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你真挺沒良心的。”
黑暗中,他輕吻著剛剛留下的咬痕。
沒出血,但咬得重了些,她皮膚嫩,這個印子少不得要在她肩上待幾天。
讓她長長記性也好,至少痛了,沒那么容易就把他給忘了。
離開的時候,沒那么果決。
“溪溪,你乖一些,跟那個人斷了,嗯?”周聿白呼著氣在她耳邊問。
不容拒絕的詢問。
桑南溪沒回他,忽然轉過身,兩人的目光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