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翌日的清晨鳥語花香,陽光明媚莫名的就讓人感到心情舒暢,當然這些人中并不包括許傾玉和金燦燦。
因為無上宗考慮到了新弟子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家世也各有高低,也許有的孩子已經(jīng)開始認字了,而有的孩子甚至連筆墨紙硯都認不全。
雖然說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可也終究是個問題不是?什么年紀就該干什么事,所以由無上宗傾情推出的育兒堂又正式開學了!
昨天剛到宗門的弟子們今天早上一早就被鑼聲吵醒,迷迷糊糊的換上弟子服便出了門。
“新入門的弟子到這里集合!”一名長相清秀的女弟子一邊敲著手上的銅鑼一邊大聲喊道,聞聲眾弟子們開始三三兩兩的往這里趕來。
“二哥早上好?!痹S傾玉伸了一個懶腰,又拍拍自己的臉想要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林子燁雙手抱臂一臉冷漠的盯著許傾玉和花嫣兩人,明明自己已經(jīng)告訴過她們第二天要早起了,結果兩個人是怎么做的?
表面上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結果背地里玩到天亮才睡,自己今天早上在兩人的洞府外瘋狂敲門,結果差點被帶隊師姐當成變態(tài)送去執(zhí)法堂!
吃過早飯之后許傾玉明顯清醒了一點,一群人跟著帶隊的師姐來到了宗門創(chuàng)辦的學堂里,坐在座位上安靜的等待著夫子的到來。
不過一會,一位身著青色長衫帶著一身書卷氣的夫子來到了學堂里。
讓許傾玉驚訝的是這位夫子看著年紀不大,面容清秀,語氣溫和,就像是現(xiàn)代人們所說的溫潤如玉,可實際他的真是年紀卻是三百六十二歲了。
“各位早上好,我是你們這三年的夫子,負責教你們識字和一些修真界的基本常識,當然你們有任何問題也可以隨時來問我,我姓柳,名澤奕你們也可以稱呼我柳夫子?!?p> “可是夫子你看著很年輕啊,你真的能教好我們嗎?”一名女孩提出了這個疑問。
柳澤奕聞言輕笑一聲:“各位弟子放心,我雖然看著年輕可早已活了三百六十二年了,先如今已是金丹期的修為,別的怎么樣不說,但教導在座的各位弟子還是可以的?!?p> 隨后他的話鋒一轉提起昨天的事情:“我聽聞昨天有兩名弟子私下打架斗毆,不知是哪兩位弟子?”
許傾玉無所畏懼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夫子,是我?!?p> 林子燁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許傾玉,害怕因為昨天的事情,許傾玉會被架出來殺雞儆猴,許傾玉遞給他一個眼神讓他不要擔心。
可林子燁卻恨透了自己這幅窩囊樣,從前的他實力不濟被人滅門,被人奪走一切,如今的他又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如此被動,導致自己的妹妹有可能會被當眾為難。
如果自己實力強勁,那么這一切是不是都會變的不一樣?
與林子燁不同,許傾玉根本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別的不說,誰讓她是許家的嫡系子弟呢?這么一點事情最多逐出宗門,怕什么?干就完了!大不了就回許家??!
好不容易修個仙,什么事情都畏畏縮縮的,那還不如回家種地。
柳澤奕微微一笑:“那還有一名弟子呢?”
金燦燦聽到這有些不情愿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還瞪了許傾玉一眼。要不是因為她!自己怎么會被懲罰掃臺階?
許傾玉感受到來自金燦燦的視線頓時翻了一個白眼,這一幕可把金燦燦氣得不輕。
柳澤奕把站在前面,把所有人的神情都看在眼中,不由得面帶微笑,還都是孩子啊。
他揮揮手示意許傾玉他們坐下,隨后又開口說道:“我們宗門反對弟子之間相互殘殺,如果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到執(zhí)法堂,申請他們的介入,或者是到比武臺自行解決?!?p> “那么這些話我就講到這里,今天我們來學一下握筆姿勢...”
一節(jié)課上下來許傾玉昏昏欲睡的,就在她眼睛閉上的下一秒,一個指頭大小的靈力團彈到她的腦門上,留下一道紅紅的印記。
“好痛!”
疼痛瞬間讓許傾玉清醒了,她雙手捂著額頭一臉茫然的看向四周,結果一個抬頭看見柳澤奕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許傾玉尷尬的嘿嘿一笑,拿起桌上的書把自己的臉擋的嚴嚴實實的,柳澤奕也沒再理她,而是繼續(xù)講課。
等到下課時眾人歡呼雀躍的收拾自己的物品和朋友相伴離去,許傾玉和金燦燦也是其中的一員。
“許傾玉、金燦燦你們兩個等一下?!?p> 柳澤奕溫潤的聲音突然響起,許傾玉的動作都停滯了一瞬,她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過頭,詫異的用手指了指自己。
“對沒錯就是你?!?p> 許傾玉這才萬般不舍的和林子燁分開。
“哥你記得給我打份飯,我要一份糖醋小排。”
這語氣就仿佛在交代什么重大要事一樣,林子燁額角青筋直跳,吃,吃,吃,就知道吃,那天別給人家用一串糖葫蘆就拐走了。
“對了!還有麻婆豆腐!哥!你可千萬別忘記了!”
林子燁心口一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轉過身滿臉滄桑,好的,他就不應該對她抱有希望,往后余生,他會盯牢她的!
他林子燁發(fā)誓!從今往后任何一個帶著糖葫蘆的小子,休想靠近這個傻蛋一步!休想!
不遠處圍觀這一幕的柳澤奕輕笑一聲,手中的折扇微微打開遮住的自己下半張臉。
“柳夫子,不知你找我們所為何事?”
柳澤奕收起手中的扇子,正了正身子:“倒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要提醒你們以后莫要再犯門規(guī),還有你們該去掃臺階了?!?p> 話落柳澤奕起身略過兩人,下一秒他的聲音響起:“還不跟上?”
等到了地方許傾玉懸著的心終究是死了,這么長的臺階她要掃到猴年馬月啊。
許是瞧出了許傾玉的急躁,柳澤奕象征性的安撫了她兩句:“不急,下午沒有課你們可以慢慢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