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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妾室野又媚,王爺夜夜掐腰吻

第24章他試探,她哭

  “朝廷的人?”蕭馳野意外抬眼。

  說話間,他似有若無地瞥了眼一旁的顏禾晚。

  那小女人垂著眼,眼中藏著失落,他百般試探,她卻仍不知所謂。

  難道,真的是他看錯(cuò)了?

  當(dāng)日的那人,并不是他的晚晚?

  魏韞玉瞧著蕭馳野問了她后,卻一整顆心都放在顏禾晚身上,心中更是不快。

  忙不迭將自己一早上打探出來的都和盤托出。

  然蕭馳野卻沒什么心思了。

  只寒暄了幾句,就讓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魏韞玉好歹是高門貴女,哪怕再不愿,仍沒有人家下了逐客令,自己還賴著的道理,行了禮便退下了。

  房間內(nèi),顏禾晚抬眸,眼中竟氤氳著霧氣。

  一雙桃花眼,媚的不像話。

  “王爺若是想知道什么,何不直接問妾?何故要將側(cè)妃特地叫來,試探妾?!?p>  她軟糯糯的聲音,仿若直擊到了蕭馳野的心。

  蕭馳野盯著她看了半晌,將她攬?jiān)趹阎小?p>  “今日是本王不對,本王向你道歉?!?p>  顏禾晚卻沒打算就此放過他,而是從他懷中探出頭,蔥白細(xì)長的小手推著他,小聲道:“可是那日跟妾相似的人?”

  蕭馳野沉默不語。

  顏禾晚失落低頭,眼淚啪嗒啪嗒地掉落在蕭馳野拉著她的手上。

  淚花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背炸開。

  蕭馳野仿若被燙到一般,雙拳緊握。

  “本王什么都沒說,你哭什么?”他聲音是少有的緊張。

  他覺得自己快被這小女人搞瘋了,分明他什么都沒對不起她,可時(shí)常覺得自己錯(cuò)得離譜。

  顏禾晚拼命止住眼淚,牙齒緊咬下唇,小聲道:“王爺,妾來歷不明,留在王府多有不便,不如……”

  她還未說完,蕭馳野便直接松開她的手,端坐在塌邊,怒氣橫生。

  她小心翼翼抬頭,和他對視瞬間,轉(zhuǎn)頭看向別處。

  眼淚卻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王爺,府中的衛(wèi)姨娘和陳姨娘幾人,才是王爺?shù)募t顏知己,而妾,什么都不是,既然相遇便是錯(cuò),倒不如放過彼此?!?p>  蕭馳野看著她,眉眼盡是不耐。

  顏禾晚卻仿若沒看到一般,繼續(xù)啜泣。

  良久后,他才開口:“顏禾晚,是不是本王太縱容你了,讓你有恃無恐,肆意羞辱本王?”

  顏禾晚被嚇到,猛地抬頭,作勢便要下榻。

  蕭馳野眼疾手快按住她。

  顏禾晚急切道:“妾絕無此意。”

  她慌張,謹(jǐn)慎,如履薄冰。

  可蕭馳野瞧著,這小女人的眼神,很是不懼。

  那股子決然,像是鐵了心要跟他分開。

  蕭馳野冷冷:“進(jìn)王府到現(xiàn)在,你不是要休了本王,就是要甩了本王?!?p>  顏禾晚臉頰立刻紅透了。

  一副被戳穿的心虛勁。

  她垂著頭:“妾出身卑微,又來歷不明,在王府,人人都可以踩在妾頭上,又險(xiǎn)些丟了性命,妾……雖說要死,但是誰不想賴活著,保命之法,唯有離開王府,妾無奈之舉?!?p>  蕭馳野擰眉不語,面無表情為她掖好被子,起身交代了小荷要看著她喝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走后,顏禾晚喚來小荷,沉聲:“告訴卿念,兵部的人被發(fā)現(xiàn)了,殺了吧?!?p>  小荷呼吸凝滯片刻,后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是。”

  “還有,讓卿念找藥王想辦法混進(jìn)王府,準(zhǔn)備好假孕藥,我有用?!?p>  “是?!?p>  安排好一切后,顏禾晚開始回想今日種種。

  她故意露出破綻,卻又不點(diǎn)明,既讓蕭馳野內(nèi)疚懷疑她,又讓他知曉,她并非是花瓶,而是聰慧過人,心有成府,若是蕭馳野不笨,必定對她加以防范。

  而她要做的,便是在他防備她時(shí),悄無聲息將行蹤傳入他的耳朵。

  讓他既不能忘了她,卻又不想見她,拉起對她的好奇感,然后在王府徹底站穩(wěn)腳跟。

  現(xiàn)階段,她要讓府中乃至朝野中的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蕭馳野心中最要緊之人。

  哪怕蕭馳野只是懷疑。

  蕭馳野自詡聰明,但他所作所為漏洞百出,也就魏韞玉是個(gè)笨的,以為她是他的心尖尖,現(xiàn)下姜止,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知曉,蕭馳野是作秀。

  所以自從那日來了一趟后,便再也沒有過任何消息。

  就連安晚閣的例銀都減半發(fā)放,姜止心里很清楚,她只是蕭馳野放在外面的靶子,不足為懼,也料定蕭馳野不會(huì)為了這三五兩銀子跟姜止翻臉。

  她很聰明,聰明的過了頭。

  若非姜止是原文女主,有主角光環(huán),她都想除掉姜止了。

  離開安晚閣后,蕭馳野回了書房。

  書桌上,擺著數(shù)不清的信件,全都是朝廷中想要投靠他的官員一早派人給他的。

  無一不是昨夜的來龍去脈。

  大致上跟魏韞玉打聽到的差不多,但也有出入。

  比如,縱火之人并非沒趕上,而是射傷了,血跡一路蔓延到山里,騎馬顛簸,山路又崎嶇,人死了。

  那伙人最后消失的地方,便是京城外百里的翡翠城。

  他心知肚明種種,卻還是去顏禾晚那里走了一遭。

  他試探,她哭。

  怎么不算是一種逃避呢?

  蕭馳野冷聲:“蕭邪!”

  蕭邪走入跪地:“王爺。”

  “去翡翠城!”

  蕭邪驚訝:“王爺不可,您今日沒上朝已經(jīng)引來了多方不滿,若是此刻無召私自離京,必定引得陛下震怒?!?p>  蕭馳野面容冷淡:“本王先進(jìn)宮面圣,你騎馬去城外等我?!?p>  說完,蕭馳野便出了門。

  蕭邪派人去跟王妃交代了一聲,便牽著馬離開了。

  安晚閣。

  小荷帶著消息回來時(shí),正巧看到蕭邪牽著馬往城外奔去。

  顏禾晚聽到后,擰眉沉默。

  她什么都沒說,但小荷就是知道,她生氣了。

  “兵部和戶部損失了什么?”

  小荷斟酌再三道:“王爺事先布局,兵部損失了幾間宿舍,戶部損失了一個(gè)大門。”

  顏禾晚聞言,閉眸抿唇。

  將無語兩個(gè)字寫在了臉上。

  乞巧節(jié)那晚,蕭馳野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知曉不會(huì)太平。

  翡翠城這一遭,她還真的不能露面。

  她冷冷:“你這兩日不要跟盟中之人再有接觸,明日幫我去把外頭的布莊老板請來,做幾身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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