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到底做的什么打算?
她自己身體不太好,導(dǎo)致免疫力也比較差。
其中她貓毛狗毛都過敏,好家伙,每次碰見別人養(yǎng)的小貓小狗她都超級想和普通人一樣吸一吸。
現(xiàn)在終于吸到了!
哎呀哎呀真香??!這小狐貍身上一點騷味都沒有,反而有股很奇特的松香味。
總感覺在哪里聞過。
被抱在懷中猛吸的狐貍眼中閃過一抹暗色,鼻尖和耳尖已經(jīng)紅的能滴出血了。
然鵝江妤壓根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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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各個宗門的弟子很明顯警惕性都變高了。
昨天眾人還嬉鬧調(diào)笑,昨晚的事情估計已經(jīng)被各大宗門知曉。
就算劇情有所變動,時間節(jié)點也肯定沒有太大的變化。
原劇情里魔物大面積出現(xiàn)還是在宗門大比之后,估計昨晚就是魔物的試探,所以江妤并不擔心,她上街買了很多肉,又借著客棧后廚的鍋灶做了很多份肉餅,又用小火烘干,加上她的丹藥混合在里面,給小狐貍當做口糧。
一連好幾天時間晚上都沒有再出現(xiàn)魔物。
但這種平靜沒有維持多久,某日江妤正在后廚研制新吃食的時候,游燁滿頭大汗出現(xiàn),“師祖,不好了!”
“怎么了?”她還穿著自制圍裙,手里拿著菜刀正在剁肉。
“客棧里少了好幾名女弟子,有人說親眼看見是程師兄帶走的,他們跑來我們房間非要林師姐要個說法,還說……還說……”
江妤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還說什么?”
“還說林師姐連個男人都看不住,算不上天才,還說我們太虛宗有辱宗門風(fēng)氣,還說師祖你也是幫兇之一!”
江妤的臉色瞬間變冷。
她眼中迸發(fā)出來的殺氣在那一瞬間讓游燁有些心驚。
但不知道為何。
莫名的有種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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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水客棧。
一樓大廳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
江妤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好幾道斥責(zé)的聲音,氣氛劍拔弩張,店家想要勸架卻不敢,畢竟他們只是普通人,但這群弟子可是‘仙人’。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與江師祖更無關(guān),程妄雖然是我的未婚夫,但我二人到底還沒有成親,他想要做什么我管不著?!?p> 林知潯聲音里已經(jīng)帶著點哭腔了。
但那些人沒打算放過她,明知道這和林知潯沒關(guān)系,卻還是站在道德制高點羞辱她。
“你不知道誰知道?程妄是你未婚夫你都管不著,那你跟他成親做什么?”
“就是,連未婚夫都管不住還修什么道,你有什么本事?”
“還以為你們太虛宗光明磊落,呵,也不過如此!”
林知潯的眼淚壓在眼眶里,她死死掐著自己掌心的肉。
不能哭,不能再這些人面前哭。
江師祖,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會來?
林知潯咬著牙,那模樣倔強又可憐。
[嘖嘖,一群人圍著一個小姑娘欺負,這不是霸凌是什么。]萌唧唧呸了一聲。
偏偏為了所謂的面子,林知潯就連重話都不能說。
程妄自己捅出來的簍子還要別人給他擦屁股。
更膈應(yīng)了!
江妤轉(zhuǎn)頭看著游燁:“把門關(guān)上,一個人也別放出去。”
“好!”雖然不知道江師祖這么做是為什么,但是她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吱呀一聲。
大門被關(guān)上。
大廳內(nèi)瞬間變得昏暗,嘈雜的指責(zé)也即刻消失。
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看見了江妤。
江妤笑著拍了拍手:“好厲害呀,一群人圍著知潯一個人質(zhì)問,咄咄逼人的架勢真是把我嚇到了?!?p> 說罷她沖林知潯招了招手:“過來?!?p> 看見江妤的瞬間,林知潯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江水,臉頰上瞬間流下兩行清淚。
江妤的修為比在場大部分的弟子都要高,縱然有些也已經(jīng)步入金丹期的弟子,卻也要看在江妤背后長溟道人的面子上敬她三分。
于是乎林知潯一邊哭一邊沖江妤走過去的時候,人群里有人嘟囔了一句:“哭什么,搞得好像我們欺負了她一樣。”
“不是你們欺負她嗎?”江妤差點氣笑了。
她像個護犢子的母雞,一把將林知潯攬在身后。
林知潯帶著哭腔小聲道:“晶晶也不見了,趙永喜查到了晶晶的一點蹤跡,追去了。”
江妤點頭:“好,你先不說話,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林知潯眼淚流的更多了。
江師祖總是這樣是毫不猶豫站在她的面前,明明她的年紀還比自己小。
明明她還沒自己高。
但那種堅定地,坦然的,冷靜的眼神,好像沉淀了數(shù)不清的故事。
明明她也應(yīng)該是被父親捧在手心長大的,她現(xiàn)在這樣全都是因為——
想起程妄,林知潯只覺得自己心中的那點喜歡,好像又被眼淚沖淡了。
江妤環(huán)視一圈,有人想悄悄離開,她直接在周圍布下結(jié)界。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的弟子被程妄帶走,你們卻要反咬一口把我們困在這里么?!”有個男人怒聲開口。
看過去,那是赤焰宗弟子。
江妤不緊不慢將身旁的椅子拽過來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抖了抖,“你急什么,失蹤的不是開云觀和山海宗弟子么?跟你一個赤焰宗的有什么關(guān)系?你老相好啊?自己相好都看不住,你修什么道,算什么本事?”
剛對連知潯說的話,江妤原封不動還了回去,嗆得那男弟子面如土色。
“是你太虛宗弟子有錯在先,你現(xiàn)在來指責(zé)我們,你就不怕傳出去了被人恥笑么?!”開云觀的弟子站出來,末了又補充一句:“我是開云觀弟子,我總有資格問這句話了吧?”
江妤笑著點頭,“有資格有資格,不過你們的弟子從失蹤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將近兩個時辰,兩個時辰的時間你們本可以想辦法追蹤同伴蹤跡,或者向你們的師父求助,但你們沒有,我就納了悶,自己的伙伴失蹤不應(yīng)該先找人再質(zhì)問嫌疑人么,怎么你們在這倒反天罡顛倒始末……還是說……”
她的笑意逐漸冷卻下來。
周圍的空氣也跟著她漸冷的表情逐漸降低,地面竟然結(jié)起了一道薄薄的白霜。
她在生氣。
“還是說,你們的弟子根本不是被程妄帶走的,而是自愿跟著程妄走的,而你們明知道內(nèi)情卻要借著這件事故意羞辱知潯,就為了打擊她的心態(tài),讓我太虛宗這次的宗門大比熱門種子選手敗給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