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的確在我這
陸硯之看到林向晚同意之后,他才回歸正途,這次林向晚的回答他很滿意。
很快這批藥物就通過了實驗,真真正正的走向了大眾,走向了市場。
陸硯之每天除了打理陸氏之外,他還幫助林向晚找人實驗,順便幫她推廣藥丸。
除此之外,陸硯之也很珍惜當(dāng)下的時光,他和林向晚見面的時間多了。
陸硯之知道林向晚為了和自己在一起,她曾反駁過師門,因為她師傅和師兄他們都不希望林向晚和自己在一起。
而林向晚勇于地踏出了那一步,他也打算格外珍惜這段感情,不想讓林向晚后悔。
陸硯之也徹底和家里面鬧矛盾,兩人的感情越挫越勇,情感也在逐漸加深。
每天陸硯之都會去接送林向晚上下班。
兩人生活比一天可這樣安寧的生活卻不如一天被一個不速之客打破了。
“陸硯之你給我出來?!?p> 此刻陸硯之和林向晚還沉浸在幸福里,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把他們這種氣氛徹底破壞完了。
陸硯之心里面有些怨氣,原本他和林向晚可以快快樂樂的過上想要的生活,但突如其來被一陣敲門聲打破了。
“誰呀?怎么這么不識好歹?!?p> 林向晚看著陸硯之一臉意猶未盡,不過還好,有人將這種氣氛打破了,緩解了林向晚的尷尬。
“應(yīng)該是誰找你有急事快去開門吧?!?p> 陸硯之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準(zhǔn)備去開門而門外一聲比一聲更大。
“陸硯之你出來?!?p> “趕緊開門。”
門外的人一邊喊一邊叫著陸硯之的名字,同時手上的動作不斷的敲擊門。
門發(fā)出了嘣嘣嘣的聲音。
陸硯之被一陣陣敲門聲敲得不耐煩。
“誰呀?怎么這么沒禮貌?!?p> “來了?!?p> 陸硯之慢悠悠的走到門口,他想看看究竟是誰敢在他的門口大聲喧嘩。
敲門聲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一遍一遍的催促著他。
“別一天,敲敲敲的?!?p> “真煩人。”
林向晚此刻坐在沙發(fā)上,她也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只覺得耳朵很難受,一陣一陣的聲音傳來,讓她很是心煩意亂。
“這是誰在門外這么幾天,想必應(yīng)該是有事吧?”
林向晚覺得對方可能有很重要的事,所以才這般急促便也消氣了不少。
陸硯之拉開門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進入眼簾。
“你怎么來了?我家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離開?!?p> 陸琛的媽媽見到陸硯之,依舊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敲了這么久的門,才慢吞吞的來開,她瞬時怒氣沖天。
“我是你嫂子?!?p> “我今天來找你有事?!?p> 陸硯之只覺得奇怪,平時這個嫂子恨不得鼻子登上天,今天怎么有空來找自己還有事?
“什么事?”
陸硯之知道自己的這位嫂子的形式風(fēng)格,如果不是有事,根本就不可能來找他。
另外他也不想和這個討厭的人呼吸同一片天空的空氣。
只會讓他感覺整片天空因為個人的出現(xiàn),而無法呼吸。
他只想遠(yuǎn)離她,也不想和她拐彎抹角,浪費時間,直接開口問。
陸琛的媽媽,看到陸硯之一臉嫌棄自己的樣子,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失蹤了一段時間,肯定和陸硯之有關(guān)。
“我來找我兒子?!?p> “一定是你將他藏起來?!?p> “你們都是一家人,你為何要這樣對待他?!?p> 陸硯之也很無奈,陸琛的下落他也不清楚。
“想必你找錯地方了,我不知道他在哪?”
“他這么大一個人,不可能消失的?!?p> “我這里沒有,你上其他的地方去找吧?!?p> 陸硯之知道陸琛的媽媽是來找陸琛的,并無其他的事,他也懶得繼續(xù)和陸琛的媽媽有過多的交談。
只覺得心煩,現(xiàn)在他只想讓陸琛的媽媽趕緊離開。
陸琛的媽媽不相信陸硯之,肯定是陸硯之藏起來了,或者將他派出去外面受苦去了。
而陸硯之想要藏起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現(xiàn)在她聯(lián)系不上自己的兒子,很是著急。
她知道讓自己兒子消失的人就只有陸琛,畢竟他們之間存在競爭關(guān)系。
“你別裝蒜,肯定是你將它藏起來或者派到外面去,或者讓人綁架了他。”
陸硯之很無奈,至于綁架陸琛他也配?
陸硯之并不想臟手去和陸琛過多的理會,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陪陪林向晚。
“就他。”
“我要讓它消失很簡單,何須我出手。”
“不過他確實在我這兒?!?p> 陸硯之知道陸琛的媽媽很是無理,不想和她有過多的糾纏,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請你離開?!?p> “我沒有見到你兒子,你有這個功夫來質(zhì)問我,還不如派些人出去找,或許更快一點?!?p> 陸琛的媽媽看到陸硯之一臉平淡,她不用腦子想都知道,如果自己的兒子消失了,那么最大的受益者便是他。
自己兒子消失一定是和陸硯之有關(guān),除了他,沒有其他的人敢動她的兒子,這一點她很清楚。
所以這也是她主動找陸硯之的原因,在外面別人會尊敬他為陸家人,所以不敢動他。
唯有陸硯之可以對他進行打壓,其他的人都會看在陸家的面上讓著他。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勸你還是早一點將他交出來,不然撕破臉誰都不好過?!?p> “畢竟明面上我們可是一家人。”
“他是你的侄子?!?p> “你何必用這種惡毒的手段要他的命。”
陸硯之只覺得一陣心寒,她的兒子找不到了,便說是自己將他藏起來,對他虐待。
另外有事求于自己才說一家人如果沒事時又當(dāng)他是什么?
自己曾經(jīng)落魄時,除了嘲笑并沒有其他的關(guān)心,而現(xiàn)在自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還是如同之前一般對自己進行侮辱。
“我覺得你不可理喻?!?p> “看在你是我嫂子的份上,我不與你難堪,從我家離開這里不歡迎你?!?p> 陸硯之再次下逐客令,并不是因為陸硯之怕他的嫂子,而是陸硯之覺得林向晚在家,不想讓林向晚看到他瘋狂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