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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冷宮丫鬟后,我整頓后宮

第6章 :封鎖

  “陛下......”

  榻上的沈長懿伸出手,朝皇帝的方向示意。

  帝王眉頭一擰,自我掌心掙脫,快步走向那人。

  “陛下,這是嬪妾為您所孕的第一個孩子?!?p>  “不論如何,嬪妾希望您能替這孩子正名......查出真相?!?p>  說罷,沈長懿便因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帝王支起身子,將那人護在懷里,由其頭部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眾人都看出帝王的立場,卻也不再多言。靜默著等待薛子煬的審查。

  好半晌,薛子煬將整個大殿都搜查完畢,仍舊沒發(fā)現(xiàn)除卻簪子以外任何的下毒渠道。

  將搜尋結果盡收眼底,我蹙起眉頭。

  “月貴人見紅之前具體做過什么事情?”

  秋水微愣,恭敬走向我答道。

  “娘娘見紅時,尚非飯點,故而娘娘只是坐在院外涼亭撫琴,小憩片刻?!?p>  “而后.......”

  “而后娘娘便因困倦,上了床榻休憩。”

  按照秋云的說法,月貴人只去過院亭和床榻。

  薛子煬眉頭一擰,補充解釋。

  “方才我已率人搜查過院落。”

  “除卻安神助眠的伽藍以外,沒有種植任何草木,所用器具一切如常?!?p>  伽藍?

  我看向院外火紅鮮艷的伽藍花,聚焦于其間的花蕊。

  此花只在氣候溫暖的地方存活,一旦栽種此花,便只有可能是夏日附近。

  “伽藍花只在溫暖的氣候里存活,你家小主入宮時間是冬日吧?!?p>  “也就是說,你們寒夢閣以前栽種的,定然并非伽藍。為何突然更換了作物?”

  “難道你們這幫做下人的,不明白自家主子有了身孕,最好莫要隨意更換日常作物?”

  秋云聽罷我的質疑,身體一僵。

  伴隨著帝王逐漸冰冷的視線,她猛地跪下在地,磕頭道。

  “主子們明鑒!”

  “種植伽藍花是月貴人的意見,絕非奴婢妄自行為!”

  按照秋云的供詞,月貴人一直有著失眠的習慣。

  只要帝王不在身側,便輾轉難眠,徹夜不安。

  懷孕之后,若是睡眠不佳,對龍子亦有影響。

  故而特意搜尋奇花異草,改用各種安神之法,只為求個好眠。

  “月貴人以前除了侍寢時,會留在榻上。其余時間段,都是獨坐涼亭失眠。但自從換了伽藍,睡眠便好多了!待在床榻上的時間,也更多了!”

  帝王聽罷,有些心疼的摟緊了懷中沉睡的人。

  “都是朕不好,以后朕常來找你?!?p>  在場眾人對于沈長懿的目的皆心知肚明,不過也沒個戳穿的機會。

  我的關注點倒并非是帝王之寵,反而聚焦于秋云說的最后一句話。

  待在床榻上的時間變多.....

  見紅之時小憩.....

  “薛寺卿?!?p>  我看向薛子煬,皺眉詢問。

  “月貴人所用的寢具可有查看?”

  他微微一愣,思索片刻。

  “這——”

  “因方才月貴人在彼處休憩,大理寺無從下手?!?p>  帝王會意,輕柔的將沈長懿打橫抱起。

  “朕先抱著她去乾清宮,有消息盡快通知于朕?!?p>  眾妃來不及回應,帝王便匆匆自行離開。

  皇帝一走,場面便亂了起來。

  先是大理寺眾人將寢具翻來覆去的查找,而后又是宮妃們的竊竊私語。

  “這還是陛下第一個抱進乾清宮的女人。盛寵如蕭琳,都沒有此等待遇?!?p>  梅妃愣愣的看向帝王離去的方向,幽幽道。

  寧妃亦算宮中老人,卻也難得的發(fā)表意見。

  “不過是個類似月昭儀的女人,真不知陛下有何作想??v然月昭儀在世,都不曾有這種殊榮?!?p>  我對于眾人的紛爭無甚興趣,只是走上前去,蹲在薛子煬身邊。

  大理寺一陣搗鼓,倒還真在繡花枕頭里發(fā)現(xiàn)分散的紅花粉末。

  “這等劑量,足以導致見紅。”

  “兇手應當是在月貴人小休之前,將紅花粉末摻入其中?!?p>  薛子煬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吩咐眾人開始盤問寒夢閣宮人在此期間的行蹤。

  “其實,有句話,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p>  秋云走至薛子煬身側,余光不自覺地瞥向梅妃。

  “這枕頭,是今日正午,梅妃娘娘所贈?!?p>  梅妃聽罷一愣,急匆匆走上前來,奪過枕頭。

  枕頭上繡著一副赤色芍藥迎春,走線做工都稀松平常。

  芍藥.....

  梅妃這是在暗諷月貴人不堪大任,只是區(qū)區(qū)小芍藥啊。

  “不錯,這枕頭確實是本宮所贈?!?p>  “但本宮從未往其間摻入紅花!更何況,你們宮人在自家主子收禮之后,不會檢查一番么?既然已經(jīng)轉手給月貴人,究竟是誰暗箱操作下了毒,亦未嘗可知不是么?!”

  梅妃臉色蒼白,行為舉止明顯慌亂了起來。

  她還是如往常一般,做事情毛手毛腳。

  我嘆了口氣,轉向薛子煬。

  薛子煬拿著扇柄敲了敲額頭。

  “這,方才的宮人都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沒有任何犯案的機會。”

  這么說來,兇手只有可能是梅妃了?

  可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查到梅妃是兇手的過程,實在太不尋常。

  心頭涌現(xiàn)一股異樣,但卻也摸不清楚異樣在何處。

  正說著,梅妃身邊的失月驟然開口。

  “奴婢在娘娘贈送此物后,特意檢查過,并未摻入任何紅花。”

  “更何況,若兇手是娘娘,又豈非如此愚蠢作為?”

  “想必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p>  失月仍舊一如往常的機智冷靜,三言兩語便將梅妃拎了出來。

  我與薛子煬對視一眼,彼此沉默無言。

  我們都明白,此案只有兩種可能性。

  第一,兇手是梅妃。

  第二,是月貴人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現(xiàn)場所有的證據(jù)都表明,兇手只能在這兩位之間。

  肩膀上傳來薛子煬溫柔的輕拍。

  他笑了笑,柔聲道。

  “我們的職責,是告訴帝王?!?p>  “至于,他想要相信誰,如何處理,如何審問,那是他的選擇?!?p>  我長嘆口氣,頷首。

  梅妃一行人被大理寺控制住,押解至乾清宮。

  眾人跟著大理寺的步伐,一路來到殿門外。

  殿門外仍舊是那位通報太監(jiān),待到眾人入內后,他暗自朝我遞來一枚紙條,而后耳語道。

  “天字號暗衛(wèi)團一事,交給娘娘了。”

  “娘娘是時候該兌現(xiàn)承諾?!?

汐汐汐汐ing

今天看看能不能游個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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