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說好的冷落呢?
言墨白推門進來的那一刻,一眼就看到了床榻上坐著的新娘。
雖看不到對方的真實容顏,可是從對方那纖細的腰肢和柔嫩的小手就可以看出對方的身姿不差。
“餓不餓?”
言墨白問。
聽著對方略帶關(guān)懷的話語,付清沒忍住的點了點頭。
她這一早上可是什么都沒吃呢。
怎么可能會不餓,她又不是神。
“呵呵!”
言墨白低聲一笑。
緊接著便掀開了蓋頭。
映入眼簾便是一張布滿了蛇鱗的臉。
以及一雙深不見底的漆黑眼眸和滿頭花白的發(fā)絲。
縱然付清的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各種準備,可是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里難免還是忍不住的有些被嚇到。
這……哪里是一副人的容顏。
簡直可以用“怪物”二字來形容,難怪原著里美姬接受不了,三番四次的想要逃離蛇族。
就連她心理素質(zhì)這么強的人都差點被剛才這張蛇磷臉嚇得尖叫出聲來,好在她最后強忍住了。
不然她今后可就要遭殃了。
言墨白看著她瞪大著眼的模樣,眸底一閃而過的幽光。
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嚇到了?”
不冷不熱的語氣讓人猜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然而了解這位尊主的人便知道他這么問,是在生氣了。
空氣里陡然傳來了那么一絲絲的涼意。
付清剛想要點頭開口,可當她猛然對上對方那雙深不見底的深黑眼眸時,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她趕忙搖頭,“還好,只是猛然一見覺得有些不適,看習慣了就好?!?p> 付清說的是實話,雖然一開始看到覺得有些恐怖。
可現(xiàn)在的她還有得其它的選擇嗎?
生殺大權(quán)都掌控在對方的手上。
只能忍著。
“是嗎?”
言墨白上下的打量了付清一眼,有些懷疑的問。
明顯是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之前那些個嫁到蛇族的女子那個看到他這副模樣不是被嚇死,就是各種哇哇的哭個不停。
像付清這樣冷靜回答而沒有對他產(chǎn)生各種恐懼的女子還真是第一個。
這不禁讓他的心里產(chǎn)生了一絲的好奇。
付清斂眸,“尊主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言墨白森然一笑,“你說呢?”
他掌控蛇族上萬年,有幾個人敢在他的面前說真話?
到頭來不過都是一些諂媚之言,不聽也罷。
“都說忠言逆耳?!?p> 隱含威脅的語氣讓付清后背的脊梁骨瞬間冰冷了起來,隨即迅速而又冷靜地道:“尊主大人就算不喜歡聽,臣妾也還是要說,初見尊主面容,臣妾確實是有些懼怕,不過一個人不能光從容貌上來判斷,得從他的良好品德看齊,臣妾如今既然已經(jīng)和尊主大人成了親,結(jié)為了夫妻,那么臣妾就會盡快適應(yīng),好好的照顧尊主大人,不論尊主大人今后是什么樣,臣妾都會一心一意,絕對不會對你生有二心?!?p> 嗯,她這樣說應(yīng)該沒問題吧?
一時間屋子里變得安靜了下來。
言墨白幽冷的眸子就這么緊緊的盯著付清看。
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氣。
付清硬著頭皮嚴肅而又認真的站在哪里,像是在刻意強調(diào)和保證。
言墨白沉了沉眸,好半響他才收回那冰冷的目光,轉(zhuǎn)而放下了那張被他握在了手中的蓋頭,坐在了一旁。
“你知道嗎?你是這上萬年來第一個對本尊說真話而沒有被本尊殺得人。”
付清:“……”
那她豈不是應(yīng)該感到榮幸?
“那我可以吃東西了嗎?尊主大人。”
她都快要餓死了。
“嗯!”
言墨白沒有繼續(xù)為難她,很是爽快的讓婢女把吃食送了進來。
付清看著桌上擺滿的各種吃食,吞咽了一沫口水。
她可沒有忘記要問這位蛇族的尊主大人。
她抬眸看了言墨白一眼,“你要吃點嗎?尊主大人?”
這些東西看起來不比她在龍族吃的差。
想來應(yīng)該是特意給她準備的。
“你吃吧,本尊不餓。”
到了言墨白這個級別可以說這些吃食對他早已沒有了幫助。
可吃可不吃。
完全憑借著他的心情。
尊主大人發(fā)話,付清自然便不在客氣。
不然她真的會成為史上穿書被餓死的第一人。
和付清的吃喝對比起來,美姬這邊就要凄慘很多。
餓了一天不說,被狐族的人送進洞房后,便被狐族的尊主拿著小皮鞭虐的是死去活來的。
那凄慘的叫聲更是傳遍了整個狐族的雙耳。
嚇得不少狐族守衛(wèi)都止不住的蹙眉。
然這些不過都是后話了。
言墨白看著不遠處桌前吃的像倉鼠一樣的女人,劍眉緊蹙。
這女人在龍族是不是壓根就沒有吃飽過飯?
那狼吞虎咽的樣兒,哪還有點龍族公主的模樣。
妥妥的一餓死鬼投生胎。
看的言墨白頻頻皺眉。
付清自然察覺到了男人投視過來的目光,她抬眸對著男人的方向傻傻一笑,隨即又繼續(xù)埋頭大吃特吃了起來。
言墨白眼里閃過一抹無言,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起身朝床榻得方向走去。
付清吃飽喝足后終于覺得自己又一次活了回來。
她低垂著頭,一臉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這才發(fā)現(xiàn)這位蛇族的尊主大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躺在床上休息了。
或許是蛇蛻讓這位尊主大人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和元氣。
以至于才會感到有些疲憊。
都沒等付清這位新娘上床就先躺下了。
付清臉上的笑意僵住了,正想著接下來該怎么辦,是睡床上,還是在地上打地鋪,就被一道突兀地男性嗓音給打斷了。
“你打算在哪里待多久?”
言墨白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了眼,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付清被嚇了一跳,“你,你沒睡?”
好家伙,這是想嚇死她是吧。
言墨白挑眉,“怎么?你很失望?還是你希望本尊就這樣睡過去?”
付清搖頭,“不是……”
“不是就好。”言墨白壓根就不給她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側(cè)身拍著身側(cè)空出來的床道:“趕緊上來吧?!?p> 儼然是不打算讓她繼續(xù)磨蹭下去。
付清:“……”
她能拒絕嗎?
答案是在絕對的權(quán)力和力量面前,她是沒有資格的。
付清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床。
然而她剛一躺下,男人的臂膀便搭在了她的腰間上。
付清身子一僵,心里更是踉踉蹌蹌個不停。
哥們,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你的蛇蛻期呢?怎么還有心情來干這個?
“抖什么?”
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聲不住的噴發(fā)在付清的耳旁,激的她渾身一激靈,連帶著整張臉都泛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