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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太撩人,渣男他叔抱我哄又親

第七章 嘗嘗硬骨頭

  覃卓然說罷,朝賀窈迎面走過去,張開手去抱住她。

  她越是推拒,他越是抱得更緊,直到她脫力,被迫靠在他懷里,才在她耳邊絮絮說著什么。

  賀窈聽罷,狐疑地瞅他。

  他挑挑眉,回到房間里,沒一會兒又走出來,身后跟著田蜜。

  “不好意思賀小姐?!?p>  田蜜氣得不行,暗地里把牙咬得咯吱咯吱響,再抬起頭時,卻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

  “是我自己對卓然哥有意思,在你面前胡言亂語了?!?p>  她說完,又對覃卓然接下來的解釋附和了幾句,之后被他揮揮手趕走。

  “如果不是大哥他罵醒了我,今天咱倆之間真的要鬧誤會了。”

  他一邊說一邊回頭,目光輕飄飄地落在覃顯然身上。

  覃顯然心想,拙劣的說辭,她不會信的。

  下一秒,她也看向自己,面上是一派感激。

  除了高中那幾年怕耽誤她學(xué)業(yè)沒怎么見面,其余時間,這丫頭幾乎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長大的。

  脾氣又倔又急,有時候還會耍賴皮。

  但再想想,這些年她在覃卓然身邊時的樣子,是他從未見過的乖巧與溫柔。

  現(xiàn)在連這種鬼話都信。

  你就那么喜歡覃卓然嗎?

  想到這,覃顯然揚起了一抹苦笑,轉(zhuǎn)身離去。

  覃卓然這時才肯把賀窈從懷里放出來,握著她的肩膀問:

  “現(xiàn)在相信了嗎?我只拿她當(dāng)普通同學(xué)而已?!?p>  相信?我看起來長得像是個大傻子嗎?

  賀窈拼命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沖動,低下頭不說話。

  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樣,也許覃卓然可以不管不顧,但對她來講,這場婚事不是兒戲。

  就算要分手,她也得掂量掂量,賀家有沒有這個資格提。

  見她恢復(fù)了平日常見的溫順模樣,覃卓然幾乎覺得方才那刺猬一般的人是他的錯覺。

  也對,人的性格怎么可能說變就變呢。

  他暗嗤一句自己想得太多,隨后提醒她道:

  “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去參加二叔的壽宴吧,免得去晚了他又要借題發(fā)揮?!?p>  賀窈聞言,眉毛打起結(jié),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覃卓然先主動向她解釋,語氣輕柔又溫和。

  “這幾個月二叔以這家會所作為媒介,做成了好幾筆大單,爸是有點看不慣他,所以才讓我也別來?!?p>  “不過你知道的,咱們家和二房關(guān)系本就微妙,爸怕萬一落人口實,說咱們大房氣量小,所以他覺得還是派你來一趟比較好?!?p>  其實賀窈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看人臉色的準(zhǔn)備。

  本以為讓自己參宴只是覃卓然的無奈之舉,可現(xiàn)在聽他這話里的意思,是覃霄早就計劃好了,讓她來當(dāng)這個炮灰。

  一家三口一個都不出現(xiàn),這樣不給面子,覃德不可能沒有怨言。

  如果他還忌憚覃霄,頂多就是拿自己這顆送上門的軟柿子出出氣,對外不會說他大哥半句不是,那么覃霄敲打他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

  可如果覃德真要將這事掀起來,追究到覃霄跟前,覃霄也只會說是她賀窈自抬身價,非要以覃卓然未婚妻的身份獨自出席,這才冒犯了覃德。

  不愧是鼎軒集團(tuán)的掌舵人,她未來的公公,當(dāng)真是好算計呢。

  覃卓然也怕她想清楚這其中的道道,趕緊扯開話題,指著地上的袋子問:

  “手里拎的什么東西,給二叔的嗎?”

  他拿過袋子,抽出里面的盒子,看到里面裝著的兩瓶洋酒,立馬皺眉道:

  “怎么帶的這個牌子,拿不上臺面啊?!?p>  賀窈聞言呼吸一滯,表情變得有些不對勁。

  她怔怔地看著覃卓然,像是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

  覃卓然轉(zhuǎn)頭,朝包房里喊了一句,接著就有一個男人,抱著個酒箱子跑出來。

  “哥,98年的柏圖斯,行嗎?”

  覃卓然點點頭,把那箱子遞給賀窈,絲毫沒注意到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很沒眼力價地取笑:

  “你那酒哪是送人的,丟人還差不多?!?p>  賀窈基本是一杯就倒的酒量,所以很少喝。

  她爸賀振又是個大老粗,平常只喝白酒和啤酒。

  他們家沒有人懂洋酒,之所以以為那是好酒,是因為那是覃卓然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去她家時,他送的酒。

  他是赫赫有名的覃少,是鼎軒集團(tuán)的繼承人,送這樣的酒不可能是因為舍不得那點錢。

  而是在他眼里,你只配得上喝這樣的酒。

  他后來又說了些什么,賀窈一個字也沒聽清,只是煞白著一張臉,機(jī)械般地往樓上走。

  她感覺到有涼涼的東西落在臉上,納悶兒地抹了一把,才發(fā)現(xiàn)是眼淚。

  將自己帶來的酒扔到垃圾桶里,賀窈拎著柏圖斯走到家宴廳門口。

  想到接下來將要見到的一張張冷臉,她覺得疲憊極了,但還是直起背來,點頭示意服務(wù)生開門。

  推杯換盞的叮當(dāng)聲在她進(jìn)來的霎那靜了一下,隨后是眾人竊竊私語的聲音。

  “這就是覃少的未婚妻嗎?好漂亮,看著不像外頭傳的那樣啊......”

  “你懂什么,人的心機(jī)還能都寫在臉上嗎?”

  “瞧她那張臉,一看就是會勾引男人的貨色......”

  “......”

  賀窈努力無視掉周遭人對她的指指點點,迎到主桌前,那桌上空了三個位置,但沒有一個是給她的。

  覃顯然拍拍自己身邊原本屬于覃卓然的座位,朝她招手道:“窈窈,坐這邊吧?!?p>  “顯然!”

  覃卓然的二嬸,也就是覃顯然的母親郭琴琴,朝他喝了一句,隨后輕輕搖頭。

  賀窈在心底嘆氣,她沒有落座,直接走到坐在主位的中年人身邊,打開酒箱雙手捧著,恭敬地道賀:

  “二叔,這是送給您的壽禮,祝您日月昌明,松鶴長春?!?p>  覃德看一眼酒,沒接,冷笑著。

  “不是說你們賀氏最近生意慘淡?都這樣了老賀還能拿出這么好的酒來,想必是家底豐厚啊?!?p>  老五覃濟(jì)在旁邊,一唱一和陰陽道:

  “怪不得,對賀氏的投資計劃擱置了這么久,賀振那家伙也不知道來找兄弟們打點打點,看來也不稀罕鼎軒那點投資款吧?!?p>  賀窈深深吸氣,將胸中的怒氣強(qiáng)壓下去,沒有發(fā)作。

  “怎么,鼎軒如今是你做主,打點了你,就能批款了?”

  接著說話的是覃瑾,覃家三房太太的孩子,也是覃老爺子唯一一個女兒。

  她向來是看不慣覃濟(jì)這個紈绔弟弟的,說出的話也是一股子譏誚的味道。

  誰不知道三房和大房是穿一條褲子的。

  面對四姐的冷嘲熱諷,覃濟(jì)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沒搭腔。

  覃瑾也不再挖苦他,轉(zhuǎn)而對賀窈說:

  “窈窈,過來坐姑姑這邊?!?p>  賀窈感激地朝覃瑾點點頭,正要道謝,覃顯然突然開口了。

  “窈窈,卓然沒和你一起上來嗎?”

  “他......他臨時有點事?!?p>  賀窈頓了頓,將酒箱子交給覃顯然:“勞煩大哥幫二叔收下吧,這是我公公婆婆還有卓然的一點心意。”

  她看一眼覃德和覃濟(jì):“二叔五叔,我是覃家未過門的媳婦,今天是代替婆家來道賀的,與賀氏無關(guān)?!?p>  “還二叔呢?我可不敢當(dāng)!”

  覃德斜眼瞅她:

  “你自己都說了未過門,那就是外人,大哥他們也真有意思,你一個外人,憑什么代替他們?”

  賀窈抿抿唇,不意外覃德會說出這種話。

  打她進(jìn)來,他句句陰陽怪氣,但都是針對的自己,顯然是認(rèn)了覃霄的栽,但又覺得窩火,打算拿她撒氣呢。

  這出戲到目前為止都是順著覃霄想法的演的。

  可壞就壞在,女主角這會兒正在氣頭上。

  這一群欺軟怕硬的家伙,她今天剛好有心情,請他們嘗嘗硬骨頭。

陸只耳朵

感謝點開我的文,想在這里寫幾點這篇文的特點,供讀者老爺們閱讀前參考:   1、女主性格前后差距大,前期比較偏向柔弱小白花(裝的),后期就是毒舌瘋批美人。   2、男主角出場較晚,前期主要是爛黃瓜男二,男主大約在三萬字左右(十五章)后會占據(jù)C位。   3、偏劇情向,后面有商戰(zhàn)有宅斗有勾心斗角,但不是純打臉?biāo)摹?  以上幾點請觀眾讀者老爺們自行避雷,再次感謝大家的閱讀,祝我的讀者們暴富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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