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閨蜜給我一塊石頭,說只要許愿就有男朋友。
我不信,隨意許愿要一個胸大又聽話的男人。
轉(zhuǎn)眼這塊石頭變出個大胸奶狗在我面前表演濕身誘惑。
我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只是開始。
當我被大胸奶狗、薄肌狼狗、成熟年上類型男人圍繞,我知道我的快樂來了。
1
身形高大的男人從泳池里冒出。
他的頭發(fā)被水沾濕,貼在腦后,露出了極為精致的五官。
身上的水珠在艷陽下泛著晶瑩的光芒,劃過肌理分明的胸膛,再往下,落入線條完美的人魚線。
視線無意間下瞟,就看到鼓鼓囊囊,規(guī)模大得我恨不得自戳雙目。
他目光落到我身上時微不可察地一亮。
我愣愣地看著他走近,把手里的七彩石遞給我,說:
“姐姐好,我是梁瞻白。從現(xiàn)在起,姐姐可以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p> 我瞬間瞪大了眼睛。
媽媽呀!
石頭居然真的大變活人了!
……
我沒想到秦昭溪說的竟然是真的。
對著這塊石頭許愿真的能變出男人。
我還沉浸在震驚中,一旁的男人就開口:
“姐姐可以教我游泳嗎?”
2
梁瞻白眼尾微垂,眼神濕漉漉的,看起來像一只可憐巴巴的小狗。
我突然覺得整個人都有點飄飄然。
反應(yīng)過來時,我已經(jīng)跟著他入了水。
梁瞻白很高,這塊深水區(qū)的水竟然才到他胸口。
他隔著兩掌遠的距離,漂亮的桃花眼漾起笑意。
微微俯身:“姐姐,要從哪里開始呢?”
熾熱的氣息裹挾著熱風(fēng)拂在耳邊,塊壘分明的胸肌就在眼前。
好……好大。
……
我看似認真地指揮梁瞻白的動作。
思緒卻早就飄到了別處。
男人在水里劃動的手臂肌肉賁張,像一直潛在水底蓄勢待發(fā)的野獸,渾身的肌肉線條漂亮得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只是我比較慫,有賊心,沒賊膽。
梁瞻白的動作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我。
“姐姐,腿怎么收緊?手這樣擺對嗎?”
“可以教教我嗎?姐姐……”
不知是不是泡了水的原因,他一雙桃花眼濕漉漉的,看起來竟有些勾人。
我清了清嗓子,狀若矜持地道:“這……不太好吧?”
梁瞻白歪頭:“有什么不好呢?”
“姐姐把我當成男朋友的話,對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我不會亂動,也不會反抗的……”
嘶。
他這意思,幾個意思???
見我沒說話,他神色黯了黯:“姐姐難道是不喜歡我嗎?”
……這誰能頂?shù)米“ ?p> 我迅速上前。
但馬有失蹄。
走得太快,我腳下一劃,就往水池里栽去。
我心下一顫。
完了,今天丟大發(fā)了。
下一秒整個人落進一個滾燙的懷抱。
天旋地轉(zhuǎn)之間,一手按上了健碩肌理上。
我腦袋有些發(fā)懵,下意識捏了捏。
男人的悶哼聲音驟然響起。
3
我猛然抽回手。
心里的尖叫雞猛然發(fā)出尖銳的爆鳴聲。
正想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時候,耳邊響起一聲輕笑。
扶著我站穩(wěn)后,梁瞻白就松開了手,規(guī)矩地放到一邊。
見我實在尷尬,他貼心轉(zhuǎn)移話題:
“姐姐,要不游泳下次再學(xué)吧。一會我還有個球賽,姐姐要不要去看我打球?”
他眨眨眼:“我很厲害的。”
我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滿腦子都是剛剛手心的觸感。
梁瞻白拉著我進了區(qū)里的大型球場,把我按在了家屬區(qū)。
“姐姐就在這里坐著,我先去換衣服?!?p> 我正點頭,視線無意間越過梁瞻白,撞進了一雙幽深熟悉的眼眸里。
我心下一個咯噔。
旌遲。
他怎么也在這里。
記憶里男人微長的頭發(fā)此時剪成了寸頭,左耳也打上了本不該符合他個性的耳釘,右眼上被一道突兀的傷疤截斷的斷眉看起來有點兇。
他的眼神……
我匆忙低下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咽了咽口水。
他不會還惦記著當年分手的事,打算來找我算賬吧?
正在我糾結(jié)要不要先溜了。
再抬頭,他已經(jīng)收回了視線。
我恍惚間以為他剛剛看過來的目光只是錯覺。
4
比賽一結(jié)束。
我按梁瞻白說的,拿上衣服和手機去找他。
附近幾個休息室都沒有人,我正要出去。
門外傳來交談聲。
這個聲音,好像是旌遲。
腦子反應(yīng)過來前,我的身體已經(jīng)先下意識地躲進了更衣室里。
回過神我有些懊惱。
我這么做賊心虛的干什么。
現(xiàn)在只能等他們走了再出去了。
門外漸漸沒了聲音。
我小心地走到門邊,透過縫隙沒看到人。
我松了口氣。
腳剛踏出休息室,旁邊一道熟悉的嗓音幽幽地響起:
“抓到你了?!?p> 我嚇了一大跳。
側(cè)頭就看到旌遲正靠在休息室門外的墻上。
見我看過去,嘴角勾起惡劣的弧度:
“你不知道球員休息區(qū)不能亂進嗎?”
我強作鎮(zhèn)定:“抱歉,梁瞻白知會過了?!?p> 旌遲臉上的笑微僵。
我趁機快步錯身要走。
旌遲突然逼近,我下意識后退,后背直接抵到墻上。
我心下一顫:“你做什么?”
他將我圈在墻邊。
一抬頭,就撞進他侵略性極強的眼睛:
“你跟他在一起了?為什么?你喜歡他什么?”
危險的氣息傳來。
我下意識道:“他看起來比較乖……”
還很會勾人。
旌遲臉色微變。
“你不是不喜歡乖的嗎?”
他近乎咬牙切齒。
我下意識反駁:“我什么時候……”
話說到一半,我哽住了,許久之前的記憶被翻出。
那時為了跟過分粘人的旌遲分手,我腦一抽故意說:
“你太乖了,一點都沒有挑戰(zhàn)感,連那些剃頭打耳洞的小混混都比不上?!?p> 旌遲許是真被傷到了,果然沒再來找我。
回憶漸漸泛白,樓道突然傳來腳步聲。
下一秒一道清越的嗓音響起:
“球員休息區(qū)不是你們玩鬧的地方?!?p> 我順著聲音往從旌遲的肩膀往后看,那里不知何時站著一個戴著銀邊眼鏡的陌生男人。
他緊蹙著眉頭朝這邊看來,鼻梁上的鏡片在燈光下泛起冷光。
我這才意識到我和旌遲此刻的姿勢有多曖昧。
臉色霎時漲紅,連忙推開旌遲,逃也似地離開。
5
那日后我沒再見到旌遲。
幾日后,秦昭溪堂姐生日,我和梁瞻白受邀去了秦家。
一進大廳,就看到那日在球員休息室遇到的陌生男人,此時赫然坐在主位上。
他頭發(fā)抹了發(fā)膠全梳到腦后,露出如畫的眉眼,一舉一動矜貴優(yōu)雅。
秦昭溪拉著我走近,喊他:“小叔?!?p> 原來他就是秦昭溪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小叔秦鉞,年僅27歲就已坐擁千億資產(chǎn),是秦氏如今的掌權(quán)人。
秦昭溪介紹完。
秦鉞的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梁瞻白,又輕飄飄地落到我身上。
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我撐著笑打了招呼,腳趾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摳地了。
好在秦昭溪感應(yīng)到我的不自在,打了招呼后就帶我往后院走。
秦家一個豪門世家,別墅大得離譜,后院有一片巨大的可供騎馬射箭的玩樂場地,還接了一處人工溫泉。
費了功夫打發(fā)走亦步亦趨跟在身后的梁瞻白,秦昭溪拉著我直奔溫泉。
我還在更衣室琢磨著怎么把繁復(fù)的禮服脫下來,秦昭溪已經(jīng)火速換好了洗浴的衣服。
外面好像有人在喊她,她在外頭敲了敲我的門:
“阿嫵你慢慢換,我去幫堂姐找個東西,你出來了往右邊走到盡頭,看到岔道口就進去,沒人的就可以泡?!?p> 我應(yīng)了聲。
十分鐘后,我看著好幾個分岔口,陷入了沉思。
我反復(fù)回憶了下秦昭溪說的話,確定她沒有特指要進哪個岔道口。
我隨意挑了一個沒人的進去。
穿過外圍鏤空雕花的竹簾,里面除了花草還有假山,溫泉池中間是小型的木橋,濕潤溫暖的空氣里還拌著一點藥香。
我解開浴巾泡了進去,溫?zé)岬母杏X緩緩蔓延至全身。
藥味從池邊越往里,就越香。
秦昭溪說過,她家里的溫泉有一個是中藥池,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了。
我有些新奇地試探著往里走,剛矮身過了小木橋。
腿突然被什么東西絆到。
腳下一滑,霎時坐在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上。
下一秒,男人如畫的眉眼映入眼簾。
白皙如玉的上半身露出水面,引人遐思。
但我此刻無暇欣賞,心下悚然一驚。
啊啊啊啊是秦昭溪的小叔秦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