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內(nèi)幕
輕裳急忙去扶櫻兒:“櫻兒姑娘你先起來。”
輕裳又看向余晚晚,深知自己境界低微,根本沒有幫人的能力,也并未多言,等余晚晚拿主意。
余晚晚心中自有考量,這姑娘應(yīng)所言不虛,為了功,不是,助人為樂嗎!做好事是每一個人應(yīng)該做的。
余晚晚知道輕裳善良,肯定是想去的,怕自己為難所以遲遲未開口,說道:“輕裳,你可愿與我一同去?!?p> 輕裳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啊?!?p> 余晚晚就差直接趕謝容與走了:“姬禾姑娘,你身上還有傷,要不就先回門中休息,免得大師兄會擔(dān)心?!?p> 438號:“兩個人黏在一起才有機會,絕對不能走?!?p> 謝容與淡淡說道:“一點小傷不打緊,櫻兒姑娘的情況如此緊急,在下也想略盡一點綿薄之意。”
余晚晚心中吐槽道,好,到時候萬一出了什么事,許崖定會以為又是我在從中作梗。
但面上絲毫不顯:“勢不容緩,煩請櫻兒姑娘帶路吧?!?p> 櫻兒:“那就請各位隨我來吧。”
幾人隨著櫻兒的指引,一路來了一個氣派的宅子外,牌匾上,龍飛鳳舞寫著兩個大字“孟府”,一看便是富貴人家。
穿過正廳,到了后宅,又七拐八拐到了一間偏僻的房內(nèi)。
櫻兒道:“這就是我家小姐的房間了。”
余晚晚心中想著,看來這小姐確實是不太受寵,一路走來,這么大的宅子,身為家中小姐,住一間院子都不過分,卻住在這么破的地方。
余晚晚看著四周,并未有異常之處,甚至連個人都沒有。
櫻兒一把推開了門:“小姐,”
余晚晚都已經(jīng)做好了拔劍的準(zhǔn)備。
可出人意料的是,一切都太過正常。
只見一個長相貌美,即穿著下人穿不起的絲綢衣服,但樣式已經(jīng)有些老氣和陳舊,身上也沒有什么貴重的首飾,頭發(fā)也梳的很簡單的姑娘在房間內(nèi)。
此時正坐在桌旁照著鏡子,房間雖破舊但整潔,沒有一絲打斗過的痕跡。
櫻兒也有些驚訝:“小姐,你沒事了。”
這就是櫻兒口中的小姐,孟府的大小姐,孟蕓白
孟蕓白眼中閃過一絲的不悅,看著突然闖進(jìn)來的眾人。
隨后問道:“櫻兒這是?”
櫻兒解釋著原因:“小姐,昨晚二小姐闖了進(jìn)來后,我又找不到姑爺,又唯恐這二小姐會對你做些什么,就請了這幾位少俠來幫忙?!?p> 孟蕓白道:“我那妹妹能對我做什么啊?不過就是姐妹之間的玩笑,我這丫鬟說話沒輕沒重的,讓幾位白跑了一趟,真是對不住了?!?p> 這孟蕓白怎么和這櫻兒說的兩模兩樣的,到底是誰在說謊,還是有什么不能說的難言之隱。
三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余晚晚道:“櫻兒也是擔(dān)心你,既然小姐無事,我們也就先行告退了?!?p> 出了孟府,余晚晚卻始終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余晚晚問道:“你們有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之處?!?p> 輕裳道:“這孟大小姐不是沒事嗎,還說也就是姐妹之間的玩笑,難道是櫻兒在說謊?”
謝容與在此時開口道:“她向我們說謊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只是為了讓我們?nèi)ヒ惶嗣细俊?p> 輕裳繼續(xù)分析道:“那就是孟大小姐在說謊?”
余晚晚道:“我們?nèi)サ臅r候,她無任何傷心難過之意,反而還有閑心在照鏡子,也不像是被欺負(fù)了的模樣?!?p> 輕裳:“那這,到底是為什么?”
此時街上吵鬧聲傳來:“讓一讓啊?”
只見一隊穿著統(tǒng)一家丁服飾的人,敲鑼打鼓,大搖大擺地抬著掛著紅綢子的箱子走過。
走在前方的赫然是騎著一個高頭大馬,氣質(zhì)儒雅的男子。
身旁的管家撒著喜錢:“我家大少爺,和孟家大小姐好事將近,大家都沾沾喜氣。”
路人頓時亂作一團(tuán)去撿喜錢。
余晚晚差一點就感覺自己就要被擠成肉餅了,虧得姬禾反應(yīng)迅速及時拉過了自己。
等到孟家的隊伍走遠(yuǎn)后
旁邊的過路人議論道:“這程家大少爺竟要去給孟家大小姐下聘了?!?p> “說來也奇怪,這婚事不是一拖再拖嗎,怎么現(xiàn)在這么突然就要辦了?!?p> 拖了這么久的婚事,在孟家二小姐闖入孟家大小房內(nèi)開了個玩笑后,就要提前辦了,余晚晚想著:“這事出反常必有妖啊?!?p> 謝容與道:“那孟大小姐身上似乎不太對勁?!?p> 余晚晚頓時來了興趣:“怎么不對勁?”
謝容與:“具體說不上來。”
余晚晚:“你們有沒有興趣,去查查這里面究竟有何內(nèi)幕?!?p> 輕裳:“好啊,好啊?!?p> 謝容與:“皆可?!?p> 三人潛伏在孟府旁,只見那程家少爺程衍剛好從孟府出來。
程衍:“伯父,告辭,不必在相送了?!?p> 余晚晚見時機來了。
程衍騎馬還沒走幾步,余晚晚就穿著剛從路邊買的道具,攔在了其身前。
故作深沉說道:“我看施主,呸,我看緣主印堂發(fā)黑,眉宇之間隱隱有一股濁氣。需不需要小道我給你免費算上一卦?!?p> 程衍身邊的管家驅(qū)逐道:“去去去,哪來的江湖騙子,趕緊滾?!?p> 程衍道:“常叔,給她點喜錢?!?p> 聽程衍這樣說,常叔不情不愿地拿了幾個銅板就要給余晚晚。
余晚晚并不接錢,反而繼續(xù)故作神秘:“相逢即是緣,緣主是不是總感覺頭不舒服,就好像這里面像是缺了點什么?”
余晚晚又似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孟府:“緣主所想之事,我都可一一為你解答?!?p> 聽著余晚晚的這幾句話,程衍實在是猶豫了幾分。
常叔在一旁勸道:“走吧,少爺,這人就是一個江湖騙子,她的話是萬萬不能信的?!?p> 片刻后,程衍還是翻身下馬,對常叔說道:“常叔,你牽著馬先行回府吧,我去去就回。”
常叔只好說道:“是,少爺?!?p> 余晚晚眼看獵物上鉤了說道:“不如去那邊茶館細(xì)聊?!?p> 程衍:“請。”
兩人剛坐下,余晚晚摘下了寬大的斗笠帽,謝容與和輕裳也圍了過來坐下。
程衍有些吃驚:“沒想到,道長如此年輕,這兩位是?”
驚枝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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