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抓住她,揍她
“你說你是誰?你是晉王殿下?你說你是晉王殿下?你要是晉王殿下,那我就是當(dāng)今皇后,搞笑,這么說出去就會有人相信我嗎?
你一個男的長得挺好看的,為了陪沐煙喬演戲,居然敢撒謊,騙我說你當(dāng)今晉王,你以為我真的會信嗎?”
段滄瀾看著質(zhì)疑自己身份的女人,心里只覺好笑。
他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有人在皇城之中質(zhì)疑他的身份,甚至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嚷嚷。
段滄瀾想跟她解釋,他低下頭,伸手準(zhǔn)備去拽自己腰間那個象征著身份的玉佩,可是摸了半天,突然就想起自己剛才讓自己的貼身小廝去另一個金店的事情。
過段時間就是沐煙喬的生辰了,他不知道該買些什么,就隨便逛逛,買了個簪子和頭面。
剛才他讓小廝拿著玉佩,去另一家金銀器莊,問一下給沐煙喬買生辰禮的事情,此刻倒是有些苦惱,只好對質(zhì)疑他身份的度若嬌道:“我今天沒帶東西出來,自然沒辦法給你證明,不過我也不至于因為陪別人撒謊就謊報自己的身份,這位姑娘,雖然沒在皇城,中長大,但是你也知道皇城之中關(guān)系好復(fù)雜,尤其是身份,地位,那都是權(quán)力的象征,我若是真沒什么身份,我不至于為了陪喬喬演戲撒謊就說我是晉王,那我怎么不說我是當(dāng)今四皇子或者當(dāng)成皇帝呢?直接變個大的豈不是更好?”
度若嬌一聽段滄瀾居然還敢狡辯,似乎早有預(yù)料般,神色得意且諷刺。
“因為你知道,我前兩天剛見過皇上和四皇子,自然不敢胡說八道,說自己是四皇子,不然身份就被我拆穿了。
但是,我前兩天并未見過晉王,你自然好撒謊啊,而且你現(xiàn)在與沐煙喬在一起,對于前兩天發(fā)生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了,你不撒謊說自己是晉王還能撒謊成什么?難不成是其他王?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說你是當(dāng)今晉王,我就會害怕了你,我馬上就要成為四皇子側(cè)妃了,權(quán)利比你大多了,你膽敢跟著沐煙喬騙我,等我見到四皇子,一定讓他把你抓起來。”
段滄瀾聽這女人胡攪蠻纏,臉色有些不悅。
“你愿意胡攪蠻纏,我自然不介意,我身上掛著的玉佩,剛才已經(jīng)給了我的小廝,我讓他去買東西了,那家人只認(rèn)玉佩不認(rèn)人,我自然不可能把那玉佩戴在身上,你若是不相信,那一會兒等我的小廝來,我將玉佩給你看就是了,但是現(xiàn)在,這位姑娘,請你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吵擾叫喊了?!?p> 段滄瀾原意是真的很丟人,你能不能不要吵了?
但是度若嬌卻以為,他是怕暴露身份,叫的更大了。
“你說你是晉王就是晉王嗎?我今天偏要喊,你以為你是誰?敢管得了我工部尚書府的大小姐,還有你沐煙喬,你明明是晉王的人,卻還要跟著一個陌生男子拉拉扯扯,今天我非要讓這件事情公之于眾,讓所有皇城的老百姓都看看,他們所認(rèn)識的沐丞相家的小姐,到底是有多水性楊花,是有多喜歡撒謊。
明明自己有錯,卻反過來倒打一耙,說與郡晉王在一起,以為我真的那么好糊弄。
我雖然在鄉(xiāng)野長大,但是心眼可比你們多多了,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說你是晉王,但我今天偏要拆穿你的身份,我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度若嬌可不是好糊弄的。
你們兩個跟我走,現(xiàn)在就去晉王府對峙,我偏要看看你是怎么當(dāng)晉王的。”
這么說著,她跑過來就要拉著沐煙喬的手,將她從段滄瀾身后拽出來,然后把她拽到所謂的晉王府去。
段滄瀾一看,居然有人敢當(dāng)著他的面兒動沐煙喬,也就急了,伸出手就要去抓度若嬌,語氣也有些冷。
“放開她,讓你動她的?你這女人,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趕緊給我放開喬喬,你敢如此大逆不道,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去你府上?讓你爹給我一個說法。””
度若嬌自然不害怕,她以為面前的段滄瀾只是說笑,所以她氣焰更加囂張。
“有本事你就去呀,看我爹是幫你還是幫我,你以為你說你是晉王我就信你是晉王嗎?你一個大男人冒充別人的身份,也不害臊?!?p> 說完就用兩只手去抓沐煙喬,沐煙喬一個愣神兒,就被度若嬌抓住了衣角,猛地往出扯。
她嚇了一跳,激烈掙扎間,自己的衣服被度若嬌從身上撕壞了。
刺啦一聲,段滄瀾微微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面前發(fā)生的一切,臉色有些冷。
度若嬌見沐煙喬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撕碎了,更加囂張,手上的動作也更快了。
“趕緊跟我走,你別以為你說想去我家看看,我就能信得了你,沐煙喬,你以為你爹是多大的官兒?再大能有皇帝大,再大能有四皇子大?趕緊跟我走,我最容不得你這樣的人在我面前蹦跶了了?!?p> 沐煙喬被她拽得傻了眼,一時緩不過來神兒。
衣服被人從腰間撕裂,她下意識的右手環(huán)抱住自己,又想起了上輩子發(fā)生的事情。
上一輩子,度若嬌就是這樣對自己,她當(dāng)著所有下人的面,故意撕爛自己的衣服,讓她衣衫不整地暴露在當(dāng)時還是皇帝的段崇南面前。
段崇南最討厭沐煙喬了,這樣做自然以為她是想勾引別人,所以臉色更冷,當(dāng)著一眾下人的面,狠狠給了沐煙喬一嘴巴,并罰了她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三個時辰。
她那時候已經(jīng)有了身孕,數(shù)九寒天的跪在外面導(dǎo)致小產(chǎn),鮮血染紅了腿下面的白雪,非常的刺眼。
那時候,段崇南有一瞬間的愣神兒,這個事情發(fā)生之后,他因此悔恨許久,要不是度若嬌一直在彭胡說八道,顛倒是非,也許他們兩個也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至此她愣神間,臉色蒼白,段滄瀾見她這樣,一把推開度若嬌正在胡亂的手,猛地將她攬在懷里,厲聲訓(xùn)斥。
“度若嬌,你想干什么?你再敢胡鬧,你信不信我直接讓你爹我送你去官府?來人給我抓住她,她膽敢對未來晉王妃不敬,賞她四十大板。然后把她送回工部尚書家,讓她爹看看,他教的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兒?”
這么說著,度若嬌還沒反應(yīng)過來,突然從半空之中跳下來幾個身上穿著黑色衣服,戴著面具的人,不由分說抓住了她。
度若嬌還想掙扎和喊叫,那些人似乎是做慣了這樣的行當(dāng),直接捂住度若嬌的嘴,大庭廣眾之下將她拉走了。
段滄瀾將傻眼的沐煙喬抱在懷里,輕聲安慰半晌之后,反應(yīng)過來的沐煙喬突然抱住他,嗚嗚咽咽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