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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我后他自取滅亡

不愛我后他自取滅亡

我吃糖醋排骨了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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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7-02上架
  • 10097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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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愛我后他自取滅亡 我吃糖醋排骨了 4069 2024-07-01 21:28:38

  得知方軒要殺了我的時候,我就給他留好了后路。

  在海底時,我主動摘掉氧氣管松開了他的手。

  主動赴死,是我留給他最后的愛意。

  1

  我老公談戀愛了。

  這幾天他總是抱著手機笑的春心蕩漾。

  我不介意,我只當這是男人都會犯的錯。

  我開始對他加倍的好。

  我本準備慢慢將公司的職權放手給他。

  方軒性子急于求成,直到這些年才漸漸趨于穩(wěn)定。

  直到聽到行車記錄儀里的對話。

  他竟然謀劃著要殺了我。

  “寶貝,等她死了,我就娶你?!?p>  濃情蜜意的輕易幾乎從屏幕里溢出來。

  我將內(nèi)存卡清空,妥善處理他留下來的蛛絲馬跡。

  笨蛋,想要殺了我,手段還這么粗糙拙劣。

  我不動聲色的回到家,親手為他做好晚飯。

  方軒在做銷售的時候,喝酒壞了胃。

  我擔心保姆做的飯不合他的胃口,便去考了營養(yǎng)師證。

  給他做飯這件事,我堅持了七年。

  七年之癢,馬上就要到我的死期了。

  方軒今天回家格外的早。

  他握著我的手,說要帶我去海底潛水。

  “你不是想看海底星空嗎?”

  我沒錯過他眼底藏著的一抹緊張,笑著點了點頭。

  “好,聽你的。”

  他松了口氣,抱著我,下巴墊在我的肩膀上。

  “老婆,你對我真好?!?p>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大腦有些放空。

  我心臟不好,在半年之前他就開始帶我嘗試各種極限運動。

  蹦極、跳傘、爬山。

  一次又一次,每次我的心臟病都會更加嚴重。

  其實我想說,你不用著急的,我今年都五十幾歲了,活不了多久,以后都是你的。

  而這次,他徹底動了殺心。

  在去海邊的飛機上時,方軒一直抓著我的手。

  他對我的態(tài)度更為熱絡,話里話外套著我還有哪些基金在哪個機構。

  好像就在半年前,方軒就對我越來越冷淡了吧。

  我曾在他手機上看見,那個小姑娘給他發(fā)的消息。

  “你不許碰那個老女人,我討厭老人味兒?!?p>  很老嗎?比起他們的確是這樣。

  方軒為了表明忠心,在臥室裝了個監(jiān)控。

  美其名曰,擔心我心臟不好一個人在家危險。

  我知道這是裹著蜜糖的砒霜,卻依舊笑著夸贊他。

  “你很貼心?!?p>  每當紅燈閃爍的時候,方軒都會刻意跟我保持距離。

  想著過去的事兒,我睡了過去。

  在酒店休息的當晚,方軒開始局促不安起來。

  畢竟是親手殺人,現(xiàn)在刑偵技術這么發(fā)達,我猜他終究是怕了。

  我嘆了口氣,坐起來看著他。

  “你有心事嗎?”

  他被我嚇了一跳,手中的煙掉在了地上。

  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他會特意避開我抽煙,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無所謂了。

  我笑了笑,起身從后面抱住他。

  我的時間不多了。

  “若是我哪天心臟病犯了去世,所有的存款密碼都是你的生日?!?p>  “你還年輕,以后的日子還光明著,不需為一些事自責擔憂?!?p>  “好好生活,我會在有限的時間陪著你?!?p>  方軒沉默許久,沒在說話。

  去潛水的時候,他拉著我的手游的越來越深。

  我比劃著心臟的位置,表示我很不舒服。

  海水壓迫我的心臟生疼,鼻腔流出鮮血。

  方軒興奮的朝著下面的位置指了指。

  不顧我蒼白的臉,抓著我的手越來越緊。

  真好啊,要是他愿意一直這樣牽著我的手該多好。

  我將手中用塑料袋包好的紙條塞進他的手里。

  海水太冷了,我不愿讓他沾染上罪孽。

  甩開他的手,我親自拔掉了氧氣管。

  冰冷的海水瞬間嗆入鼻腔,我看著他不可置信的瞪著我。

  那雙曾經(jīng)飽含愛意的眼睛從驚懼變得狂喜。

  他丟下我,瘋狂的向上游去。

  2

  我腦海中閃過初遇方軒的場景。

  他還是一個醫(yī)藥代表,為了業(yè)績在桌上喝的滿臉通紅。

  我欣賞他的拼勁,將單子放給他。

  后來方軒主動追求我。

  我何嘗不知道他愛的到底是什么。

  但我還是同意了,那年我四十五歲。

  周圍的人勸我,他只是想吃軟飯。

  我無所謂,他讓我感受到久違的溫暖。

  我在爾虞我詐的商場待太久了,孤寂冰冷,無兒無女。

  只要他愿意一直欺騙我,我的錢就都是他的。

  可惜,他還是沒忍住,下手太早了。

  公司里那些反骨我還沒有肅清。

  在意識模糊渙散的時候,我還在想,給他留的后路,是否足夠。

  方軒跪坐在岸邊,痛哭流涕。

  也許此時此刻,他或許有些許的真情流露。

  救援隊開始派人下去,他死死的捏著我給他的那張紙條。

  上面只有一句話。

  “好好活下去,這是我作為你陪伴我七年時光的報答。”

  看著他通紅的眼圈,或許我的死也不是絲毫價值都沒有。

  有人過來,他一把將紙條揉成一團塞進口袋里。

  在偏僻地方隨后扔到了垃圾箱。

  我知道方軒一直介意別人背后叫他小白臉。

  他的情人吳娜我也認識,畢竟當初那小姑娘也是我手下的秘書。

  她太愛鉆營,卻不務實。

  我將她調到了別的部門,卻不曾想她跟方軒勾搭到了一起去。

  我看著方軒在眾人面前哭的幾近抽搐,卻依舊時不時拿出手機回復著那邊的消息。

  人們散去,方軒回到家里。

  他將我的東西都扔到客廳中央,保姆李媽不忍的開口勸道。

  “先生,夫人的遺物還是留一些吧?!?p>  方軒猙獰著臉,一把將我的照片狠狠砸在地上。

  “一個老不死的,留著她的東西招晦氣嗎?”

  說著,又吼著叫李媽收拾東西滾蛋。

  我的靈魂看到這一幕,有些難過。

  李媽跟了我十幾年了,到落得這個下場。

  當整個家只剩下方軒一人的時候,他坐在沙發(fā)上,開始跟吳娜打起了視頻電話。

  “寶貝,你過來吧,我想你了?!?p>  3

  沒有了我,方軒徹底放飛自己了。

  他開始游走于各大娛樂場所,揮金如土。

  帶回來的女人從夜店女到女大再到三線小明星。

  他玩的越來越刺激,卻越發(fā)的空虛。

  就在這時,吳娜找到他,說自己懷孕了。

  我與方軒結婚多年,遲遲沒有懷孕。

  這也是他芥蒂的地方,得知自己做了爹,方軒欣喜若狂。

  他摟著吳娜,撫摸著她尚且平坦的小腹。

  “我找大師算命了,大師說一定是個男孩兒?!?p>  吳娜是南方姑娘,一口吳儂軟語將方軒哄的神魂顛倒。

  方軒心臟怦怦跳,“若是這樣,我們就結婚?!?p>  他很精明,不愿將好不容易得到的財產(chǎn)拱手于人。

  而今天,在他得知升級成準爸爸的時候,剛好是我的頭七。

  我的閨蜜趙真真給他打電話,被方軒直接拉進了黑名單。

  “都是死人了,能別找我晦氣嗎?”

  吳娜轉了轉眼珠,突然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痛呼起來。

  “方哥,肯定是我們兒子被這個老女人嚇到了,她真是死了也不安好心啊?!?p>  方軒憤然起身,嘴里罵罵咧咧。

  “老不死的,死了也不讓老子過好日子?!?p>  吳娜起身,拉著他打了個電話。

  等到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我的墓碑潑上了刺眼的紅油漆。

  正當方軒要潑黑狗血的時候,被趕來的守墓人給攔了下來。

  “夭壽了,你這樣做死者是不能入輪回的嘞?!?p>  方軒一把搡開年老的守墓人,將黑狗血淋在我的照片上。

  腥臭的味道熏的人幾欲作嘔,方軒哈哈大笑著。

  這一幕被不遠處吊唁的人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

  方軒不以為然,用重金聘用一個公關團隊將這個視頻從網(wǎng)上刪除。

  可即便如此,依舊被我的閨蜜看到了。

  她與我相識二十余年,看到這一幕直接心臟病突發(fā)進了醫(yī)院。

  她打電話質問方軒,卻被他污言穢語一頓臭罵。

  “難道你也想試試我的功夫?你是不是羨慕趙枝枝能找我這么年輕的人?”

  掛斷電話后,方軒滿臉痛快。

  很顯然,他將跟我關系親近的人都看做了敵人。

  他摟著吳娜,你儂我儂。

  我曾說過,吳娜是個很會鉆研的人。

  方軒自認為聰明,卻遠不及她的段位。

  她哄著方軒給她開了副卡,光是產(chǎn)檢,就花了小一百萬。

  當方軒看到賬單怒不可及的質問時,她便泫然欲泣,說自己也是重視他們之間的孩子。

  “方哥,集團那些老家伙就等著找你麻煩,要是這個孩子不能平安生下來,怎么拿捏他們?!?p>  方軒咬著牙,認下了這件事。

  吳娜摟著他的脖子,又百般討好起來。

  “寶貝你說的對,這點小錢算什么?!?p>  于是,吳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她開始暗地里轉移公司的財產(chǎn),收買公司中反骨的老員工。

  可偏偏,方軒卻認為吳娜對他情根深種。

  再一次吳娜醉醺醺深夜回家的時候,方軒揉著朦朧的睡眼。

  “寶貝,真是辛苦你了,還要幫我應付這些老家伙。”

  公司里的高層對待方軒態(tài)度十分冷淡,尤其是看到他大鬧墓地的視頻。

  久居安樂的方軒自然無法承受老狐貍們的冷嘲熱諷。

  再一次董事會中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吳娜嬌滴滴的開口為他解了圍。

  從那以后,他對吳娜更是百依百順。

  “當然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當然要好好愛你了?!?p>  吳娜摟著他的脖子,艷紅的唇在他額上吻了一下。

  4

  我暗暗嘆了口氣,可惜現(xiàn)在我再也無法為他做什么了。

  我給他留了那么多后路,怕是要被這小姑娘給摧毀的一干二凈了。

  在我死后的半個月內(nèi),方軒便將家中的現(xiàn)金流花去了三分之二。

  可他沉浸在吳娜編織的溫柔鄉(xiāng)里,期待著她肚子里莫須有的孩子。

  直到有一天,吳娜給他介紹了一個投資人雷鳴。

  他操著一口流利的粵語,將方軒哄的暈頭轉向。

  “只要投資一個億,回報率是百分之三百?!?p>  他豎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方軒還有些懷疑,吳娜摟住他的手臂撒嬌著搖著。

  “方哥,你還不相信我嗎?”

  酒過三巡,方軒腦袋一熱答應了他。

  他喝的迷迷糊糊,并沒注意兩個人眼神交換間的鄙夷。

  等到方軒酒醒之后,身旁的吳娜早就沒了蹤影。

  他拿起手機,卻發(fā)現(xiàn)吳娜將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他來到公司,被告知名下的股票都被賣了出去。

  他,不再是這個公司的股東。

  接連而來的打擊讓方軒瞬間紅了眼。

  他打開銀行軟件,看到上面零星幾位的余額,跌坐在地上。

  之前他多囂張,此時就多挫敗。

  “不對,娜娜還有我的孩子,她不會這樣做?!?p>  方軒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跑去去產(chǎn)檢的醫(yī)院。

  醫(yī)生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反問了一句。

  “你就是吳娜的家屬?她宮外孕你不知道嗎?胎兒都兩個月了,再不手術就遲了?!?p>  方軒腦袋轟的一聲,兩個月?

  那時候他正陪我在國外旅行,所以,這個孩子也不是他的?

  我看著他跌跌撞撞的坐車回到別墅,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多了許多搬家公司的員工。

  他瘋了似的沖了上去,一把推開他們。

  “誰允許你們進我家里的?擅闖民宅我可以報警的!你們趕緊給我滾!”

  二樓下來一個戴著金鏈子的光頭,暴發(fā)戶氣質十足。

  他摘下墨鏡,一口濃痰吐在方軒身上。

  “媽的,老子最看不起你這個小白臉,現(xiàn)在落魄了,別逼老子打你。”

  原來他也曾經(jīng)看過那個視頻。

  他叫人將方軒丟了出去,只給他留了一根手機的數(shù)據(jù)線。

  方軒如喪家之犬孤零零的站在門外,死死的瞪著屋里的男人,抬手報警。

  當警察來的時候,方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他們私闖民宅,還跟我動手,快把他們抓起來?!?p>  他如瘋狗一樣嘶吼著,警察微微蹙眉。

  “先生冷靜,我們會調查清楚的?!?p>  警察過去,跟光頭核實了房產(chǎn)證信息,回過頭嚴肅的告訴方軒。

  “這個房子是屬于這位先生的,你不要鬧了。”

  方軒不可置信,沖過去要看,卻被人攔住。

  他憤怒的臉猙獰可怖,沖著警察喊道。

  “你們都是一伙兒的,他給你什么好處了!”

  掙扎之間,一腳踹在了最近的警察的身上。

  當即,他便以襲警的罪名被關進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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