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季瀾沉沉點頭。
握著咖啡杯的手不住的摩挲著,迫切的想知道季顯這幾年的近況:“你呢?過的還好嗎?”
過的還好嗎?這話,問出來很諷刺,他望著季瀾,目光中的難言和無奈輪番而過。
一個支離破碎的人談好?
如何好?
該從何說起這份好?是從在局子里的父親說起,還是從精神病院的母親說起?
還是從自己這五年在外面躲著被人追殺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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