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她憑什么
“啊對對對,祝你們?nèi)瓯邆€,生七個都是兒子?!鼻貖y并不怎么誠心的祝福。
她趕著去看秦致,看完了還要去學校接靳星聿放學呢。
就是臉上這傷不能見人,回頭還要買個口罩遮一遮,畢竟現(xiàn)在她也是靠臉吃飯的。
“你!”白皎皎覺得一拳好像打在了棉花上,頓時有些委屈的拉著齊景然的手臂:“老公,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她欺負我嗎?”
齊景然神色復雜的看向秦妝,被白皎皎鬧得煩了才開口:“秦妝,給皎皎道歉?!?p> “面子不大架子不小,兩位,好狗不擋道,讓一下吧?!鼻貖y翻了個白眼,看都懶得看齊景然一眼。
齊景然臉色不虞,冷冷的看著她,像塊石頭似的堵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身后的電梯門打開,靳彥洲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看到秦妝的時候還愣了愣,隨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秦妝還沒看到靳彥洲,倒是在她對面的齊景然兩人看到了。
齊景然沒想到在這里居然還能夠遇到靳彥洲,頓時有些欣喜,連忙揚起笑容開口道:“靳先生,真是好巧,沒想到在這里還可以見到您。”
秦妝覺得靳先生三個字有點熟悉,而且能夠讓齊景然那么討好巴結(jié)的,整個江城市也找不出第二個。
她一轉(zhuǎn)身,果然看到了面無表情的站在人群前面,此刻目光也正好落在自己身上的靳彥洲。
秦妝從來都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刷存在做任務的機會,連忙快步的上前,伸手抓住了靳彥洲的手臂。
靳彥洲蹙眉,強忍著想要甩開秦妝雙手的沖動,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又看向了對面的齊景然和白皎皎:“他們打的?”
秦妝一愣,她還沒開始演呢,怎么靳彥洲就自己加戲了?
不過這就怪不得她了,她眼淚簌簌的開始落下,本就因為臉上多了個傷口看著觸目驚心,這會兒一哭,就更顯凄慘了:“不,不怪齊太太,是我不好,沒認清自己的身份……”
白皎皎見狀頓時瞪圓了雙眼,聲音尖利的叫道:“秦妝,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根本就沒有動手,你臉上的傷不是我打的!”
“對,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跟齊太太沒有任何關(guān)系?!鼻貖y抬起手去擦眼淚,故意露出了手背上的傷。
靳彥洲雖然不喜歡秦妝,但是畢竟秦妝把靳星聿照顧的不錯,也讓他的病情恢復了許多,而且如今明面上,秦妝算是他的妻子。
別人動了秦妝,就等于是打了他的臉。
靳彥洲目光冷銳的落在了齊景然和白皎皎的身上。
齊景然他知道,當初找秦妝的時候,就調(diào)查過秦妝的底細,知道齊景然跟秦妝的關(guān)系,自然也知道白皎皎跟秦妝曾經(jīng)是好閨蜜了。
他對于這種撬好閨蜜墻角的行為很不屑,看白皎皎就越發(fā)的嫌惡了起來:“齊太太的意思是,我的太太故意抓傷了自己,就是為了栽贓陷害你?”
白皎皎聞言渾身一顫,宛如被雷劈了一般。
齊景然也是滿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了秦妝。
他不敢相信,秦妝離開了自己以后,居然還能夠找到更好的男人。
難怪她五年了都沒有回來找自己,原來是攀上了靳彥洲這樣的人物。
齊景然悄然的握緊了拳頭,心中有些嫉妒和不甘。
原本秦妝,應該是他的女人才對。
白皎皎心中更是不甘心和憤怒:“不可能!秦妝你一個出來賣的,憑什么可以嫁給靳彥洲?”
靳彥洲眉頭一皺,看向了泫然欲泣靠在自己身邊的秦妝,聲音森冷,一字一頓重復:“出來賣?”
秦妝抬起手凄楚的擦眼淚:“也不知道是誰傳的謠言,我嫁給你這幾年,也不愁吃穿,而且我都有你了,哪里還看得上其他的歪瓜裂棗?這實在是無中生有,空穴來風啊?!?p> 白皎皎氣得差點咬碎了一嘴的銀牙。
靳彥洲瞇了瞇眼,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了昨晚在壽宴上遇到的顧望晟,當時他似乎也糾纏秦妝。
看來他這個便宜老婆,背著他還有不少秘密。
靳彥洲對秦妝的秘密不感興趣,不過也不介意幫秦妝一把,出出氣,于是眼神冷銳的看向了白皎皎,聲音森然透著寒意:“回去跟銷售那邊打個招呼,以后齊氏那邊遞過來的所有項目,一概不接?!?p> “到處造謠污蔑人清白的人,想來人品不行,靳氏集團不與這樣的企業(yè)合作?!?p> 說完沒有再去看齊景然和白皎皎,直接帶著秦妝離開了。
白皎皎還想要罵,被齊景然一把拽了回來,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鬧夠了沒有?你知道最近齊氏這個項目有多重要嗎?就因為你嘴賤那幾句,現(xiàn)在丟了,我真的被你害死了!”
罵完就急切的追了上去,可惜,他根本沒有機會靠近靳彥洲,就被他身后跟著的保鏢攔了下來。
齊景然心中急切,這一次的合作關(guān)系到齊氏的未來,要是黃了,齊氏指不定就要走下坡路,被其他企業(yè)取代是遲早的事情。
現(xiàn)在看來,怕是只有秦妝能夠幫自己了。
齊景然看著遠處那一道纖弱的背影,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秦妝跟著靳彥洲走出去了一段距離,靳彥洲就冷淡的將她推開。
秦妝攏了攏頭發(fā),略帶歉意:“靳先生,抱歉,剛剛利用了你?!?p> “秦小姐似乎男女關(guān)系還挺混亂?!苯鶑┲扪凵椅⒑?,語氣里帶著淡淡的警告,“希望秦小姐記住了,你私下如何我不過問,但是不要影響到星聿,否則……”
他一雙凌厲的眸子帶著寒光,讓人望之生畏,周身亦是帶著生人勿近的寒意。
“靳先生,我心里只有你,只是,別人糾纏我也沒有辦法阻止?!彼奶ы粗鶑┲?,像是被冤枉了,受了天大的委屈。
靳彥洲對此只是冷笑。
女人慣用的把戲,對他毫無用處,只平白惹人厭惡。
本就將秦妝當成是心機深沉妄圖勾引自己上位的女人,如今,對她的看法,又加深了幾分,更加不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