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狗男女
J城。
夜幕降臨,都市的霓虹燈長久閃爍,高樓大廈在燈光下顯得更加雄偉壯觀。街道車水馬龍,屋內(nèi)燈紅酒綠。
鹿林酒吧杯子碰撞聲音伶仃作響,燈紅酒綠的dj臺幾個女生曼妙的身姿隨著音樂扭動。
臺下上歡呼雀躍的人群,還有隔著紙巾接吻的游戲名場面。
吧臺,男生身上套著ideverray家的白T,脖子掛著銀鏈,手里銀質(zhì)打火機火焰竄竄上跳,煙尾很快泛起猩紅。
旁邊兄弟眼神在場上流露,時不時過來和他搭幾句:“誒,怎么樣?看上哪個,和哥說。”
男生勾唇一笑,吐出一口煙,桃花眼微瞇,周身氣場放蕩不羈:“看不上?!?p> 話說罷,就有一位穿著性感火辣的美女拿著酒杯上來搭話,許是靳柏焓太惹眼,光是坐在那就讓人垂涎。
美女靠近他,聲音嫵媚:“帥哥,喝一杯嗎?”
靳柏焓眼神都沒給她一個,臉上沒什么表情:“不了,謝謝?!?p> 說完起身就離開吧臺。
一旁兄弟也不忍見美女吃癟,人走后連忙開口:“美女來來來,我陪你喝?!?p> 而人群另一邊,一個女生在人流中穿梭,她臉上不施粉黛,但僅僅是那雙上揚的眼睛就勾人得很,面色更是清冷。
期間路過不少卡座,都有男人上來搭訕,被她冷漠地拒絕。
她來這可不是喝酒找男人。
但話說回來,也確實是找男人。
只不過已經(jīng)是別人家男人了。
一路來到二樓的房間,準(zhǔn)確找到門牌號202的房間,她早在剛剛向服務(wù)員拿到房卡。
“?!币凰?,門便自動打開。
入眼就是滿地的零落衣服,還有床上正在自拍的女生。
女生見到來人,臉上也沒多震驚,反而勾勾唇,露出一副婊子樣:“姐姐,你怎么來了,沈哥哥在里面洗澡呢。“
不要臉的東西。
“呵?!?p> 浴室門這會也恰巧打開,男生只圍了浴巾就出來了。
見到她,首先是愣住,最后是想開口解釋,但陸衿翊也不是傻子,這還用解釋什么,望眼欲穿的東西。
沒等男人開口,陸衿翊拿起桌子上剛倒的紅酒杯就是一潑。
“狗男女,好好過去吧,上不了臺面的東西?!?p> 男人被潑得沒說話,床上的白意這時候急了,起身巴掌就要落到她臉上,陸衿翊反手抓住她,空著的手又是一巴掌下去。
“啪”的一聲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響亮。
陸衿翊沒多停留,里面事后旖旎的畫面實在另人作嘔,她倒也對這個所謂的男朋友不抱什么期待,要不是他追了自己一年,她也圖新鮮感,兩個人根本不會有交集。
干完這一件事,陸衿翊心情稍微感到好受一點,直接往樓梯下去,她來的急,妝也沒化,穿的也是短褲吊帶加白襯衫。
但是兩條直腿確實晃眼。
邊走邊給閨蜜打電話,對面很快接通。
“喂?怎么了?”
“哦,告訴你一聲,姐姐我恢復(fù)單身了,”
“呦呵,終于甩了?”
“人家剛剛完事呢,那婊子還準(zhǔn)備發(fā)朋友圈?!?p> “好啊,來姐這,今晚帶你去吃好的,”
“沒問題?!?p> 對于分手,她覺得不會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料,本來也打著玩玩就算的念頭,燈紅酒綠的年代,誰還會付真心?
陸衿翊想到狗男女,冷冷地勾了勾唇。
要不是自己手機之前綁定了他銀行卡,她也不會知道兩個人在酒吧開房。
她邊走邊低頭看手機,走了半會都沒抬頭,冷不防就撞死一具堅硬的身軀。
“我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彼B忙抬頭道歉。
對方瀲著一雙桃花眼,戴了口罩,身形慵懶地插著兜,一只手還舉著手機,隨后挑眉開口:“沒事?!?p> “嗯嗯,不好意思啊。”陸衿翊忙不慌又道了一次歉,最后繞過他離開。
靳柏焓盯著她背影半響,臉上表情神色不清,淺色瞳孔里勾人的意味深長。
人來來往往,女生清冷的背影和這形成兩張極致的反差。
陸衿翊,好久不見。
*
長街巷。
陸衿翊直接打車開到閨蜜烏夢妗家。
兩個人都是J大在讀大三學(xué)生。
閨蜜主修金融,她修的是設(shè)計。
下車關(guān)上車門,她直接來到公寓五樓,摁下指紋解鎖。
烏夢妗在敷面膜,看見她來,拍拍手讓她坐過來。
八卦心燃起,想聽第一視角爆料:“來來來,和我說說現(xiàn)場?!?p> 陸衿翊到冰箱拿了一瓶冰水打開灌了幾口,眼里盡是惡心:“有什么好說的,成年人的事情你不懂?”
烏夢妗撕下面膜,起身到浴室:“嘖,沒想到啊,沈浮看著這么斯文敗類一個男的居然也學(xué)人家玩這套。”
水聲伴著陸衿翊的聲音一并傳來:“呵,也是難為他追我一年?!?p> 烏夢妗抽了一張洗臉巾擦干臉,敷完面膜臉白凈發(fā)亮:“那可不,人家可是學(xué)校優(yōu)等生呢。”
陸衿翊輕蔑地笑,沒多說,實屬案底了這是。
沈浮是沈氏集團(tuán)的二公子,人看上去像斯文敗類,和他是大一那年認(rèn)識,他是學(xué)生會會長,陸衿翊是初來的新生。
一來二去,兩個人有了些交集,但陸衿翊明顯不喜歡這款,但沈浮實打?qū)嵶妨怂荒?,陸衿翊覺得再不答應(yīng)就覺得沒勁了。
年少輕狂,談一次也無所謂,就抱著玩玩的態(tài)度和他談了一年,沈浮也沒多逾矩的地方,甚至兩個人輕吻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陸衿翊還以為是他放不開,現(xiàn)在看來,還是她看不透人。
他壓根就不是什么正君子,所有的一切都源于他會偽裝。
而陸衿翊偏偏也陷他的表面?zhèn)窝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