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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死對頭后,他天天想公開

嫁給死對頭后,他天天想公開

倚樓觀花 著

  • 現(xiàn)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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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6-06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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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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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如此婚姻

  沈南曦一直覺得,她和謝景危的婚姻就如他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一樣,充滿兒戲。

  因此,謝景危打電話過來,問她過不過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時候,她一口回絕了。

  他們說白了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隨便挑了個日子,扯了個證,應(yīng)付父母,如此而已,沒必要事事做全。

  掛斷電話。

  沈南曦繼續(xù)看手里的策劃案,重點地方,用筆標(biāo)注。

  才看到一半,電話又響了,是沈暮山打來的。

  她大概知道沈暮山要說什么,暗自嘆了口氣,接通電話:“爸?!?p>  沈暮山在電話那頭笑呵呵的問:“南南,今晚回家吃飯嗎?你婆婆親自下廚,做了很多菜,慶祝你和景危結(jié)婚紀(jì)念日。”

  沈南曦和謝景危的婚姻并不融洽。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卻不對付。

  沈南曦是京圈大小姐,性格強勢,不受約束。

  謝景危是港圈太子爺,說一不二,殺伐決斷。

  兩人各開了一家娛樂公司,在娛樂圈的咖位相同,因此常有碰撞。

  沈父謝母為此操碎了心,一有空,就來他們的小家吃飯,營造溫馨氛圍。

  沈南曦遲疑:“爸,我還有一些文件沒看完,今晚估計……”

  “南南……”

  沈暮山聲音一沉,似是嘆息般說:“你和景危已經(jīng)是夫妻了,不管工作上有什么矛盾,回到家里,還是一家人。爸爸身體不好,也不知道能來看你幾次,你讓爸爸安心好嗎?”

  自從三年前,沈暮山被檢查出有心臟病,沈南曦的終身大事就成了他唯一牽掛的事。

  他只有這么一個女兒,靠譜的親戚一個沒有,狼子野心的倒是大有人在,一不留神就會被剝皮抽筋,尸骨無存。

  他不想自己的掌上明珠被欺負(fù)。

  便選了港城的謝家聯(lián)姻。

  謝家有權(quán)有勢,兩家又是世交,知根知底。

  有他們在,女兒不會被欺負(fù)。

  只是,沈南曦和謝景危能不能和平相處下去。

  沈暮山很擔(dān)心。

  沈南曦放下手里的筆,合上策劃案:“爸,您多慮了,我和謝景危很好?!彼匆谎蹓Ρ谏系膾扃姡骸傲c,準(zhǔn)時到家。”

  “好,路上注意安全。”

  ...

  ...

  沈南曦交代完工作,開車回家,在路過第一個紅綠燈的時候,打開WhatsApp,發(fā)信息給謝景危。

  【沈南曦:地址?!?p>  他們的婚房位于淺水灣。

  離公司太遠(yuǎn),通勤需要四十分鐘,除了沈父謝母來時會住一兩天,大多時候,沈南曦都住在中環(huán),自己買的公寓里。

  上次去淺水灣已經(jīng)是三個月前,工作太忙,早不記得具體位置。

  【謝景危:自己的家都不知道在哪,難為我天天獨守空房】

  謝景危陰陽怪氣的話看得沈南曦想笑。

  結(jié)婚第二天,謝景危就搬出婚房,比她手腳還快。

  她想懟回去,奈何綠燈亮了。

  只能先開車進(jìn)入下個路段。

  謝景危很快發(fā)來地址,附帶一個慘兮兮的哭臉,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受了天大的委屈。

  沈南曦卻知道。

  謝景危這人,最喜歡扮豬吃老虎。

  她上過一次當(dāng),絕不上第二次。

  打開導(dǎo)航,選好位置。

  六點,推開別墅大門。

  “太太回來了。”

  周媽親昵地喊了一聲,拿來拖鞋給她換上。

  她放下包,進(jìn)入客廳,沈暮山正坐在沙發(fā)里,看著一青瓷花瓶,兩眼泛光。

  沈暮山這人,沒什么愛好,唯獨對瓷器情有獨鐘,一碰就愛不釋手。

  謝景危坐在沈暮山對面,含笑說:“爸,這是我上個月出差淘的,康熙年間的貨,好像和您書房的那個花瓶是一對,我也不懂這些,覺得眼熟就買下來了,您看是不是?”

  謝景危的皮囊很好,像他媽媽,五官精致如妖,皮膚細(xì)膩如瓷,穿著戧駁領(lǐng)的高定西服,有棱有角,張揚中帶一絲貴氣。

  打底的黑襯衣沒有系領(lǐng)帶,領(lǐng)口解了兩顆扣子,往兩邊敞開著,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

  和他臉上玩世不恭的笑一貼合,一副放蕩不羈的公子哥兒模樣就出來了。

  沈南曦不太喜歡,只看了一眼,挪開目光:“爸?!?p>  沈暮山一見到女兒,再重要的事都不重要了,放下手里的花瓶,笑得合不攏嘴:“我家南南回來了?!?p>  謝景危眼眸一抬,眸光從沈南曦的臉上淡淡掃過,那盛極如春的鳳眸便如攜了一池碧波,蕩漾生輝:“老婆?!?p>  沈南曦長得很漂亮,比謝景危更勝一籌。

  濃淡相宜的長眉,眼角如勾的桃花眼,三庭五眼,精致完美。

  她的皮膚白皙透亮,長發(fā)烏黑濃密,不笑時冷艷絕塵,像個捉摸不透的“冰美人”。

  笑起來時,哪怕是微笑,那雙琥珀色的淺瞳,便如碎了萬千星光,嫵媚撩人。

  剛下班,穿著杏色的西服套裝,腰身以一條銀質(zhì)細(xì)鏈皮腰帶束著。

  簡約干練,利落有型。

  推了一下細(xì)長鼻梁上的黑框眼鏡。

  不含情緒的眸子平靜的與謝景危對視,“嗯。”

  謝景危拉著沈南曦坐到自己身邊,很自然的攬過她的肩膀,“上了一天班,累不累?幫你按按?!?p>  說著,指骨分明的手,按在沈南曦酸脹的肩膀,力度適中,一下就驅(qū)散疲憊。

  沈暮山看到這一幕,欣慰的笑著。

  謝景危對他女兒好,比什么都重要。

  吃飯的時候。

  謝母江婉柔給沈南曦夾了許多菜。

  “南南,嘗嘗這個,我新學(xué)的。”

  “南南,你試一試京醬肉絲,有沒有你在京城吃的好吃?!?p>  “還有蟹黃豆腐,Victor和我一起做的……”

  她和沈南曦的母親南雅是閨蜜,從小就把沈南曦當(dāng)女兒看。

  南雅去世后,她對沈南曦的疼愛,遠(yuǎn)超自己兒子許多,每年的寒暑假都要帶著沈南曦出去玩,給足她缺失的母愛。

  知道沈暮山有聯(lián)姻的想法,連夜帶著兒子飛到京城商討結(jié)婚事宜,生怕晚一步對方改變主意。

  唯一讓她感到不滿意的是,兩人的婚禮辦得簡陋,只有父母在場,登記官主持,交換完戒指就結(jié)束了。

  也不愿意對外公開。

  總覺得名不正,言不順,虧待了南南。

  她暗自嘆了口氣,看一眼埋頭吃飯的沈暮山,眉頭皺了起來,扭頭看回沈南曦,眉眼又舒展了。

  飯后。

  傭人端來水果。

  謝景危拿了一瓣橙子給沈南曦。

  沈南曦接過,輕聲說了句謝謝。

  江婉柔聽了,嗔道:“都是夫妻,說什么謝,這是Victor該做的?!?p>  沈暮山簽了一塊哈密瓜:“沒錯。”

  沈南曦只是笑笑,沒說話。

  謝景危不愛吃水果,恰逢一個電話進(jìn)來,他起身去落地窗那邊接。

  江婉柔坐到沈南曦身邊,滿臉和藹的說:“南南,你和Victor也結(jié)婚一年了,打算什么時候……”

  沈南曦的手機也響了,打斷了江婉柔的話。

  沈南曦有些抱歉:“媽,稍等一下,我去接個電話?!?p>  起身去了半開放式的廚房。

  不到十分鐘,兩人都打完電話。

  再次出現(xiàn)在客廳的時候。

  氣場都變了。

  沈南曦抬起眉梢:“買熱搜,黑我的人?”

  謝景危冷冷一笑:“請水軍,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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