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要不看我吧,我比瓜子皮好看好了。”
《重生之我是蘑菇掌中寶瓜子皮的替身》
司菇無語,看看,看看,她說什么來著?陸怡時就是個小蠢蛋,她能有什么壞心思?
“唉,難怪我裝不了逼,要是我被人圍觀像是在走T臺,非要挖個坑,麻溜的鉆進(jìn)去再給自己蓋好土。拜托,我的腳趾也會累的好伐?”陸怡時無奈攤手,嘚瑟的抖著腿。
“走T臺?”司菇挑眉,反應(yīng)了下無情嘲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別說,還挺形象。”她正樂著呢,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修長的手,輕輕的拍了拍。
司渚行拍了拍你,并說,“笑什么呢這么開心?”
司菇:“……”糟糕,笑太大聲,大意失荊州。
她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呲著的大牙慢慢收起,怔愣的望向搭在她肩膀上手的主人,哦豁,正對上狗男主冷漠的眼神,完蛋嘍,被當(dāng)場抓包對狗男主大聲嘲笑了捏,狗男主比傻杯老板還要小心眼,要被針對穿小鞋了,小蘑菇,死翹翹了捏。
不是!也沒人告訴她這兩人前腳還被人攔下搭訕,后腳就跟踩了火箭似的竄到她身后了啊!
真是令人火大!
“司菇,我是你哥哥?!彼句拘杏峙牧怂幌拢拔医兴句拘??!?p> 我和你很熟嗎?能不能別老動手動腳!真沒禮貌,拍拍拍,我是冬瓜啊一直拍我!煩死了!
司菇回頭,標(biāo)準(zhǔn)假笑,“原來是哥哥啊,幸會幸會,你好你好!”
差點忘了她就是那個被換走的真千金嘞!耶斯,整挺好,她水靈靈的回來認(rèn)祖歸宗,當(dāng)男女主愛情道路上的臭石頭然后下場凄凄慘慘戚戚了捏,真開心!
“嗯?!彼句拘悬c頭應(yīng)聲,“下周回趟老宅,咱們一家人聚在一起好好吃頓飯?!?p> 司菇禮貌微笑,揮了揮空氣,咦,一股爹味,熏的慌。
“哥哥,咱們一家人都包括誰呢?”司菇拍了拍裙子站起身,指了指陸怡時,“包括這個養(yǎng)妹妹?”
陸怡時沖她挑了下眉,一個眼神就明白她要貼臉開大了,掩面偷笑。
司菇又指了指自己,“我這個親妹妹?”
她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最后指向一直跟在司渚行身后沒有搭話安安靜靜的司虞,“她這個情妹妹?”
嘖嘖嘖,這復(fù)雜的關(guān)系,姐無話可說。
“司菇。”司渚行聲音冷清,語氣里帶著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慎言?!?p> “腎炎?那你去找醫(yī)生啊?和我說并沒有一點卵用。”司菇捂嘴輕笑,“哥哥放心,你可是我最親愛的哥哥,雖然你年紀(jì)輕輕就得了腎炎,但我不會嘲笑你的。加油,司小行,早治療早康復(fù),我在精神層面支持你哦?!?p> 說完,司菇給他比了個打氣的手勢。
司渚行臉色黑如鍋底,還沒等他發(fā)作,司菇一把揮開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豬蹄子,“大哥,拋開你來認(rèn)親還端著架子高貴的斜倪了我一眼不談,今天充其量算是咱倆第一次見面,我不是個自來熟,哎,你這副別人都欠你錢的尊容也不像自來熟,兩邊都不熟,所以麻煩拿走您尊貴的手?!?p> 司渚行攥了攥被揮開微微發(fā)麻的手掌,轉(zhuǎn)頭望向陸怡時。
陸怡時正樂呵呵的笑著呢,不經(jīng)意間和他那幽怨的眼神對上,猛的打了個激靈,搓了搓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跟著站起來,“啊?看我干啥?我和你也不太熟啊,別看我?!?p> 陸怡時和他對視了幾眼,撫掌恍然大悟,“哦,你要是想讓我?guī)兔φf幾句話和稀泥啊,不好意思哈,我不是水泥工。只能對你說句俺母搜騷瑞~孰親孰近我還是能分的清滴?!?p> 司渚行:“……”
司菇欣慰的拍了拍她,“冬瓜,沒白疼你,咱家就數(shù)你有文化,能言會道的,好孩子。”
陸怡時腦袋跟個波棱鼓一樣迅速搖過來,犀利的話語就像機關(guān)炮一樣向她突突突,“冬瓜是誰?!你最好解釋清楚!你又背著我招惹新狗了?別說你沒招惹過其他狗,我不信!騙騙姐妹也就算了,別把自己也騙過去,你自己怎樣心里沒點AC數(shù)?”
司菇啞聲,這一不小心就禿嚕嘴了。
她無奈搖了搖頭,“冬瓜是我,暫時沒有新狗?!?p> “這還差不多。”陸怡時意滿離,繼續(xù)和司渚行對峙,“咱倆剛才說到哪里來著?哦,給你道了個歉?!?p> “行了?!标戔鶗r拍了下司渚行的肩膀,不耐煩道,“人家小姑娘童言無忌,你這一把年紀(jì)的大老爺們和一個小姑娘計較那么多做什么,說出去忒丟面。你聽我一句勸啊,這件事你就退一步,和和氣氣的就算了啊。”
司渚行欲言又止,想要開口說點什么,但對上陸怡時的視線仿佛泄了氣,他無奈道,“聽你的。”
“哎,真聽話?!?p> 司菇早重新坐下,托腮看一眼陸怡時,再看一眼司渚行,再看看當(dāng)背景板沉默不語的司虞,真復(fù)雜,很確定,再看看。
四人一時尷尬對視,相顧無言,司菇的肩膀突然被后面的人拍了一下,這才打破了暗流涌動的氣氛。
“泥嚎~”
司菇回頭,對上陸霖時帶笑的俊臉,她莫名其妙,但還是禮貌的回了聲招呼,“泥也嚎?”
陸霖時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該死,太緊張了,他到底在說個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