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修仙從建設(shè)宗門開始

第25章 很不對勁啊

  驢叫聲響徹鎮(zhèn)岳宗大殿,叫得眾人滿臉茫然。

  本宗的弟子就要好多了。這驢叫聲從十五年前他們就開始聽著,聽到如今都習(xí)慣了。

  表演完,各自尋了席位,敲敲桌子,萬機閣的傀儡自然會把靈藥閣精心研制的靈植點心端上來。

  接下來用膳就是了。

  以驢叫聲為拌飯背景雖然少見,但習(xí)慣了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唯有不幸留在宗門內(nèi)休假賦閑的平濤閣弟子臉色有點差。

  他們看驢侃侃而談,生怕這頭驢什么時候想不開,不光自己要自毀根基,還要扯著他們一同毀掉修行根基。

  于是私底下咬耳朵:

  “完了,現(xiàn)在她成本派系老大了,我們怎么辦?現(xiàn)在有辦法改修其他閣功法嗎?”

  “問題不大,有老閣主鎮(zhèn)著,要是她真叫我們常年駐扎海上,那只能請老閣主出面了?!?p>  “驢什么時候給老閣主面子了?”

  “關(guān)面子什么事?分明是老閣主出山打斷她腿的?!?p>  旁邊吃席的停云閣弟子都驚了:“你對你們新任閣主還真是毫不心軟。那么英姿颯爽的一名修士,你們在這兒商量著給人家腿打折?”

  “那么我們期待點陰謀論的。指望老閣主回心轉(zhuǎn)意,倒不如指望驢……閣主的師姐再努力一把,徹底把權(quán)力爭到手。阿驢再怎么說,也才金丹期吧?海書銘未必沒有一拼之力?!?p>  平濤閣對內(nèi)部權(quán)力斗爭的熱衷叫吃席的停云閣弟子瞠目結(jié)舌。結(jié)了好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吃席的,又捋直了舌頭繼續(xù)吃席。

  然而比起鎮(zhèn)岳宗內(nèi)部話題的純粹,其他宗門的討論則要復(fù)雜多了。

  海上靈脈復(fù)雜,新任閣主總不能自己去修行吧?此刻放出這等話題,是想遮掩什么?

  或者是,這頭驢上位本身就是一種偽裝,叫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馬戲團表演上,以掩飾近期鎮(zhèn)岳宗真正的動向?

  秦符生說了多少句話,修士之間互甩的傳音密線里就交換了多少種可能。

  大殿門口,坐在末席的飛羽門掌門同剛剛才結(jié)識的丹巖谷長老道:“是我修為太低了嗎?新閣主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難道她的話上加了秘法,只有達到要求的人才知道她在說什么?”

  丹巖谷長老點頭:“你說得是。我也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事我一件也看不懂,可以說白來了?;蛟S是我修為也不夠吧?!?p>  正當(dāng)整座大殿都被云里霧里的氛圍籠罩的時候,有人來救場了。

  起碼問道宗宗主出現(xiàn)在大殿門口的時候,不論是其他宗門的人還是平濤閣弟子,都有一種這驢的話總算被打斷的輕松感。

  問道宗宗主拱手道:“叨擾。聽說今日實質(zhì)上是平濤閣閣主的就任典禮,申某特來拜訪?!?p>  秦符生停下驚世駭俗的演講,連忙執(zhí)晚輩禮:“申宗主大駕光臨,自然歡迎?!?p>  大殿最前面的位置,一位修士同樣站了起來,朝問道宗宗主行禮。

  是先前被派來觀禮的長老。

  問道宗作為今世能夠跟鎮(zhèn)岳宗平起平坐的五大宗門之一,先前像是閣主弟子過世這種事,問道宗來的觀禮是位地位不算太高的命派長老。

  后面看著主角站著出席葬禮,這位長老連忙用法器跟宗門聯(lián)系,要道派卜問兇吉。他們問道宗無論測算課業(yè)好壞,一旦上了山,幾乎就跟神神叨叨脫不了干系了。

  凡事總要擺卦測算一番才放心。

  不管卦象準不準,走一步能看到十步的底氣才是他們追求的。

  被坑了也是天意如此,總不比被人坑了更傷自尊。

  長老跟道派問個卦全然是習(xí)慣使然。

  卻是沒想到卦一問完,宗主都親自來了。

  難道這位新任閣主問題很大?

  他頓時面色肅然,再一想,新任閣主是老閣主作保的,老閣主被氣走之前還在宴席上坐著。

  方才不光平濤閣老閣主在,便是其余十二閣掌權(quán)者都在這里。

  難道,為整個天下守衛(wèi)一方安寧的鎮(zhèn)岳宗出了問題?

  長老越想越警惕,神識已喚醒了法器,只要情況不對,他立馬沖出去保護宗主。

  然而,宗主和驢之間的氛圍友好得叫他有些看不明白。

  兩人寒暄了一陣,驢也跟換成了人似的把寒暄的話來回接下了,半點異常都沒有。

  就在長老越猜越高深的時候,宗主忽然道:“閣主年少有為,正逢慶典歡喜之際,不應(yīng)當(dāng)為別的事情煩心。奈何門下弟子性命危在旦夕,只有秦閣主才能相救,申某人便腆著臉上門相求?!?p>  秦符生詫異了一瞬,轉(zhuǎn)頭看著落座吃席的同宗弟子,吆喝道:“靈藥閣的,生意上門了?!?p>  接著她轉(zhuǎn)過頭,道:“申宗主莫怪,我不過是平濤閣弟子,主修的道講究斬妖除魔干凈利落,兼修的道也不救人。專門的事還是叫他們專門的人來處理才行?!?p>  “可這件事只有你才能做到。”

  申宗主不等秦符生再問,轉(zhuǎn)頭道:“帶上來?!?p>  隨即,一塊煉化過的妖魔血肉出現(xiàn)在大殿上,擺放在眾人面前。

  氣息非魔非道,細節(jié)處是妖魔血肉本身自帶的魔紋,排布方式卻用的是四平八穩(wěn)的道法。

  比存粹的魔物還令人不適。

  看上去,就好像跟修士同源之物被揉進了妖魔的血脈之中一般,格外想叫人抹除掉。

  申宗主道:“秦閣主眼熟否?這是我問道宗命派的弟子?!?p>  報信的長老愕然。

  不對勁的竟然是他們問道宗?

我執(zhí)山海

昨天e大mo,今天想通了,上號復(fù)更。   我本想說這篇文最初的寫作初衷是“道不行,乘桴浮于?!保@句話不是我說的,是孔子說的,“我的主張行不通就坐船去海上漂泊”。   去海上怎么生存?這就是海上基建文的最初腦洞。   所以,這篇文一開始就是陸地靈脈枯竭的背景,主角在被排擠、不被看好的情景下開場。   是道不行的雙重意義。   正如我來起點女頻,本意混全勤而已。   但是,如果我對本網(wǎng)站編輯對我推薦、讀者對我留言無動于衷,我可還是我?我可還有心?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奈何我在和風(fēng)麗日中狂喜,直至迷失。   這一次數(shù)據(jù)和差評的雙重打擊,則讓我開始做最后的思考:如果所有觀眾都遠去,舞臺上只剩下我的獨角戲,我還會寫這篇文嗎?   以“道不行”為主題的文,本就起于落寞。   初心如此,然而已經(jīng)動搖過一輪的內(nèi)心,是否還拿得出力量支撐這篇文呢?   我本想說我還是會點燃我的熱情,如同劃亮最后一根火柴。   想通之后上號準備復(fù)更……一看收藏從我寫休更通知前的二百九漲到了四百三。   現(xiàn)在我在想,讀者在做什么?我又在做什么?我果然還是不懂這網(wǎng)站。   后臺收藏就在文下面,避不開,追讀和互動暫時都不看了。   心態(tài)不穩(wěn),先自閉一段時間。   羨慕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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