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是人類的雌性哦
申桐扶額。
好啊。
好。
他決定不跟他計較。
“季澤霖,介紹一下吧?!?p> 季澤霖看向緊握著自己手的雌性,“薛橙,我的配偶?!?p> 申桐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教父,面前的兩人要手拉手進入教堂。
他是不是應(yīng)該念點祝禱詞。
薛橘:“......”
薛橘麻木招手:“嗨~”
雌性周圍散發(fā)著獨屬的馨香,申桐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想站起身來靠得更近一些。
隨意搭在沙發(fā)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了一下。
腦海里無法控制的浮現(xiàn)視頻中看見她全副武裝的嬌憨模樣,回憶與現(xiàn)實重合,男人收起自己的心思,站起身來伸出手,“申桐?!?p> 申桐的手比一般人的手要更加修長一些,骨骼感更加明顯。
他的獸型是什么呢。
薛橘剛準(zhǔn)備伸手,季澤霖就搶先一步打掉那只在空中的修長的手。
季澤霖警告性的看了一眼申桐,后者笑瞇了眼,又穩(wěn)穩(wěn)坐下。
薛橘隨后坐在二人兩側(cè),房間是一個小型會議室,三人呈現(xiàn)一個三角形。
申桐向季澤霖?fù)P了揚眉,“剛才忘了說,他們趁亂去過你的飛行器,但我并不清楚他們干了什么,你最好親自去看看。”
男人微微皺眉。
“去那做什么?“
刺殺是威脅和警告的話,去飛行器是為了什么?
難道他們知道了他帶回一個雌性,想去看看?
這沒有任何意義,一個雌性不會有什么特別的。
申桐聳肩。
“那得你去看過才知道?!?p> 季澤霖站直,將薛橘拉起,對她說:“我先送你回房間?!?p> 薛橘順勢起身,對申桐點頭示意,便跟著男人走了出去。
她安靜的跟在男人身后當(dāng)一個小尾巴,到自己房間門口時,才抬眼看著季澤霖提出疑惑:
“你的傷,是誰弄得?”
男人不甚在意,“垂死掙扎的螻蟻?!?p> 薛橘見他沒有正面回答,只能推開房間門回頭跟男人道晚安,“晚上睡覺別壓到傷口哦。”
季澤霖摸了摸雌性的頭,點了點頭。
她這才關(guān)上門。
房內(nèi)一片漆黑,薛橘剛進門,就感覺到不對勁。
她的手在墻上摸索著把燈打開,試探道:“出來吧?!?p> 飄窗抱枕堆疊,陰影處走出來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來,兜帽下是一張雌雄莫辨的臉。
......明天讓季澤霖把那個破飄窗打掉,中看不中用。
這一身黑,一看就是今天晚上的刺客了。
“你是今天晚上的刺客?”
眼前瘦弱的雌性意外的大膽和敏銳。
夜行衣靜靜的看著薛橘,緩緩開口:
“你可以尖叫,但在那之前,我會先刺穿你的脖子?!?p> 雖然聲音偏中性,但應(yīng)該是一個女生。
“你到我這來,是為了殺我嗎?”
夜行衣沉默片刻,“你是季澤霖帶回來的雌性?”
薛橘悠然自得的走到中央的大床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她毫不畏懼,一點也不擔(dān)心面前的獸人對自己造成威脅。
沒辦法,爛命一條,就是干。
“不被聯(lián)邦記錄的雌性很多嗎?”
夜行衣被噎住,看著薛橘放松的姿態(tài),像是有些不擅長應(yīng)付,“你和其他我見過的雌性不太一樣?!?p> “雖然我沒見過其他雌性,但你應(yīng)該跟其他雌性也不一樣吧。”
薛橘無所謂的攤攤手。
季澤霖的府邸仆人全是雄性獸人,連一根雌性的毛都沒有。
不管其他雌性是被圈養(yǎng)起來還是被當(dāng)成公主一樣寵著,都不可能是像眼前這個女生一樣,成為一個刺客。
在這么多人保護,而且季澤霖本身能力并不弱甚至很強的情況下,能傷到他,然后全身而退,她并不簡單。
夜行衣站在飄窗前,晚風(fēng)帶起輕薄的紗,緩緩飛舞著,月光照耀著,女生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你來這里,是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薛橘認(rèn)真的看著夜行衣。
扯這么半天廢話,也不見動手,難不成是來旅游的?
她都還沒吃飯誒!
薛橘的饑餓不適時的來臨。
“你碰過月蝕球嗎?”夜行衣問。
“什么球?”
月什么球?
月食?
這一段時間她接觸過的東西并不多,唯一一個帶球的,就是季澤霖飛行器上那個奇怪的玻璃球。
因為它太過耀眼,她用幾個男士內(nèi)褲把它裹了起來。
“有什么問題嗎,那個球。”
夜行衣從懷里掏出一個亮閃閃的玻璃球。
哦,就是它,怎么還這么亮。
不對,她還去翻了季澤霖的飛行器?
那個駕駛室的門她是怎么打開的?
女俠,受她一拜。
薛橘瞪大眼,盯著那個閃亮的球。
“它就是月蝕球,是用來測試精神力的?!?p> 所以她的精神力是白色的?
光系?
她要當(dāng)圣女啦?
她依照著以前看過的魔幻小說亂猜一通。
薛橘感受著肚子的抗議,因為饑餓,她的內(nèi)心戲格外多。
“光芒越亮,證明這個人的精神力越強。而雌性,是沒有精神力的?!?p> ......她是雄性?
哦,因為她是人,沒有獸型。
但這顯然現(xiàn)在不能說,夜行衣無法確定立場,她要是轉(zhuǎn)頭把她送進實驗室,那可就叫天天不靈了。
薛橘嘴巴張成o型,一副十分震驚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的記憶出了點問題,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p> 夜行衣上前幾步靠近薛橘,“月蝕球在遇見強大精神力時,會無法消耗其中的力量,所以會常亮。”
“我看到它的時候,它被雄性的內(nèi)褲包裹著。你不想它被季澤霖發(fā)現(xiàn),所以你把它的光擋住了,對嗎?”
咱不提這個褲衩子了行不行。
顯得她像變態(tài)一樣。
薛橘無奈,“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所以呢?”
“季澤霖并不了解你。而你在他面前也不是這個樣子,你在偽裝。”
薛橘撓頭抓狂,“對對對,所以呢?”
非要把她剖析一遍干嘛啊啊啊啊啊。
還能不能好好拉手當(dāng)好朋友了?
“沒有人了解我。”薛橘木著臉,高深莫測道,“我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如果你能直接給我講清你的目的,而不是一直在這分析我,我想效率會更高?!?p> 夜行衣終于把那亮的刺目的球收了起來,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居然一絲光都沒有漏出來。
“我是猴族的雌性,我叫邢飛雪?!?p> 薛橘:開眼了。
她是人類的雌性,她叫薛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