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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小叔高不可攀!私下跪著索吻

前夫小叔高不可攀!私下跪著索吻

芍藥大戰(zhàn)牡丹花 著

  • 現(xiàn)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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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6-17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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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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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嬸嬸

  一聲猛烈碰撞過后,黎玉耳邊嗡嗡作響。

  失重感讓她感覺腦袋腫脹,忽然有人推了她的肩膀。

  一陣熟悉但絕不應該出現(xiàn)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準備上臺了,還喝什么酒,這么大的人了還不知什么叫輕重緩急?!?p>  這聲音,黎玉閉著眼都知道是誰,是她那位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養(yǎng)母。

  等下!怎么會是這個女人?

  她分明是在回家的高架橋上。

  剛開到下高架的匝道口時,忽然接到一通自稱是她親外公的電話。

  對方剛說完見面地點,還沒等她掉頭,一輛油罐車忽然剎車失靈,和她的小小特斯拉迎面相撞。

  黎玉猛地睜開眼,周圍的聲音瞬間變得清晰無比,環(huán)顧四周,這環(huán)境似曾相識。

  華麗的裝潢,閃耀的燈光,用百合花裝飾的臺面...

  這是一年前她和紀家的訂婚宴!

  不是,老天爺你就是吃了鹽水泡黃豆,閑出屁了,也不帶這么玩兒的吧。

  她黎玉這是做了什么孽,上輩子寄人籬下,連婚姻幸福都是別人算計的工具。

  總算沒有缺胳膊少腿的長到了22歲,好不容易等到了親生家人的消息,還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呢,一場車禍居然讓她回到了一年前。

  黎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豪華的會場,人山人海。

  會場里的百合花香,濃郁至極,越聞越臭。

  這味道莫不就是老天爺放的鹽水黃豆屁。

  身穿一襲墨綠色絲綢旗袍的女人,臉上露出標志性地假笑,湊到她耳旁,壓低著嗓音:

  “發(fā)什么呆,今天你和紀澤遠的訂婚宴已成定局,別給我搞什么名堂,趕緊上去。”

  一臉懵逼的黎玉被推搡著走到舞臺中央。

  要不是剛剛上臺階時不小心被地上的竹編花籃劃傷了腳踝,刺痛襲來,她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底下坐滿了檳城所有的豪門世家以及媒體記者。

  她第一時間想去找他在哪里。

  只一瞬間,她的視線穿過人海,停在了他身上。

  紀杭雙腿交疊端坐在椅子上,暗銀色的盲杖靜靜靠在椅子的右側。

  左耳的耳釘、脖子上的銀白色項鏈和右手腕那串紫檀佛珠的反差叫人移不開眼。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臉上一支迪奧的貓眼墨鏡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即便看不見他的眼睛,也絲毫沒有影響這個男人的帥氣。

  他靜靜地坐在那里,周身似乎散發(fā)著一種強大的氣場。

  挺闊的老錢風黑色大衣里面是件黑色圓領T恤,正式卻不商務,或許是臉部分明的線條和精致的骨相,他緊密著唇,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時,看著居然像個冷漠無情的AI仿生人。

  臺上的主持人還沒開始說話,閃光燈已經咔咔閃個不停。

  晃地她眼睛疼,微微轉頭躲閃,眸光瞟到了站在舞臺左側,她前世的未婚夫紀澤遠。

  和上次訂婚宴一樣,身穿白色西裝,滿臉寫著不耐煩。

  黎玉看著他這張臉,頓時想起上輩子跟他訂婚后,頂著檳城最慘未婚妻的頭銜,被底下這群豪門世族和媒體嘲笑了整整一年的回憶。

  有說她是妄想用婚姻一改養(yǎng)女命的丑小鴨,有說她是檳城有史以來,商業(yè)聯(lián)姻牌桌上被打的最爛的一副牌......

  無論是本地同城頭條還是各大報刊和娛樂節(jié)目,甚至是微博熱搜。

  她的人設都是一個貪圖富貴慘遭未婚夫厭棄的豪門養(yǎng)女。

  不過黎玉忽然又覺得放黃豆屁的老天爺還是公平的,她重生的時間不多不少,正好是宣布訂婚的前一刻。

  既然重生了,是不是代表一切可以重來。

  這一世,如果她和紀澤遠不是未婚夫婦的關系,那她對紀杭的感情,就不會被扣上道德的枷鎖。

  黎玉覺得或許應該搏一搏。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這時,主持人用著一口聲情并茂的播音腔,有請另一位主角登場。

  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主持人是跟上公開課的小學生學的吧。

  臺下的男人不情不愿走了上來。

  她看著走上臺的男人,不禁在心里咒罵一句:狗男人,司馬光照鏡子,一臉的司馬臉。

  紀澤遠與黎玉面對面站著的時候,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別以為你和我訂婚了就能踏進我紀家的大門,也別對我癡心妄想。”

  黎玉在心里翻了一個大白眼,心想,我只對你的小叔叔癡心妄想。

  覺得不過癮,當著他的面翻了一個。

  “你!”

  黎玉不理會他,微微俯身,離他更近了些,微微勾唇輕聲說道:

  “你當我是屎殼郎呢,喜歡追著糞球跑?!?p>  眼前的男人被氣地眉頭緊鎖,就差鼻孔冒煙。

  一個區(qū)區(qū)黎家的養(yǎng)女,他能答應爺爺訂婚的要求已經是對她的恩賜,居然還蹬鼻子上臉。

  果然跟黎蕊說的一樣,她這個養(yǎng)姐心比天高,仗著自己長了一張明星臉,妄想攀上檳城最頂尖的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

  真是給她臉了,待會兒可別怪他不留情面。

  臺下的媒體看見臺上兩人動作親昵,相機快門速度更快了。

  這可是檳城紀家孫輩小少爺?shù)挠喕檠?,最吸睛的第一手照片,就意味著最吸金的流量?p>  主持人一手拿著話筒一邊用蘋果肌用力擠著兩顆涂著高光的臥蠶,笑容諂媚地看著他們兩個。

  “今天的兩位主角感情真是如膠似漆,當著眾人還說悄悄話呢。

  讓我們在場的所有賓客舉起手中的香檳,恭祝檳城兩大家族喜結連理!”

  “等下!”

  主持人話音剛落,黎玉正思考著要怎么攪渾這場聯(lián)姻,一旁的紀澤遠先發(fā)制人。

  “誰說我的未婚妻是她?!?p>  此話一出,會場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紀澤遠伸出左手理了理胸前的深灰色領帶,“我紀澤遠怎么會和一個拜金的養(yǎng)女訂婚,我的未婚妻只有一個,黎家真正的女兒黎蕊?!?p>  當紀澤遠說出黎蕊的名字后,現(xiàn)場爆發(fā)出陣陣喧囂。

  伴隨著閃光燈“咔嚓咔擦”的聲音,他徑直走到臺下黎蕊的身邊。

  兩人十指相扣走上臺來,站在黎玉的左側。

  她看著自己所謂的妹妹微低著腦袋,茶棕色頭發(fā)將半張臉遮住,暗暗朝自己甩過一抹極致不屑又炫耀的得意眼神。

  無語,她該不會以為自己搶的這男人是塊寶吧。

  黎玉只是微挑細眉,除了對事情發(fā)展感到一絲意外和抓馬外,倒也沒有很驚訝。

  她這個妹妹向來如此,上輩子她和紀澤遠訂婚后,這兩人不止一次被媒體拍到甜蜜同游。

  訂婚宴瞬間變成了新聞發(fā)布會。

  記者們蜂擁而上,將臺上的三人死死圍住。

  “請問紀少爺,您和您未婚妻的妹妹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黎玉小姐,是不是您故意插足了您妹妹的感情?”

  “作為養(yǎng)女,和養(yǎng)父母的親生女兒愛上同一個男人,是否別有他意?”

  ......

  臺下記者每人跟長了十張嘴一樣,源源不斷地提問,甚至有的直接打開抖音開啟了現(xiàn)場直播。

  紀家的人更是一頭亂麻,紀澤遠的父親到底是久經商場,見過大風大浪,此刻臨危不亂,一臉嚴肅地正跟黎玉養(yǎng)父母說些什么。

  黎玉透過人群縫隙,目光落在臺下養(yǎng)父母的身上,兩個人五花八門的表情,終于將那招牌假笑從臉上擠了下去。

  紀家老爺子被這個大孝孫氣得連拐杖都丟了,一旁的兒媳婦關切地攙扶著老頭子,滿臉不悅地朝這邊看過來。

  只有一個人,穩(wěn)穩(wěn)地坐在原位,仿佛周遭一切都跟他沒關系。

  紀杭。

  紀澤遠的小叔。

  她前世真正喜歡的人,一個藏在心底,遙不可及的人。

  在她最窘迫無助的那個雨夜,他伸手遞來的那把雨傘,一次單純的善意,成了她在被人掌控著的傀儡人生中無望掙扎時,最明亮的一瞬。

  紀杭比紀澤遠只大了六歲,據說是當年六十多歲的紀老爺子跟續(xù)弦的老婆去了趟上海龍華寺后,年近五十歲的續(xù)弦居然老蚌生珠。

  還生了顆絕世珍珠。

  紀家在檳城扎根近一個世紀,背景雄厚,實力強勁,勢力更是盤根錯節(jié)。

  除了紀華集團商業(yè)活動向來是媒體輿論的討論的焦點外,紀杭更是整個檳城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至少,在那場事故讓他雙眼失明之前。

  檳城的豪門貴女們,沒有一個不希望成為紀杭的太太。

  上輩子黎玉跟紀澤遠訂婚后,養(yǎng)母以弟弟治病的高昂醫(yī)療費作為籌碼要求她住進紀家。

  每次紀杭回老宅,總是帶著一副黑色墨鏡,眼鏡模糊了他臉上的神色。

  她跟他打招呼,他只是抿著唇,點點頭,冷冷地回應她那句“小叔叔好”的招呼。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紀杭朝她淺淺地勾唇一笑。

  那抹笑轉瞬即逝,仿佛沒有發(fā)生過。

  一定是閃光燈把她眼睛閃花了。

  “黎玉小姐,您不說話是默認了您作為第三者,插足了紀小少爺和自己妹妹的感情嗎?”

  記者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臺上。

  黎玉皺眉,什么第三者?

  前世自己的名聲就是被紀澤遠搞臭的,重來一世難道還要再背上這些莫須有的標簽嗎。

  她將目光從紀杭的身上移向那名提問的記者,一把將記者的話筒拽到手中。

  腦袋一抽。

  “這位記者朋友,您是說紀小少爺?shù)男饗鹗撬星榈牡谌?,您覺得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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