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醒了
馬上就到了石壁處,余晚晚直接在石壁上一個借力,一個后空翻跳到了石甲獸的背上,又馬上揮動著鐵錘給了它重重的一擊。
石甲獸渾身體積重量過大,面對著石壁根本就停不下來,只能重重地撞了上去,石壁被撞的紛紛坍塌,突然背上又是鉆心的一疼。
石甲獸痛苦的吼叫聲,響徹了山谷。
余晚晚此時也是氣喘吁吁累的不行。
石甲獸徹底被激怒了,只想將余晚晚吞入腹中,兩個綠豆大的眼睛紅的嚇人。
一只蹄子重重的踩碎了地上的石塊,發(fā)了瘋般向余晚晚撞了過來,
余晚晚氣都沒喘勻,只能再一次逃跑。
一旁的謝容與眉頭逐漸舒展開,眼睛。
它剛剛撞到墻的時候竟然閉眼睛了,馬上向余晚晚喊道:“眼睛,它的弱點是眼睛?!?p> 余晚晚聽后也是分身乏術,這東西也追的太緊了。
謝容與繼續(xù)喊道:“有沒有爆炸符?!?p> 余晚晚,有個鬼,不過煙花炮仗好像也能爆炸。
于是飛快地把年貨分類的煙花爆竹一陣亂點,連同打火機扔給了謝容與。
250號:“剩余100功德值?!?p> 謝容與看著余晚晚扔過來的東西,淡然的臉上,出現(xiàn)了少見的茫然。
眼前這個花花綠綠的這盒子和這個長長紅紅的東西,還有一個冰涼小巧鐵制的沉甸甸的東西都是什么?
余晚晚滿頭是汗:“爆竹,打開那個鐵的,摁下去,點燃?!?p> 謝容與并非不知道爆竹,可是這個造型也太過于奇特。
眼下根本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按照指示,將小鐵東西打開,嘗試著往下摁,可這個東西竟然冒出了火焰。
謝容與頓時一驚,這是什么新的法器嗎。
余晚晚的體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喊道:“好了嗎?”
謝容與回應道:“嗯。”
余晚晚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就往謝容與的方向跑去,謝容與計劃著引線和石甲獸的距離,眼看時機差不多了,大聲喊道:“讓開?!?p> 余晚晚用盡自己最后的力氣與石甲獸拉開了距離。
那煙花落到石甲獸身上的時機剛剛好,五顏六色的光芒,伴隨著噼里啪啦的爆炸聲在山谷中炸開。
石甲獸的叫聲凄厲地響起。
余晚晚再也堅持不住,累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謝容與繼續(xù)乘勝追擊在石甲獸的身上扔著,鞭炮,爆竹。
在一陣噼里啪啦聲中,石甲獸徹底倒地不起。
謝容與還拿著冒著火花的仙女棒打算向石甲獸扔出。
余晚晚趕緊說道:“不用了”
而此刻的石甲獸也是徹底化為了灰燼。
謝容與手上的仙女棒也燃盡了。
經(jīng)歷這一番,謝容與身上也更是疼痛,掙扎著找了個石頭坐了下去。
兩人都沒說話,實在是太累了。
玄天派中,七八處高峰皆是半隱于朦朧的霧氣中,山徑蜿蜒曲折,但依舊可以看出滿山蒼翠,點綴著華美精致的瓊樓玉宇,而位于中間的蒼梧峰中間一道白帶,以吞山河的氣勢奔騰而下。
蒼梧峰上
大師姐常蕊看見小師妹余晚這個時辰還沒有回來,自己雖不喜這個高傲的小師妹。
但畢竟是自己是這一派內(nèi)門最小的師妹:“小師妹還沒回來,我去找找。”
正在一旁搗鼓木偶的任青玄臉上勾起來一抹諷刺的笑:“大師姐,你去找她干什么啊。人家可是掌門的獨女,這玄天派的大小姐,能有什么事。”
“肯定又和那個天衣峰那個在哪商討著,怎么和大師兄來個偶遇呢,就是可憐了那個和她有婚約的凡人了?!?p> 常蕊聽著任青玄陰陽怪氣的聲音,語氣不免嚴厲起來:“青玄,她畢竟是我們的師妹,我去天衣峰問一下?!?p> 見常蕊馬上就要走,任青玄慢慢拍了拍手:“我陪大師姐走一趟吧?!?p> 隨后小聲說道:“看看這個小師妹會不會好心當成驢肝肺?!?p> 常蕊點了點頭,兩人即刻動身前往了天衣峰。
轉(zhuǎn)眼間,天就要黑了。
荒淵中,兩人緩了一會也緩了過來。
余晚晚不禁打了個寒顫,怎么感覺越來越冷了啊。
謝容與也注意到了溫度的變化,唇色變得蒼白,但愣是一句話都沒有。
此時玄天派,正是春夏之交,天氣已經(jīng)很暖和了,兩人穿的都很輕薄,謝容與衣服沾的血跡甚至還沒有完全干透。
余晚晚看著臉色不好的謝容與,明知故問道:“阿與,你冷嗎?”
謝容與一聽這做作的語氣,隨即也陰陽怪氣道:“晚晚,我還好,你冷嗎?”
余晚晚,這人還真是識時務者為俊杰,現(xiàn)在全都靠自己,叫的可真親切。
隨后在系統(tǒng)上選了一件最便宜的軍大衣穿在了身上。
250號:“剩余功德值91。”
謝容與看著余晚晚憑空拿出一件樣式奇怪,顏色土氣的衣服,
心中一驚,這余晚晚特別挑吃穿用物,個個都要最好的,這些仙門大派,現(xiàn)在都流行這種衣服嗎?
但是,看起來確實能抵御寒冷。
謝容與心中也有一點點的羨慕,輕咳了幾下,試圖引起余晚晚的注意力。
余晚晚聽到了謝容與的咳嗽聲,但是硬是裝作沒聽見,我倒是要看看你什么時候求我。
謝容與見后,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天越來越冷,幾乎是水落在地上,馬上就會結冰的程度。
謝容與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股濃郁的香味香醒的。
謝容與坐起身看著自己穿著余晚晚同款衣服,身上還有什么東西在發(fā)熱。
謝容與從身上撕下一看,見是一個白色的袋子里面像是裝的沙子一樣的東西,此刻在手心里散發(fā)著熱度。
也不是躺在土地上,而在一個狹小的布里,地下也墊了東西。
濃郁的香味充斥著這狹小封閉的空間內(nèi)。
而此刻一個只露出腦袋的身影,坐在前面,謝容與喊了一句:“余晚。”
余晚晚聞言回頭看去。
見謝容與坐了起來:“醒了?!彪S即又轉(zhuǎn)過臉
謝容與好奇味道的來源,于是也坐了過去。
只見一個四四方方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黑盒子中裝著紅亮亮的湯,還有菜,和叫不上來的各種東西:“這是什么”
余晚晚:“一種吃食,吃嗎?”
這么冷的天最適合吃的就是火鍋了,只可惜現(xiàn)在條件有限,只能吃點自熱火鍋。
謝容與也不在傲氣,點了點頭,只是迫不得已,權宜之計罷了。
余晚晚聞言又購買了一盒不辣的快速加水弄好:“你傷口還沒好,吃個清淡點的吧?!?p> 隨后就吃了起來,下次攢夠功德值了一定要喝杯奶茶。
謝容與看著余晚晚吃的這么香,雖面上不顯,但心中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想吃的。
想當年自己以一己之力,對抗仙門眾派,可是眼睛都不帶眨的,
他總結為都是這副凡人之軀造成的。
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自己那一份,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謝容與心中也更加煩躁,可惡的凡人之體。
余晚晚也吃完了。
看了眼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像是絲毫不餓的謝容與。
最終還是說了句:“好了,吃嗎”
謝容與聽后點了點頭,隨后慢條斯理地打開蓋子,熱氣混著香味冒了出來。
拿起筷子,剛想入口。
謝容與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它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