愛的她屈尊降貴,做一個側(cè)室呢?”

  魏母似乎意識到自己言語之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我只是隨口說說,何必當真?如今與蘇雅已經(jīng)和離,再提讓蔣璐璐做側(cè)室之事,豈不是多余?”

  提及“和離”,母子二人都臉色一暗,心照不宣。

  那所謂的“和離”,不過是魏家對外的一個體面說法,實際上,是蘇雅主動提出,給了魏崇樓一個前所未有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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