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立魔教?”孔宣有點不太明白這話里的意思。
魔教,據(jù)說是當年鴻鈞與羅睺一戰(zhàn)之后。羅睺在臨死前創(chuàng)立的,當初可是得到了天道的認可。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始終沒有傳出魔教的任何一點消息。
從而導致很多人都以為那不過是個傳說而已。但是師兄今天又要創(chuàng)立魔教是個什么意思呢?
“沒錯,當初羅睺雖然成功創(chuàng)立了魔教,得到了天地的認可。但因其傷勢過重,已然生死。
雖然其死亡之前留下了傳承,但千百年來從未覺醒。魔教始終空無一人,名存實亡。經(jīng)歷了時間的變遷,天道已經(jīng)漸漸的否認了魔教的存在?!?p> 無天不虧是曾經(jīng)踏上過圣人境界的人,對于一些洪荒中的密聞了解甚多。再加上菩提曾與其共用一體,他能知道這些也就不奇怪了。
“這么說師兄你是想重新創(chuàng)立魔教?”孔宣有點不確定的問道。這師兄膽子也太大了,萬一等人家傳承的后人覺醒找回來你又該怎么辦?
羅睺那可不是小人物。傳說中那也是同為混沌魔神的存在。作為混沌魔神的傳承人家的實力能差得了?
別人不說,看看金蟬就知道了?;煦缒窈笠幔m然懂的東西不多,但是人家實力雄厚,就連自己都不敢說一定能勝他,
如來肯定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這也是他唯一的辦法了。他真搞不懂孔宣到底是在驚訝什么,創(chuàng)立一個魔教而已,值得如此大驚小怪?
“可是師兄你只有一個人?。俊笨仔廊幌雱駝駸o天。這條路可真不好走,天道會承認那是他需要平衡。
但是世人始終是不會理解的。無論是平民還是修士,始終是理解不了。境界差的太多,是無法用語言彌補的。
這就好比是一把雙刃劍,傷敵的同時還在傷著自己。除非你能贏得最后的勝利。成王敗寇,到時候怎么說都由得你了。
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一個人?”無天突然詭異的笑了笑。
“一個人又怎么了?佛教不就是我一個人創(chuàng)立的?”想當初準圣境界孤家寡人的還不是一樣創(chuàng)立了佛教?
你看看現(xiàn)在佛教發(fā)展的多紅火?不一樣成功了?至于說金蟬,當初帶他不過是為了給他分點功德而已。
所以說,創(chuàng)立魔教重要的不是有多少人。而是看你怎么去發(fā)展。
“可是師兄,你現(xiàn)在渾身上下毫無絲毫法力啊?”孔宣這才想起,無天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法力了。
不要說法力了,就連法寶都沒有一件。曾經(jīng)的多寶道人落到這么一個下場不知道是不是一種悲哀。
如來身上的東西被須菩提和釋迦摩尼兩人搶完了,無天除了思想其他什么什么都沒帶走。純粹的凈身出戶。
雖然空有圣人境界卻絲毫無能為力啊。
“呵呵,法力?法寶?”無天對此表現(xiàn)的很是不屑。
“這些身外之物會有的,早晚都會有的?!?p> 天道不公,天道至公。只要天道承認了魔教,這些東西他是一定會給的。玩平衡,講究的就是一個實力均等。
別說法力和法寶了,就連是人,天道估計也不會吝嗇。
現(xiàn)如今的佛教可是什么都有了。如果魔教創(chuàng)立以后什么都沒有,天道讓他拿什么去拼?以卵擊石這不是他的風格。
“嗯,既然如此,那師兄你多保重。”看著無天的狀態(tài),孔宣也知道是勸不了他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誰也不能強求。
等他回佛教時也該考慮考慮換種方式生活了。
“行,你把他一起帶走?!睙o天幾乎沒怎么挽留,只是讓他把釋迦摩尼一起帶走。因為他知道,就算在怎么挽留也沒有用。
就算孔宣答應(yīng)了也沒有用。他可是進過八寶功德池的,天道認可的佛教中人,并不是你自己想說叛變就能叛變的。
唰,孔宣瞬間變回本體,一張嘴又一次把釋迦摩尼吸入肚中,隨后化成一道金光朝靈山方向飛馳而去。
轟
一聲巨響,天地一片震動。疾馳的孔宣突然一個急剎車愣在原地,艱難的回頭望去。
一股強大的氣息撲面而來。金仙,大羅金仙。準圣,準圣大圓滿。只是瞬間,孔宣感覺到那是無天的氣息。
成功了,師兄又一次成功了。天道終于認可他了。這一刻,孔宣回過頭再也不擔心的朝遠方疾馳而去。
“嘿嘿,準圣大圓滿?”無天似乎對自己的境界有些不太滿意?!安贿^加上一個十二品黑蓮也勉強夠了?!?p> ……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轉(zhuǎn)眼。孔宣帶著釋迦摩尼回到靈山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
讓人奇怪的是,這三個多月以來,釋迦摩尼并沒有因為之前的事而對孔宣產(chǎn)生什么隔閡,反而事事都交給孔宣去處理。而他自己始終在熟悉這新的身體,熟悉著自己的法力。
“孔宣,去通知一下,我們下午開會?!?p> 這一刻,孔宣看著釋迦摩尼的自信的表情突然的思緒繁多?!半[藏了三個月終于要露出獠牙了么?自己是不是也應(yīng)該換一個方式生活了?”
“師兄,你說這次如來突然說要開會是不是有什么陰謀。”靈山中一處隱秘的地方,文殊普賢以及觀音三位菩薩正密切的討論著什么。
“陰謀?呵呵,那是肯定會有的。”觀音仿佛絲毫不擔心的樣子。如來的突然回歸,又詭異的休整三個月,之后又突然的開會。要說沒有什么陰謀那誰相信啊?
“要不我們不去了?”普賢提了一個很愚蠢的建議。
“不去?為什么?”觀音一臉的不解?!拔覀儾坏?,還要風風光光的去。不要忘了,這一年的話語權(quán)可是掌握在我們手中的。”
觀音此時確實有驕傲的資本。一年的期限還沒到。佛教怎么發(fā)展依然還是他說了算,不管如來有怎樣的陰謀都不好使。
大家始終是保持著三足鼎立的姿態(tài),誰也奈何不了誰。佛教還不是你如來一個人說了算的。
“佛祖,這次如來突然召集開會會不會對我們有什么不利???”燃燈的禪房中,定光歡喜佛正小心翼翼的問著。
自從上次的事件過后,燃燈佛祖還是勉為其難的把他收為了自己人。雖然他沒什么智慧,但其忠心實在可嘉。
“如來?”燃燈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言自語的說著。
“唉,如來已逝,燃燈將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