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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惡毒閨蜜求饒了

重生后惡毒閨蜜求饒了

棗舒 著

  • 現(xiàn)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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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6-06上架
  • 367985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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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得知真相

重生后惡毒閨蜜求饒了 棗舒 3498 2024-06-06 09:09:00

  “我會愛那個瘸子?絕無可能?!?p>  李梅路過酒店一處虛掩著的門,心中咯噔便停下了腳步,本該麻木的心再次痛起來。

  恐怕沒哪個殘疾人會在自己的缺陷被人提起時而不動容。

  尤其是被自己認(rèn)為最熟悉而信任的人提起。

  “我霍軍當(dāng)初主動和那瘸子結(jié)婚,圖謀的本來就是她家的錢?!?p>  “哦!”

  “三個月前你新嫂子還擔(dān)憂我們多年的設(shè)計與偽裝被發(fā)現(xiàn)?!?p>  “結(jié)果呢?”

  “不料!那瘸子就是一傻子。竟然主動提出了要成全我與你新嫂子的好事?!?p>  婚后數(shù)年。

  她善良的總覺得一直虧欠著霍軍。

  在撞破他與閨蜜之間的事情后。

  沒有問責(zé)這對狗男女。

  竟可笑選擇主動成全他們。

  現(xiàn)在更是被霍軍說成了傻子!

  “高!實在是高!小弟真佩服大哥能為我們霍家忍辱負(fù)重,多年籌謀?!?p>  霍旗夸贊完霍軍,見其那高興的模樣,接著又好奇的追問:

  “大哥,兄弟還有一事不明,相傳李梅父母當(dāng)年車禍不是意外,那么真相究竟是什么?”

  李梅心中一緊。

  她婚內(nèi)一直沒有懷疑過霍軍。

  現(xiàn)在想來父母之死確實有諸多疑點。

  最重要的是剎車線怎么會有被剪斷的痕跡?

  她余光掃視走廊沒有外人。

  盡力附耳貼近門縫聽清真相。

  霍軍刻意壓低了聲音對霍旗說:

  “噓,看在你是我親兄弟的份上,我告訴你當(dāng)年那車就是我動的手腳……”

  李梅面部表情僵硬。

  時間仿佛瞬間停滯。

  腦海中不自覺閃過這些年有關(guān)霍軍的一切。

  她曾對這個枕邊人充滿了愧疚。

  現(xiàn)在反而有一股惡心的氣流順著氣管涌出。

  順勢讓她猛然將虛掩著的門推開。

  她強壓惡心之感,提幾分傲慢與兇狠。

  猶如兇神惡煞惡人站在門口盯著他們。

  霍旗看到李梅充滿怒火的眼睛。

  嚇得隨意找了一個借口偷溜了。

  她突然抬手指著霍軍咆哮著:

  “惡魔!你這個惡魔!”

  這讓已經(jīng)溜出包間的霍旗聽到后腿腳一軟。

  差點癱坐在走廊。

  他慌張的連滾帶爬地逃離。

  霍軍先是吃驚的表情一閃而過。

  接著又一邊繼續(xù)往酒杯里倒著酒。

  一邊言語中帶著幾分傲慢說:

  “李梅,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夫妻了。你無禮破門嚇跑我親兄弟,這也太過分了!今兒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說法?!?p>  她沒想到霍軍如此無恥說話。

  身體被氣得渾身顫抖,臉上肌肉不和諧抽搐著苦笑道:

  “說法!霍軍,你們的剛才的談話我可都聽到了。你不給我一個說法,竟無恥地想問我要說法?”

  霍軍似乎吃定了李梅不能拿他怎么樣?

  一臉不屑的瞥了一眼,頭搖的就和撥浪鼓一樣砸吧嘴說:

  “沒想到向來以高貴典雅自居的你還學(xué)會了偷聽?。 ?p>  “你……”

  她從小熏陶于貴族禮儀的文化氛圍里。

  現(xiàn)在竟不合時宜因為霍軍的話生出一絲愧疚之情。

  但是又在父母之仇的催化下瞬間湮滅。

  霍軍看了一眼李梅,痛快的喝了一杯酒,接著皮笑肉不笑地擺手說:

  “李梅,就算你剛才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你想干嘛,又能干嘛?報警!”

  “對,我要報警,讓警察來懲治你這個惡魔!”

  李梅說話間顫抖的手捧著手機在撥打報警電話。

  霍軍并不害怕的又飲了一杯酒,冷笑了一聲接著道:

  “我剛才喝了酒,說的是醉話,而且你又沒有實際證據(jù)證明什么?!?p>  “誰說沒有實際證據(jù)了?剛剛離開的霍旗就是人證?!?p>  “別忘了!他和我一樣都姓霍。你覺得我兄弟會反過來向著你告發(fā)我嗎?”

  沒錯!

  霍旗剛剛之所以會偷溜走。

  那就足以證明了霍軍說的話。

  霍軍帶著幾分得意繼續(xù)絮叨著說:

  “你覺得警察會因為一個醉鬼的胡話,就動用警力重新去調(diào)查五年前已經(jīng)了結(jié)的案子?我勸你別天真了!”

  沒錯!

  她確實把問題想簡單了。

  李梅絕望的將已經(jīng)撥通的報警電話掛了。

  但面對仇人她不甘就這么算了。

  順手拿起一把餐刀向霍軍刺了過去。

  同時也像是在釋放心中對父母的愧疚大喊道:

  “霍軍,我要殺了你!”

  當(dāng)!

  眼看手中餐刀直逼他的胸膛。

  她的假肢可能因為積蓄了大量的汗水。

  導(dǎo)致身體動作偏離了預(yù)定軌跡。

  僅僅只是劃傷了他的左手臂的衣服。

  甚至連他的皮膚都沒有傷到。

  更倒霉的還被他的右手緊緊抓住了她行兇的手。

  他驚恐的奪了李梅餐刀。

  有些氣急的想要反手給她一個懲。

  但眼看餐刀被舉起,又停頓了一會兒被丟在一邊。

  順勢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接著長舒一口氣。

  他又隨手取用餐巾擦拭著血漬止血。

  收斂了眼里對李梅的怒意與恐慌。

  同時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tài),帶著幾分嘲諷說:

  “有趣!李梅,你路都走不穩(wěn),還想行兇?走吧,念在你我夫妻多年情分上,今日之事我可以不為難你?!?p>  他良知未泯?

  不,他只是有更大不為人知的圖謀罷了。

  李梅質(zhì)問:

  “你不報警送我去監(jiān)獄?”

  “送你去監(jiān)獄?”

  霍軍停頓了一會兒,嘴角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俯視著坐在地上的李梅繼續(xù)道:

  “不,我不會。”

  “你不可能是良心發(fā)現(xiàn)吧。”

  霍軍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解釋說:

  “我就想讓你看著我揮霍你父母留下的所有遺產(chǎn)。你卻對我這個仇人無能為力的樣子。想必這樣要遠(yuǎn)比直接送你去監(jiān)獄來得更有趣些?!?p>  “你……”

  李梅指著霍軍一時間無言形容。

  她想用“魔鬼”、“奸詐”、“無恥”等等詞匯抨擊。

  可話到了嘴邊卻又感覺這些詞匯。

  竟不足以形容霍軍。

  霍軍起身走到包間門口,側(cè)目盯著李梅:

  “對了,為了能讓你們一家人經(jīng)常團(tuán)聚。那個擺放著你父母牌位的老房子,我依舊容許你繼續(xù)住著?!?p>  李梅近乎咆哮著強調(diào)說:

  “那本來就是我家!”

  話是這么說。

  其實,她早就聽信霍軍蠱惑。

  房產(chǎn)證的名字只留了霍軍的名字。

  霍軍揉揉自己的耳朵。

  當(dāng)做沒有聽到的繼續(xù)說:

  “哦,對了,你不用太感謝我。這算是你送給我們夫妻二人家傳血色鳳紋玉佩的回禮?!?p>  霍軍說完就起身瀟灑的離開了房間。

  只留李梅一人在包間里癱坐在地上陷入無限自責(zé)里。

  霍軍目的很簡單。

  那就是讓她每每見到父母牌位。

  因為不能復(fù)仇而慚愧消極下去。

  無助的李梅突然自嘲式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讓路過的酒店工作人員。

  頓時有種鬧鬼恐怖之感涌上心頭。

  很長時間沒有人敢輕易過去打擾。

  許久!

  她這才如行尸走肉一般黯然走出酒店。

  心中開始不由自主的盤算著如何復(fù)仇?

  她就算不為了自己。

  也要為了被牽連的父母報仇雪恨。

  絕不容許霍軍這樣的惡魔還能逍遙的活著。

  世事難料!

  當(dāng)濱河大道上疾馳著一輛救護(hù)車。

  躺在車?yán)锏睦蠲罚r血從傷口涌出。

  讓本來一身泛白的黑色針織衫更加鮮艷。

  她左腳義肢殘破不堪的丟在車內(nèi)拐角處。

  無論隨行醫(yī)生如何詢問傷情?

  她面對死亡沒有該有的恐懼。

  總是回以謎一樣歷經(jīng)滄桑的笑容。

  有不甘、憤恨。

  最后又無奈的轉(zhuǎn)化成《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中湘南死前的釋然與解脫。

  這對他一個隨行醫(yī)生來說。

  那就是一種靈魂上的沖擊與洗禮。

  “這些年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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