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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莊通古代,大佬兒子個個是反派

第18章 夢回

  “是北門的災民,還是東門的災民暴動?”

  謝共秋皺眉,南陽城外原來只有零星災民,這三個月來,災民開始瘋狂涌進來。

  目前數(shù)量已經(jīng)達到了一萬多人,人數(shù)還在持續(xù)增加中。

  相比起來,東門的災民最多,人數(shù)多達五六千。北門的災民人數(shù)雖然只有兩三千,但成份比較復雜。

  南陽郡南邊土地肥沃,商賈云集,民生富裕。而北邊山多林密,盜匪橫生。

  后來天降大災,地貧人稀,被冊封給王爺后,經(jīng)過一番征剿,盜匪少了,如今大旱三年,山上沒水了,樹林也枯干了,盜匪也活不下去?;爝M災民中,也跟著流落到了南陽城。

  所以這段時間,對災民的管理,出事最多的就是北門。

  “東門,是東門災民暴動的?!?p>  墨白擦干眼淚,眼角依然紅著。

  淮書:一個大男人,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真沒眼看。不過,咦,有啥說啥。墨白這廝和他一樣是習武之人,也一起挨餓。為何他這一哭,臉上皮膚都水靈靈。

  石英:哭啥,喝進去一點水,都又被哭出來了。沒出息!

  謝共秋:不應該??!東門的災民都是全村一起逃荒來的。向來安份好管理。

  “因為紅薯,聽說是一個紅薯引起來的?!?p>  墨白氣憤地說,

  “詳情屬下現(xiàn)在還不太清楚,一接到災民暴動的信,就趕緊來通知王爺?!?p>  “你做的對,你今天居然沒先去看熱鬧。”

  淮書拍了墨白肩膀一下,他們同為王爺?shù)乃拇蠼硎绦l(wèi),他和淮上多在軍營中跑,還擔著南陽軍副將之職。相比起來,墨白和石英在王爺身邊的時間更多。

  但四人共事多年,隨王爺出生入死,一向心有靈犀。

  墨白給了淮書一個白眼,一臉你自己體會去吧的表情。

  “備馬,快走?!?p>  蒼煜南起身就往外走,眾人跟著他往外走,

  “淮上你去軍營,調(diào)五千騎兵,五千步卒前往支援?!?p>  “王爺,雖由東門而起,屬下覺得北門災民一定摻和在一起了?!?p>  蒼煜南心頭一緊,北門那些災民中有土匪,而且有一些身手相當不錯的土匪。

  “還有屬下也一直懷疑東夷國細作混在災民中,想要趁機攻我南陽城?!?p>  謝共秋的話,讓蒼煜南腳下一停滯。

  “也不排除還有別有用心的其他敵對力量。”

  這句話謝共秋沒有說明,但蒼煜南一聽既知他話里的深意。

  別有用心的敵對力量,不是朝中的奸臣,就是他那幾個兄弟。

  至于父皇,他覺得,父皇目前還不會殺他,因為自己是父皇樹立起來的一個靶子,使用的一把利劍。這么多年了,他這個靶子父皇使的一直都很順手。

  父皇把他困在南陽城,就是要讓他這把鋒利的劍,暫時封在南陽這個劍鞘里。

  如果現(xiàn)在就折了他這把劍,絕不是父皇想看到的。

  那剩下的人就好猜了,只能是在朝中有些勢力,早就暗地里布局多年的,他那幾個皇家兄弟。

  “淮書你調(diào)集巡防營,把整個南陽城加大巡邏,遇有異動者,抓!”

  “石英你秘密出城,前往暗衛(wèi)營,抽八百暗衛(wèi)前來,守在城外不可輕動。聽本王傳令再動?!?p>  一陣安排,眾將領命離去。

  蒼煜南帶著軍師謝共秋和近衛(wèi)墨白,打馬直向東城門而去。

  …………

  田野綠濃,細雨撲面,夜沉沉。

  一彎河圈著一座小山村,正值五月,小山村靜謐地閑躺在山坡的懷里。

  山腳下一座小茅屋里,巨大的虎皮褥子上,女人海藻般的長發(fā)和男人狂野的發(fā)糾纏著,

  熱,田園只感覺到全身都陌生地被燒著。

  一雙有力的手,帶著血腥味的粗糙的手,一只按住她的左手,另一只在擋著她的右手。

  她不安份的小手,抓,撓。近在眼前的男人衣裳,卻怎么也撕不開。

  她熱得很,頭腦昏沉的很。

  男人猶如山石一般,只壓著她,卻不肯讓她繼續(xù)下去。

  猶如千萬條蟲子在她身體里爬。

  唯有男人冷冽的氣息,讓她猶如飛蛾撲火……扭動著,手動不了,她就扭動著腰。

  她的細腰,彎成了不可思議的弧度,終于抵上了那粗布衣衫下的堅硬肌理……

  冰涼、細滑、堅硬……

  這男人的皮膚……

  濃濃的血腥味,還有那張模糊的臉,越來越近。田園終于支起上身,把自己灼熱的唇貼上了一張棱角分明的薄唇……

  微涼的,絲滑的,帶著一股青草和陽光的味道。

  就像她夏日里吃的那些冰鎮(zhèn)水果,田園貪婪地舔了一下,再舔一下,再……

  猛地,

  一切瞬間發(fā)生了逆轉(zhuǎn)。男人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動物般的低吼,俯身下去,一陣疼痛襲來……

  萬千朵花慢慢盛開,開得艱難,開到極致,卻有一種動人心魂的美……

  屋外有雨,輕輕滴落,屋內(nèi)紅燭綿綿,一室溫馨……

  極致的感覺中,田園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室淡淡的燭光閃爍。

  粗糙的原木梁頭,稻草鋪的屋頂,泥糊的墻。歪斜的木頭窗戶,紅燭搖曳,給她身上破爛補丁的被子涂上一層摭羞的溫柔。

  托著她酸痛身子的是一張斑斕毛茸茸的原始虎皮,殘留著人的體溫和動物的腥氣。

  這是哪里?

  她怎么會在這么破的屋子里?

  她不是在自己的田園山莊嗎?

  她家田園山莊看守小屋小是小,可也沒這么破舊???

  田園的目光落在墻上掛著的東西上。

  屋里燭光微明,

  弓箭、繩索、標槍、還有斑斕的羽毛都依稀可見。

  心,猛地收縮。

  全身都在顫抖。

  好熟悉的感覺!

  田園猛地坐了起來,

  破爛補丁的被子下露出的肩膀,上面有些青紫的痕。

  啊——

  田園猛地看向她的身邊,那里居然躺著一個男人。

  一個年輕的男人,

  一個長發(fā)纏繞的絕美少年,

  側顏清俊,驚艷了時光的破碎的美……

  他——

  他是——

  田園眼睛瞪圓,不敢相信地看著側躺的男人,一個翻身,俊臉直接對著她。

  眉、鼻、唇,無一不美,又無一不不熟悉!

  蒼——蒼煜南?。?!

  啊——

  田園一陣心悚,尖叫一聲,嘣,她摔倒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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