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叫我們到這里來干嘛?”
金蟬跟著如來的步伐來到了大雷音寺中,同行的還有孔宣孔雀大明王。
“對啊,師兄,你叫我們過來有什么事嗎?”
孔宣也是完全的不解。佛教盂蘭大會正開的的呢,就算你們要入侵地府也沒必要把我叫過來吧?
之前天地的異變,鴻鈞的出現(xiàn)孔宣都是看在眼里的。他又不是金蟬,他對這種事情很敏感的。
“嗯,相信地藏入駐地府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如來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后發(fā)問似得說道。
“地藏選在這一天入駐地府是我們之前早已經(jīng)商量的好的,這樣能有助于擴大我們佛教的影響力?!?p> ‘佛教的影響力?’孔宣想了想之后覺得確實是這樣。佛教舉辦盂蘭大會這天,地藏入駐地府,引動平心娘娘和鴻鈞的出現(xiàn)。而地藏又是屬于佛教的人,這樣下來洪荒中人倒是沒有不知道佛教的人了。
但是,這件事情你為什么不能告訴我呢。好歹我是也準(zhǔn)圣修為,好歹我也是佛教中人,咱倆可是一個陣營的啊。
“呵呵,不告訴你是因為我也有我的苦衷啊?!比鐏硐袷窃缇涂创┝丝仔睦锏南敕氏乳_口說道。
“這件事情只有我和地藏倆人知道,畢竟這事情關(guān)乎到圣人的一些算計,甚至關(guān)于到天道的代言人,只有知道的人越少才越好?!?p> 如來也很痛苦,這種事情玩的太大了。真的要是出事了,就連他師父通天教主都無能為力的,他又怎么能告訴別人。
痛苦這種事自己一個人壓抑就算了,告訴別人讓別人一起壓抑算怎么回事?
“可是師父,地藏明顯不是我們的人啊?!?p> 金蟬總是會在關(guān)鍵的時候提出自己的想法。也許對于地藏的了解他確實不夠多,但是對于觀察這一項,金蟬還是很有發(fā)言權(quán)的。
一個平常不愛說話的人總是喜歡默默的觀察的你的一言一行,從而能推算出你的心情和性格之類的問題。
“對啊師兄,地藏可不是我們的人?!笨仔L(fēng)真的是一把好手,自從有了金蟬以后他壓根都不怎么思考了。
“是啊,就是因為地藏不是我們的人所以我才把你們倆人叫到這里來討論一下今后的發(fā)展。”如來對此也是很無奈的。
為了佛教的發(fā)展,他已經(jīng)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明知道地藏不是自己的人,還是處心積慮的幫助他進(jìn)入了地府。
就算不能為自己所用,總之不能讓他進(jìn)入敵人的陣營。不管怎么說,資敵的事情始終是不能做的。
而且這次幫助了地藏,那么地藏始終都欠了自己一個人情。人情這東西很難還的。并不是說你幫我一次我再幫你一下就能完事的。
“師兄,這么說。以后地府也能有我們佛教的一站之地了?”
幫了地藏這么大一個忙,孔宣才不相信地藏會沒有什么表示。雖然他也和地藏接觸的不久,但是這么短時間也夠他了解一個人了。
地藏雖然一直都有著自己的目的,但是始終還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嗯,也算是吧。”如來還是不能確定地藏此刻真正的想法,之好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啟稟佛祖,觀世音菩薩求見?!?p> 就在幾人為地藏的事情著急的時候,一個佛陀匆匆忙忙的跑進(jìn)來說道。
“哦?讓他進(jìn)來吧。”如來皺了皺眉頭還是決定讓觀音先進(jìn)來再說。之前他是吩咐過的,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任何都不見的。
大雷音寺雖然算是佛教的圣地,但始終是他用菩提留下的洞府煉化的。天道就算在怎么干擾他還能剝奪如來的控制權(quán)不成?
如今有佛陀進(jìn)來稟告說觀音求見那肯定是發(fā)生了重要的事情了。
“佛祖,鎮(zhèn)元子已經(jīng)走了?!庇^音一進(jìn)來直接就開口了。絲毫沒有給如來面子。雖然都是一個佛教,但是現(xiàn)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面子這東西還是得靠自己掙的。
再說了,觀音和如來之間的本來就不怎么友好。
“哦,走了?”對于這點,如來倒是不怎么驚訝,他本來就不是很想來的。完全就是為了給元始天尊一個面子而已。
碰巧了遇到金蟬這么一個難纏的對手而已?,F(xiàn)在金蟬都不在了他還不走在等什么?
“還走之前還說什么了嘛?”
如來始終不相信鎮(zhèn)元子會這樣直接就走掉。洪荒大能啊,人家干不出這些掉面子的事情。就算再怎么不爽,人家走之前始終會說點什么的。
“嗯,他說……他說這次比賽算是他輸了?!?p> 觀音這句話真的很難說出口。這算什么回事呢?鎮(zhèn)元子是他借著自己師父的名義好不容易才請過來的。
那可是師父的面子啊,師父的人情啊。師父可是圣人的存在啊,這種人情還不是用一次少一次。
沒想到現(xiàn)在鎮(zhèn)元子自己居然認(rèn)輸了,這該怎么辦?本來還想著自己能夠通過這一會扳會自己的一場榮譽,沒想到就這么算了。
“呵呵,他認(rèn)輸了?”如來還沒有說話,孔宣倒是先開口了。哪里有熱鬧哪里就有孔宣。他對于這種事情還是很高興的。
一個洪荒大能對自己的師侄主動認(rèn)輸,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很爽。比管是因為什么,總之他算是認(rèn)輸了。
“哦,呵呵。既然他都認(rèn)輸了,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么?”如來這時候提起了之前大家商量好的事情。
誰贏了這次盂蘭大會誰就贏得了佛教的話語權(quán)啊。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這關(guān)乎與佛教之后的發(fā)展。
金蟬連鎮(zhèn)元子都贏了,誰還敢說自己能勝過鎮(zhèn)元子?這是不可能的事嘛。
如來絲毫都不擔(dān)心燃燈佛祖為首的那一派系,畢竟人家是為佛教的發(fā)展其他什么都不管的。最主要的還是觀音這邊。
觀音這邊如果非要找茬的話,這件事還真是不好那么早下結(jié)論了。觀音這一派系的想法始終還是關(guān)乎這闡教的一些發(fā)展。
他們始終還是沒有完全的把自己當(dāng)初佛教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