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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江醫(yī)生每天都在求復(fù)合

第五章 搭訕的后果

  回去的路上江北羽將車開得極快,林漫川好幾次都在這種速度中醒來好幾次。

  “還知道難受?!?p>  江北羽一邊說著,一邊降下了車速,還為此將窗戶開了一點縫隙。

  冷風(fēng)瞬間灌了進(jìn)來,林漫川舒緩地展開眉頭,只是醉酒的狀態(tài)還是讓她不舒服。

  “江北羽。”

  她喃喃,然后就歪著腦袋睡過去。

  酒吧那個畫面還沒讓江北羽消氣,聽見她叫自己的名字也不肯理,眼睛直直看著路況。

  等過了個拐角后,他才嘆口氣,伸出一只手握緊她的手。

  江北羽的手很大,剛好能掌握林漫川整個手,就這樣一點點地蜷縮,最后包裹在一起。

  酒吧離江北羽的住所很近,三個接口后,他來不及將車停去停車場,直接抱著林漫川就下了車,將鑰匙給門口的保安,對方立刻眉開眼笑去做。

  另一個保安則是打開門,很是恭敬。

  這棟公寓在阿瓦拉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流暢華麗的線條和富有浪漫的美麗故事都給這棟公寓添加了無數(shù)談資,是阿瓦拉最負(fù)盛名的公寓。

  為此工作人員都是穿著上個世紀(jì)的服飾,只為展示上世紀(jì)的資本生活,就連別的國家也會千方百計來這棟公寓置辦房產(chǎn),而江北羽幸運,他其中一個病人正是這棟公寓所有,對方直接半價賣給了他。

  就連林漫川最初看到這棟公寓也被驚艷了。

  公寓沒有裝電梯,直接用高昂的地毯鋪著,每層樓梯都是一樣,就為了讓住戶有軟綿的觸感。

  江北羽抱著林漫川一層層往上走,林漫川則將腦袋塞進(jìn)他的脖子里,乖巧極了。

  見她這么安靜,江北羽氣就不打一處來。

  進(jìn)了房間后有些發(fā)泄似的將她扔進(jìn)柔軟的沙發(fā)里,這個沙發(fā)是意之利國最高端品牌打造,里面用羽絨填充,特地弄得軟軟的,能讓顧客躺下來如在云端。

  許是江北羽這次絲毫沒收力,林漫川被這么一扔也半夢半醒起來,加上剛才路上的休息,已經(jīng)酒醒了一半。

  她揉著腦袋:“江北羽?”

  江北羽冷哼一聲:“很高興你還認(rèn)得出我。”

  他帶刺的口氣讓林漫川一激,背后下意識冒出了點點冷汗。

  什么意思?

  自己明明在喝酒,怎么最后是被江北羽帶回來的。

  難道自己沒收住,直接喝過頭遇到什么事了?

  林漫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腦子也混沌起來,連酒后亂性這件事都被她想到了。

  她急忙看了眼自己身子,松了口氣。

  衣服什么的都正常,沒有奇怪的褶皺。

  隨后她抬起臉,微微討好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p>  江北羽只是別過臉,沒說話。

  當(dāng)初林漫川和他交往前喝過一次酒,最后的結(jié)果很難解釋,就連第二天林漫川回憶起來都要仰天長嘯的程度,最后江北羽交往時唯一的要求也是,以后只有在他的地方,才能喝酒。

  可現(xiàn)在,自己又獨自前往酒吧,還被他逮到了。

  林漫川暗自嘆了口氣。

  就江北羽這種記仇的性子,自己怕是好幾天要哄了。

  可現(xiàn)在她那種被抓包的慌亂很淺,甚至看到江北羽隱隱怒氣的模樣,有種松氣的感覺。

  要是因此他提出分手,自己也許是能接受的。

  林漫川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想過自己要跟江北羽分手,可現(xiàn)在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

  她攥緊了手,直到摸到了身下光滑的沙發(fā)布料,才漸漸心安下來。

  可這樣沉默的樣子,在江北羽眼中就是挑釁。

  像極了之前林漫川給自己分享的一個表情包,橫著脖子翹下巴。

  是,我就喝了,弄死我?

  江北羽胸膛一股一股的,他強忍著怒氣:“你知不知剛才都發(fā)生了什么?”

  林漫川抬眼:“?。俊?p>  江北羽驀地俯下身,壓迫感直逼:“林漫川,你知不知道晚上的阿瓦拉,治安很差?!?p>  林漫川被他震怒的樣子嚇到,往后縮了縮,連聲音都變小了。

  “嗯?!?p>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經(jīng)過急救室,喝醉的,被下藥的,甚至……”

  江北羽閉上眼緩了緩,才繼續(xù)開口。

  “你是因為住在這,所以才看不到,要是剛才有人給你下藥,你怎么辦?”

  “從你來這后,你自己去過的地方有哪些?要是將你騙到貧民區(qū),你怕是永遠(yuǎn)都回不了國了!”

  江北羽原本是想說會永遠(yuǎn)見不到他,但想到林漫川對自己的依賴程度,怕真嚇到了她,只能改了口風(fēng)說回不了國。

  對于不能回國和選擇他,江北羽很有自信。

  林漫川就是為了他才來阿瓦拉的,自然他會更重要些。

  可林漫川的反應(yīng)出乎了他的意料。

  “什么?”

  “那我以后晚上不出門了?!?p>  “但是剛才和我說話的男的,我看他不是很壞的樣子?!?p>  江北羽臉色一僵,再說話已經(jīng)咬牙切齒了。

  “壞人會告訴你他是壞人嗎?”

  林漫川一窒,搖搖頭。

  她腦中還殘留些酒意,原本藏在心底的不甘這時候也因為酒精放大了幾倍。

  “壞人雖然不會說自己是壞人,但他請我喝酒,還用華國的語言,我不相信自己運氣那么差,一出門就遇到那種人。”

  其實在剛才江北羽對自己講的那些話,心就抖了抖。

  她在華國的時候也聽過不少關(guān)于國外那些危險的事情,自己來阿瓦拉后更是小心謹(jǐn)慎,能選擇人多就絕不去偏僻的,能在白天做的事絕不拖到晚上。

  今天也是昏了頭直接跑到酒吧,還是在晚上,林漫川早就吃到了這個教訓(xùn),但江北羽總是一種上位者的教訓(xùn),又讓她不舒服。

  憑什么他能和杜晚談笑風(fēng)生,自己就不能和一個跟自己搭訕的男人聊天。

  她往后退了幾分,和江北羽拉開距離。

  “我的事不用你管?!?p>  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直接將江北羽本來就怒氣十足的心徹底點燃。

  他伸出手,掐著林漫川的下巴,逼迫她靠近自己。

  屋內(nèi)的鐘表轉(zhuǎn)動的聲音被一點點放大,像是死亡的倒計時。

  彼時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林漫川能清晰感覺到自己徹底惹怒江北羽了。

  就連他一向冷漠的雙眸都幽幽如漆黑的深潭。

  林漫川悄悄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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