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同居
“給我一包可重復(fù)使用的針灸針?!彼沃S對柜員說道。
“小哥哥會針灸?”柜員看到蕭清宴顏值后,花癡了一下。
“有人會用?!彼沃S高冷說道。
柜員將針灸拿出來,宋知許付了款,走出藥店。
“你會針灸?”蕭清宴付款的時候,看到她買的東西,詫異道。
“會點(diǎn)?!彼沃S含糊說道。
玄學(xué)五術(shù):山、醫(yī)、相、命、卜。
醫(yī)術(shù),她還算有點(diǎn)天賦。
“蕭清宴,你也太沒紳士風(fēng)度了吧,竟然不幫美麗的女士拎東西?”
她一抬眼,一位長者桃花眼的青年堵在她跟前。
宋知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對方叫自己,愣神了一下,看上去有些呆萌。
這人是誰來著?
看面相,此人命犯桃花,犯的是桃花劫,付出的感情打水漂。
“怎么,我說錯了嗎?”殷承律見“蕭清晏”盯著自己,又出聲說道。
頂著“宋知許”身體的蕭清宴清冷說道:“我自己長手長腳,為什么要別人幫我拎?”
“美人,你有所不知,連逛街都舍不得幫你拎東西的男人,要不得?!鼻嗄晏一ㄑ凵钋榭羁畹乜聪蚴捛逖?。
宋知許回過神,頓時頭皮有些發(fā)麻。
那青年不會是看上頂著她皮囊的蕭清晏了吧?
那他的桃花劫,就是女神男相的蕭清晏!
烏龍了不是。
她可不想沾惹上什么因果。
看模樣,蕭清晏認(rèn)識他。
“與你無關(guān)?!笔捛逖缋淙舯馈?p> 宋知許現(xiàn)在頂著蕭清晏的身體,很多人和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她選擇沉默是金。
“不是,好好的美人,怎么眼神不好使呢?”殷承律大受打擊。
天知道,殷承律再遇到“宋知許”,簡直欣喜若狂。
他正想著,怎么從對頭蕭清宴那兒打聽他一見傾心的美人,卻在商場再次遇見了!
命中注定!
可卻見她拎著一大堆東西走向蕭清宴。
“承律,算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情?!币蟪新缮砗笞邅硪晃粠е鵁o框眼鏡的俊秀青年,過來拉人。
宋知許看著戴眼鏡的男人,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男人命犯桃花煞!
桃花煞可比桃花劫糟糕得多了。
既然稱之為煞,自然是兇禍臨頭,可不止感情受傷破點(diǎn)財這種,而是可能危及性命。
但眼前的男子明顯不是命局身弱之人。他面相是典型的富貴之相。
如此可以推斷出他身上的桃花煞是人為。
如果她現(xiàn)在有符,可以給他佩戴身上暫時化煞。
可惜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
“今晚十點(diǎn)后最好不要出門,有人設(shè)局要害你?!彼沃S上前拍了拍眼鏡男子的肩,說道。
不想多管閑事,但是蕭清晏這具身體需要功德續(xù)命。
化解人為作惡,功德加倍。
“你說什么?你知道些什么?”帶眼鏡的男人驚詫道。
宋知許故作高冷,惜字如金:“信不信由你?!?p> 說完,她抬腳離開。
“你以為……”殷承律還沒說完,就被眼鏡男子捂住嘴。
殷承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動的女人跟著蕭清晏離開。
“你拉開我做什么?”殷承律氣得跳腳。
“你覺得你搶得過蕭清宴?”謝嵐推了推眼鏡,冷靜地說道。
“我……”殷承律心思被窺破,無言以對。
“即便是要刷好感,也不要當(dāng)著兩人在場的情況。說說,是什么情況,你認(rèn)識那女的?”謝嵐又說道。
殷承律苦惱道:“我還不知道她名字呢,正想著怎么引起她注意,結(jié)果被你攪和了!”
謝嵐趔趄了一下:“你三歲?“
這簡直就是像極毛頭小子,為了引起喜歡的女孩子注意,而瞎折騰。
不過,氣質(zhì)如此清冷似仙的女性,確實(shí)令人驚艷。
但是,他總覺得蕭清宴竟然允許一個女人出頭,這才是最怪異的地方。
還有,蕭清晏不會無的放矢,應(yīng)該是知道些什么。
因?yàn)榻裢?,他確實(shí)有個酒局,是身邊的人組的局。
誰會算計(jì)他?
宋知許系上安全帶,才出口詢問道:“那兩人,你認(rèn)識?”
“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笔捛逖鐔榆囎?。
“下次他再來找麻煩怎么辦?”宋知許好想多說一句“他似乎看上你了”。
是他,而不是他們。
她指的應(yīng)該是殷承律。
“不帶眼鏡的叫殷承律,戴眼鏡的叫謝嵐。以后見了他們,直接視而不見。”他想了想,說道。
“這樣會不會沒有禮貌?”宋知許好奇道。
“我是覺得麻煩。”蕭清宴則是一臉嫌棄。
宋知許原本還想買一些朱砂符紙的,但看天色已晚,只好作罷。
“你要是早說你要買東西,我就不洗澡這么快了?!被氐角f園,宋知許忍不住說道。
“……”他也是想要洗澡,才會想起自己沒有衣服換。
“剛買的貼身衣物,要洗過才能穿。睡覺不必穿著睡,對身體不好?!彼沃S提醒道。
蕭清宴臉上沒什么表情,也不清楚聽進(jìn)去了沒有。
“對了,書房我可以隨意進(jìn)出嗎?”宋知許詢問道。
“可以?!笔捛逖琰c(diǎn)頭應(yīng)允。
宋知許看了看時間,都快十點(diǎn)了。
“晚上我睡主臥?”宋知許又問。
“嗯。你要時刻記得,你就是我本人?!笔捛逖缰垃F(xiàn)在不是計(jì)較誰主臥客房的時候,想要她學(xué)得像,生活作息習(xí)慣,都得按他的來。
宋知許不再多問,點(diǎn)點(diǎn)頭:“你去忙你的,我去書房?!?p> “氣勢?!笔捛逖绨櫭贾刚?。
“我去書房,你自便?!彼沃S清冷自持地說道。
“以后就保持這種狀態(tài)。”蕭清宴點(diǎn)頭說道。
“嗯?!彼沃S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走了。
蕭清宴覺得她學(xué)得挺像自己的,但莫名火大。
自己的身體是被搶走了?
宋知許突然感覺背脊一陣發(fā)涼。
她來到書房,看到許多正版書籍,甚至是絕版的書籍都有,她頓時愛上這個書房了。
正當(dāng)她瀏覽書架中都有些什么書籍的時候,穿著睡衣的蕭清宴頂著濕漉漉的長發(fā)過來。
“過來幫我吹頭發(fā),除非你想讓我剪短?!彼櫭颊f道。
“可別剪,我來?!彼沃S看著自己往日烏黑順滑的秀發(fā),急忙說道。
宋知許大多時候都是讓自己的頭發(fā)自然風(fēng)干,很少用吹風(fēng)機(jī)。
她花了十多分鐘,幫他把長發(fā)吹干。
“我去睡覺了?!边@么一折騰,宋知許也沒有心思再回書房,她直接回臥室。
蕭清宴見她沒心沒肺地樣子,有些擔(dān)心接下來的日子。
蕭家老宅。
蕭老爺子到祠堂上香,上完香后,一如往常點(diǎn)燃燭火往指定位置一放。
可沒一會兒,燭火滅了!
人死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